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奇缘妖孽师父犯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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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最痛,莫过于心死

第50章 最痛,莫过于心死

后土冷笑一声,故作奇道:“这九天之上,可还有什么能瞒得过我?”

碧华也不再多说,颔首道:“不论此人是谁,我定会找到!”

“碧华……你身上的毒,万不能在拖延下去,伏羲琴乃是上古神器,你怎能敌得过,别逞强……”

他摇了摇头,终是沉寂下来,任由后土无声退了去,脑中纠缠不清的却是方才她惨白的颜……

不,不要见她!那都是假的,我不曾爱过她……不曾爱过慕容樱……

执念,原来是三生蛊在作祟,一旦那蛊消除,想必执念便也连根拔起了吧。

“桃弋画……你究竟是谁?”

寒肃……与妖为伍,我必要你……痛不欲生!

“咳咳……”一阵急促的咳嗽声音,随后是沙哑的声音:“水……”

“画儿……”那眸子,温柔得泛起了水雾,桃弋画一怔……后径直掀开被褥,也不顾虚弱的身体:“云墨清!你怎么在这里……”

只见云墨清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道:“画儿,这里是幽冥宫,本座不在这里,又该在哪里呢?”

只觉得,那弧度甚是可怖……

“我怎么会在……”她欲要说下去,却觉得喉咙痛得说不出话来。

云墨清狭长的凤眸满是笑意,万般妖娆。“嗳,给你水。”

桃弋画见那水递过来,却迟迟不敢接。“放心,若要你死,我不用这般费尽周折的下毒。”云墨清的声音依旧好听,带着戏谑,温柔得让桃弋画瑟缩不止。

她似是犹豫了半天,终是受不了喉咙火烧一般的感觉,一把夺过一仰而尽。

擦了擦嘴角边的水渍,眼睛中总算有了光彩。“我想起来了。”

云墨清一怔,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不仅让他问道:“想起了什么?”

她笑而不答,唇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声音竟然显得万分空旷似的……

“画儿,想起了什么……”这笑好讨厌……云墨清却仍是耐着性子,靠近了些,四目相对,竟再也寻不到一丝的缝隙……乘虚而入都是奢望,何时这双眸子这般的睿智了。

“云墨清。”那声唤得并不生硬,仿佛流水一般轻柔却又带着初春的凛冽。云墨清抬眸看去,等着她的下文。“你何苦以凡人之躯,卷入这场劫数呢……”

一切都清明之后,竟然这般的残忍……上古众神也逃脱不了么。她凄然一笑,见云墨清眸子有些狐疑却又黯淡了许多。“你爱他至深,可他现在便是连记得都未曾,那么……又何苦尝尽相思之苦……”他连记得都未曾记得……是说谁?这番话,是对他说……亦是……自己?

云墨清冷哼一声,勾起一个恰到好处的:“与你何干?这又岂是你能插手的……”

她沉沉阖上了眸子,只觉得一股彻骨的冰冷从掌心涌入……碧华,如若我还是那无名,想必……也不会这般的被情所困吧。

一抹嘲讽的神色一闪而过,我是谁……可还是昔日那寒肃?

无情无欲,无情无伤……只痴恋那碧华,纵是遥不可及,却也可允许自己的铭心刻骨。

脑海中一一掠过那些记忆,犹如南柯一梦……

“画儿,怎么了?”云墨清看出了桃弋画的异样,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为何那眸子好生的……引人长叹,一种寂寥亦是万载的孤寂吧……

桃弋画看去,那颜清秀也妖媚,这似是妖精一般的男子,也有那么深的执念么。“云墨清……”

她欲要说什么,却被两声几乎异口同声的声音打断,听起来便是千娇百媚,撩拨得人心神荡漾……“薄依见过宫主。”“媚影见过宫主。”

两名女子,行礼跪在冰冷的石室上的玉石,均垂着头,样子百般的娇羞与欣喜,衣着华丽,接近于****半掩,模样甚是恭敬,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暧昧……

“谁让你们私自进来的?”声音温柔如水,他依旧那样的笑着,桃弋画也住了嘴,只静静的看着。

那薄依与媚影均是一颤,随后连连叩头,也顾不得鬓发凌乱。“宫主,我知错了,没有下次了!只是得知宫主回来,薄依抵不住相思之苦,才敢前来,宫主,薄依知错……”

“难道不知道,此处是幽冥宫的禁地么?”云墨清从床上直起身,信步走到薄依的面前,笑得颠覆众生。

他白皙修长的指尖,缓缓勾起薄依的下颚,迫使她直视云墨清,却见薄依只短暂的接触了一下,便诚惶诚恐的避开。

一个不经意,竟看见了那石床上桃弋画让日月失色的颜,脸色一变。“薄依,你好大的胆子,本座与你说话,竟看向别处。”云墨清将指尖的力道加大了些,引得那看似柔弱的薄依,眉头微蹙,倒抽了口冷气……

“薄依知错,宫主饶命!”

一旁的媚影暗自冷笑了一声……这小贱人,仗着自己得宠,硬是闯了进来,害得自己受牵连,若不是急着早她一步见得宫主,她才不会傻到闯禁地!

“饶命?小薄依,本座没说要杀你呀……”云墨清故作诧异,笑得春日融融,却似乎可以透过那满是笑意的眸子,看见冰天雪地一般。

她瑟缩了一下,只在这千钧一发之间,云墨清松了手,狭长的凤眸看向面色苍白的桃弋画,笑道:“这女子着实蠢笨,竟与我说什么相思之苦……没想到,小薄依也这么觉得?相思苦么?”

薄依膝行上前,直挺挺的跪在云墨清脚边,忙不迭道:“不苦,为了宫主便是薄依做什么都不苦的!”

桃弋画冷笑一声,云墨清充耳不闻,与薄依调笑道:“真是乖孩子,不枉我这般宠你。”那笑容熠熠生辉,便是让薄依都得意忘形起来,云墨清亲手搀扶着她起身,只媚影一人孤零零的跪在玉石之上,冰冷彻骨……

“媚影,起来。”云墨清似是意识到什么,便是连看都未看一眼,语气似是命令。

媚影咬了咬唇,那本烈焰一般的唇色此时却一片惨白……“是。”

“小薄依,我不在的日子,你可是受苦了呢……”云墨清扶着她的模样,薄依十足像极了小鸟依人,只差那柔软炙热的身子没有贴上去。

他依旧淡淡的笑着,眸子清明,不似是又丝毫的****可言。“小薄依可认识画儿?”

女人吃醋的本领,是与生俱来的,此时媚影与薄依一同看向那衣衫不整,青丝散落的桃弋画,不仅都是一惊,随后是失落……着女子,她们便是再修行万年,也比不上……那容貌,莫说倾国倾城,便是阅人无数,也为曾见过这样的女子……

“这位是新来的妹妹么,那就交给我吧……”薄依笑得万分谦和,只要上前拉住桃弋画的手,却被云墨清的一句话生生的顿住。

“你说,我该怎么让她死?”

二人眸中划过一丝异样,这等极品的女子,怎生会听到这话……不过,心中似是释然些,女人的心理……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休想得到,便是有,哪怕玉石俱焚也不为过。

“云墨清,你可还当我是那任人摆布的桃花妖?”

桃弋画的唇边绽出一抹笑,嘲讽的神色却没有激怒云墨清。

“画儿……怎么说,你也曾唤过我师父,我怎会舍得让你死的痛苦呢?”他的笑,风轻云淡,不禁让她想起了如今九天之上的人……白衣飘飘,看起来淡然的没有丝毫****……那才是真正的神仙吧。

冰魄住与洛神珠相生相克,所以才导致她如今体质虚弱,本是唤醒了沉睡的灵魂,忆起了昔日,恢复了七成的法力,可无奈何又因这一劫,差点被打回原形,方寸大乱,又变回了最虚弱的时候,桃弋画……

着名字好生刺耳,桃弋画……桃弋画……似乎有谁总是这么叫自己,并不亲切,却那么好听……

“宫主,这便是你那时收的徒儿?”薄依黏在云墨清的身上,说话的声音更加的软糯。

“没错。”他宠溺的将手环过薄依的腰肢,一挥手,只见方才薄依与媚影进来时,石室的门射进来的光亮越来越暗淡,随后只闻“轰”的一声,那门紧闭上。

“小薄依……”蓦地升起一股暧昧,云墨清靠近了些,一只手便在桃弋画与媚影面前,探进了薄依的衣内……

那一眼,只看得桃弋画呆在原地……好生熟悉的眸子,像极了谁……在哪里见过,好似是桃花纷纷,她心思纯净的坐在桃花树上,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却见得两男子在桃林中交缠不休,而其中以身着白衣的男子,他的眸子也是如此,没有丝毫的****可言,清明如旧……

“小薄依……”他似是故意一般,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呢喃,引得她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吻密密麻麻的落下……一点一点,肌肤一点一点暴露在空气中……

薄依似是一直模糊,胆子变得老大,一把欲要扯下了云墨清的亵裤来,却不经意间碰触到他眸中的冷漠,僵在了他的身下,云墨清微微一笑,手拨弄着她的身子,指尖轻轻巧巧的在她身体上游移。

她的指尖,猛的陷入了云墨清的臂膀,竟抓出了血来……

一时间大惊失色:“薄依知错!”

莫大的嘲讽,芙蓉帐中忽而出来这么一句话……媚影在帐外,如果可以,真想笑出声来。

云墨清不管手臂上小小的抓痕,只又一次狠狠插入,便这般,深入浅出……犹如一条永远都游不到彼岸的鱼……

薄依只完全沉浸于那男子给予的温柔与爱,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本莹润的肌肤,一丝一丝褪去了饱满,被褶皱盈满……

发鬓寸寸褪去了乌黑,取而代之是寸寸枯黄……

“薄依……开心么?”

她刚要张嘴,云墨清却堵住,那灵巧的舌在她的口腔中,肆意的侵略,辗转反侧……

“唔……”

“看在你曾经是我女人的份上……我让你死得痛快些……”云墨清的笑不再温柔,满是凛冽。

薄依尚未从方才的温柔中醒过来,一脸迷茫的看着如今性情大变的云墨清……“宫主……”

“滚。”他倏地一推,薄依猝不及防摔在床上,哭诉道:“宫主!是薄依做错什么了么!宫主,别赶薄依走!”

云墨清在她的注视下,终于回了身,笑靥如花……“小薄依。”

薄依只道他回心转意,一时间悲喜交加,慌忙扯过衣物要遮掩过去,却见云墨清缓缓走来,她喜笑颜开,欲要说什么,却被生生扼住了喉咙……媚影也惊恐的睁大了眼睛,那从床幔中露出的手,哪里还是什么纤纤玉手,分明便是风烛残年的人,才有的手……

“宫主……”

“女人,最在乎的,便是这容貌吧?”他笑着用手托起她的颜,嫌弃的啧啧嘴,一手紧紧锁着她的咽喉,看着她惊恐的模样,微微一笑,看似轻松的一挥手,只见薄依的身体飞了出去,撞在了一周的石壁上,凹凸不平的石壁,嵌进了她的肌肤……

这女人,便是死了……也没有得到真正想要的……

云墨清去处帕子,擦了擦手,发觉媚影瑟瑟发抖,体内薄依的内丹正在融合……妖,果然美味……

他嗜血的一笑,看着她缓缓滑落,****着的身体,眸子不甘的瞪着什么……他嗤笑一声,缓缓转向桃弋画,道:“师父他……不也便是这么对我的么?用的时候百般温柔,护如至宝,不需要的时候冷落一旁,生死不顾。”

桃弋画微一蹙眉,不语,却闻云墨清依旧笑着……只是那笑,徒然裹着一层苍凉……“他未曾说过爱我,未曾说过需要我,未曾说过他离不开我!可偏偏……我便是犯贱,去讨好,去给他四处采集精气……”

“他也未曾亲手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