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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别忘了你这一餐的代价

第22章 别忘了你这一餐的代价

将她抱在怀中,见她像只猫儿的蹭了蹭,发出娇甜满足的声音,心中竟然似是被什么塞满。“小东西……”说罢,帮她拭去了嘴角流出的口水。

粉嫩的小唇微张,他竟然被撩起了一股灼热,他行至门前,没有回眸,却道:“四小姐,无论如何,我会不惜任何代价治好你的病。”

说罢,便没有了踪影,仿佛从未出现在这里一般,慕容樱颓废的放下空中似是要抓住什么的手,垂在床边,呆愣愣的看着空气出神。

再说这边江阡凤抱着桃弋画,刚刚走到回廊处,那小妖精一下子直起了瘫软在他怀中的身子,小脑袋不安分的左看看,右看看,随后便是在江阡凤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没了踪影……

江阡凤看着空无一物的怀中出神,许久忍住心中的怒气,四处寻找开来。

见两侍女在水榭中安静的绣着手帕,他本不愿与世俗沾染,却无奈走上前去,道:“见过一个小丫头么?”

那两名侍女吓了一跳,本想斥责江阡凤的无礼,却在与他四目相对的一刹,惊了一惊,随后羞红脸道:“公子可是要找人?”

他本就心中颇有些骄躁,这时待要发作,却听闻身后那声音破带有调戏的意味:“怎么,你这两个小蹄子口里都是废话?”

那两个小丫头见到那男子,纷纷羞怯的低下头,福身道:“三少爷。”

被唤作三少爷的男子,微微一笑,走至江阡凤身前时,便也犹如那两丫头一般,诧异得半晌没有做声,许久发出赞叹:“公子当真是惊为天人……”

“多谢。”他虽是客套,却连傻子也听得出无半分讨好的语气,冷硬的如冰山一般,却叫那慕容夏心花怒放。日光洒在他潘安之貌上,犹如镀了金一般,轻颤浓密纤长的睫毛,微抿的棱角分明的薄唇……

“公子客气了,公子可是远道而来,舟车劳顿,可到……”

“啊!”那声震耳的尖叫打断了慕容夏未说完的话,他无暇顾及,想接着大献殷勤时,却发现眼前的俊逸公子不见了踪影,气得一跺脚,斥责道:“怎么不好生招待贵客?”

两名小丫头唯唯诺诺的,不敢做声。

江阡凤闻得那声音,心中竟然不复平静,甚至有一丝丝的而恐惧,那声音是桃弋画的,他为何那般确定,可是不会出错……

来到一间房中,想也不想径直将门踹落了下来,吓得屋中的人都是大眼瞪小眼,瞧着那冲进来的俊逸公子,杀气腾腾的模样,纷纷不自觉的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菜刀。

一切都似是被定格一般,没有人动,除了那小妖精。

白嫩的小手握住那带着油渍的粗把菜刀,架在其中一身着厨师衣物满脸横肉的男人身上,那男人满脸的惊恐,却在这时也看向门口的江阡凤,深深的被折服到。

“你快点把所有的吃的都交出来!快点快点!”桃弋画凶神恶煞的蹲在魁梧的男人的肩膀上,小脸上满是阶级性革命斗争。

那男子方才回过神来,慌忙道:“小姑奶奶,别闹,那菜刀太沉,你拿不稳啊……”

“桃弋画。”那声音带着隐忍的怒气,却是人都可以听出来。

桃弋画听闻有人叫她,却专心致志的从事着她的敲诈行业,怒道:“谁叫我!等会儿,忙着呢!”

“桃弋画,我的紫金葫芦还有很大地方呢。”他素袂下握紧的双拳,白皙的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全部都被遮掩。

桃弋画瑟缩一下,随后看清来人眉开眼笑道:“师父,我们组成个流窜敲诈团伙吧!”

江阡凤脸黑得可怖,见桃弋画仍旧蹲在那膀大腰圆的男子肩上,竟然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桃弋画,滚过来!”

“师父……”若在平常,桃弋画自是不敢违背,可是满厨房的吃的啊,诱惑力是有多大,以至于她忘记了江阡凤的淫威。

那二字叫得极为委屈,满是哀怨与不情愿。

膳堂内,所有人都被那二字叫得酥了骨头,除了那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江阡凤。

他阖上眸子,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鬼魅当降服……”

桃弋画慌了神,撇下手中油腻腻的菜刀,也顾不上身后的男人的惨叫,冲上前去,用满是油渍的小手捂上了江阡凤的嘴,哭求道:“师父别念了,别念了,别收我……”

江阡凤掰开她的小手,只感觉满身都染上了油烟之味,难受之极。

转身便要回房,桃弋画挂在他身上,小手在他月华色长袍留下爪印,谄媚的笑道:“师父,师父,不气不气,等我抢到吃的分你一点嘛……”

江阡凤心中仍是余怒未消,却又说不上来是因为哪才动怒。

越想越是恼怒,从未有过的焦躁,不带丝毫礼数的命令一旁侍女道:“我要沐浴。”

那侍女无半分怒气,反而万分献媚的一笑,故作娇柔的道:“奴婢这就去,江少侠稍等片刻。”

江少侠?想必女人都不愿意叫他江道长才是。

他却无暇顾及,径直走进屋,将桃弋画恶狠狠的扔在床上,道:“谁让你离开我的?”

此话一出,他怎么都觉得别扭。

桃弋画的大条神经却并未察觉,讨好的上前半跪在床边,蹭了蹭江阡凤的身子:“师父,我饿……”

江阡凤抑制不住的想要掐死她,这时她不说软话也罢,竟然出口便是“我饿……”

“桃弋画,是不是给你一块糕点,你就可以卖身!”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女人这般说话,出口便觉不妥,好在那女人是桃弋画。

“那,那要看是不是桃花酥……”她掰着手指,颇有些扭捏的说道。

他勃然大怒,这丫头当真是涉世未深,不知人间险恶,一块桃花酥便可以签了卖身契的妖精,世间绝无仅有。

江阡凤却忽而动了念头,邪魅一笑,道:“画儿,想要吃桃花酥?”

桃弋画见到江阡凤那笑本是瑟缩了一下,听道此话,也顾不得恐惧,一把拽住了他俯下身近在眼前的领口,拼命的点头。

她耳边回荡着,他的话“替我,死一次……”

鬼使神差,她似乎被桃花酥砸晕了脑袋,连连点头。“好!”

江阡凤笑容更深,道:“先沐浴去吧。”说罢,抱起了桃弋画。

屏风后的沐浴桶热气腾腾,婢女被遣出门去,江阡凤的睫毛与青丝只消片刻便被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水珠。

他褪去外衫,若隐若现的曲线,被雾气打湿的衣物贴在上面,愈发显得娇媚。

“桃弋画,你最好把身上那些脏东西洗掉。”江阡凤边说边解开桃弋画粉嫩的衣与裳,桃粉色的肚兜展现在眼前,短小白嫩嫩的小胳膊紧紧贴在他脖子上,道:“师父,我不脏的……”

江阡凤拿过他的白衫,奇道:“那为师衣上这爪子是谁的?”

桃弋画看着白衫上的小手印,忙把小手往身后藏了藏,奇道:“咦?这是谁弄的,真是大胆……”

江阡凤又好气又好笑,将白衫撇到了一遍,除去亵衣,肌肤如凝脂一般,吹弹可破,抱着桃弋画,紧贴在自己袒露的胸膛,进入了沐浴桶之中。

香气缭绕,那隐隐的桃花香气遇热愈发的妖媚,绽放开来,弄得整间屋子都被那香气盈满,桃弋画也愈发显得舒适,竟然打起了瞌睡。

江阡凤看着怀中的小人儿,娇嫩的皮肤被有些灼热的水弄得白里透红,鼻尖冒出细细密密的小汗珠,头一点一点,找不到支撑,却依旧睡得香甜。

他忽而笑了,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面她矮小的个子淹没在水中,搓揉起她的小手,取来猪苓,细细的洗去了手上的油渍。

许久,他扯下桃弋画身上仅剩的肚兜,已被水侵湿,扔至一旁。

无奈暗道,平日里独自一人沐浴,今日多了这小妖精,真是麻烦……

心中埋怨着,嘴角却泄露了他心中的丝丝甜蜜。

他笑着清洗她的身子,桃弋画哼哼唧唧的在睡梦中呓语着什么,他也听不清楚,只是专心致志的清洗她碰过那膳堂的男人每一处地方……

搓揉了许久,那肌肤表面愈发的灼热,一片红晕,桃弋画有些疼痛,却还是不愿醒来。

江阡凤无奈的说道:“谁的桃花酥……”

“我的!”那小身子忽然从他腿上站了起来,举着小手,惺忪睡眼四处张望,鼻翼张了张,果然有桃花的香气……

“好了,穿好衣服出去,桃花酥一会儿给你买。”江阡凤挥挥手,示意桃弋画出去。

桃弋画委屈的扁着嘴,杏仁儿眸子迅速聚满了雾气,氤氲开的楚楚可怜,让江阡凤暗自扶额。“怎么了?”

“我饿……”

“看出来了么……”江阡凤充耳不闻,喃喃道。

桃弋画趴在他湿漉漉颇有些灼热的胸膛,眨着好奇的眼睛,问道:“发现什么?”

“小笨妖精,你没有发现,慕容樱的本体是什么么?”江阡凤一弹桃弋画的光洁的额头,见她一脸的迷茫,自己问的简直是废话,顿了顿道:“她本体是一枝桃花。”

“可以做成桃花酥么?”她眼睛中闪烁着光亮,仿佛漫天飞舞着桃花酥。

江阡凤嘴角抑制不住的轻微抽搐,道:“可以……”

一番话说完,那小妖精站立不稳,滑进了水中,他不紧不慢的抱起她,触碰到她滑腻似酥的肌肤,心底生出一种异样。

他忽然愣住,这是什么感觉,不是疼爱,不是怜爱……

“桃弋画,说爱我。”江阡凤将她抱起,四目相对,他眼神中闪烁的不是柔情,而是一种疑惑与丝丝的厌恶。

桃弋画别过脸去,不想与他相视,却被他扳起了下颚,强迫不得不看着他,江阡凤又重复一遍:“说,爱我。”

她喃喃道:“没有桃花酥,说什么爱……”却迫于江阡凤的淫威,颤颤巍巍的对上了他的凤眸,道:“师父,爱你。”

下颚忽然被释放,听闻他的低笑。“果然没有感觉,你出去吧。”

桃弋画莫名其妙的跳出了澡盆,四处寻找衣物,发现了湿哒哒的肚兜后,拾起甩了甩,皱了皱小鼻子道:“师父,湿了。”

江阡凤无奈道:“先裹上衣物,一会儿再给你找。”

于是桃弋画便裹上了印上了她小爪印的白衫,江阡凤匆匆清洗干净,穿好亵衣走出屏风,见到的便是桃弋画成“大”字型趴在地上的身影。

“干什么呢?”江阡凤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径直从她的身上跨过去,对镜理了理亵衣,也不听闻桃弋画答话。

“桃弋画……”他疑惑的走到桃弋画的身边,难不成又睡着了?用脚踢了踢,却不见她动弹。蹲下身子,将她的小身子翻过来,一惊。

发觉桃弋画额间的五瓣桃花,愈发显得暗淡,甚至若隐若现。

他两指抵在她的额间,又是一阵诧异,前几日给她的精气本够这等小妖精用上个把月的,怎生已寥寥无几。

被人吸取了?是谁……

空荡荡的身子,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所剩无几的精气在体内游荡,那个人是要她死……不然不会做得如此决绝……

江阡凤将精气缓缓输送到他的体内,觉得她体内充盈了许多,才收回手,将她横抱在怀里,见她额间的五瓣桃花愈发显得娇艳,心中才稍定。

许久,她的鼾声传来,江阡凤探了探她的鼻息,安稳而温热,甜丝丝的香气喷在指尖,撩拨着丝丝异样的感觉……

“为师给你买桃花酥回来了。”江阡凤笑得分外狡黠,却见那小人儿纤长的睫毛轻微的颤动,许久,疲惫的睁开双眸。

“师父……”那二字,叫得他莫名的心痛,双拳不自觉的握紧。

强笑道:“怎么昏过去了?”

桃弋画这两者杏仁儿眼,迷茫的看着他,许久似是清明了写,却道:“不知道哇……刚刚的事怎么一点也想不起了……”

江阡凤暗叹,好手段,此人做事定是谨慎,且功夫必定是炉火纯青,不然怎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且不发出丝毫响声便快要吸干了她的精气,生怕桃弋画醒来说出,所以消了她的记忆。

他定是认识自己,不然为何会消了她的记忆?这种手段,狠毒且周密,利落且决绝,是你么……

胡乱的摇了摇头,道:“定是你饿昏了,为师带你去吃桃花酥。”

桃弋画听闻此话,狠命的点头,一脸惨白道:“一定是饿昏了,恩恩。”

江阡凤叹了口气,心中五味杂陈,却仍是强笑道:“走吧……别忘了你这一餐的代价。”轻佻的语气,使本就神经大条的桃弋画胡乱点头敷衍过去,只要有桃花酥,什么都好……

“师父……”轻柔的二字,江阡凤却不以为然的驻足,便连回眸都省了。“您回来了。”

“清儿,天色已晚,好生歇息吧。”他的声音,依旧在夜空中飘渺的若即若离,犹如此时的上弦月一般,皎洁却又清冷的真实。

云墨清一怔,万万没想到他竟是这般语气,话仍是每天都说的,可为何今日的语气冰冷的彻骨。“师父……”声音带着丝丝的委屈,甚至带着轻微的颤音。

江阡凤终于转过身子,看着夜风中那少年单薄的身影,淡蓝色的素衣,勾勒出他微有些瘦削的身子。

“清儿,怎么了?”他挑了挑眉,依旧风轻云淡,处事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