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适合你来的地方。”面具男给了她一个是是而非的答案。
“什么意思?”
“明早你会明白的,倒是现在的你看起来还真是诱人。”面具男看着有些无力地躺在床上的上官轻衣,在昏黄的烛光下,仍可以将她此时的媚态一览无余。
而上官轻衣的心中则在进行天人交战,她是该顺应谷望交出自己的清白之身呢?还是继续使用其他的办法保住清白?这是个痛苦的选择。
虽然脑中还有几分清醒,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她还是本能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裙,幸亏,这初春时节,穿的衣服多,而被她这么毫无章法的撕扯,但身体还是被大面积地遮盖着,这放在现代本不是什么问题,可看在面具男的眼中,那也是一种纯真的诱惑,不仅是上官轻衣天人交战,心中矛盾,面具男心中也是同样的矛盾。
他是把她当做自己的所有物,但她对他来说,还有非常重要的用处,他并不想在现在占有她,可是如此娇媚的女人,就怕是和尚见了也要动心的的吧!
还是热,热的难受!上官轻衣的手还在无意识地与身上的衣裙奋斗。而且,身体深处,有一种极大的空虚在召唤着她,去做点什么,做点什么!
面具男走到床前,将一些药粉倒在了上官轻衣手上的胳臂上,止住了流淌的血液,这销魂蚀骨的诱惑呀!
上官轻衣的一只手向他抓去,却被他握入了手中,他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颊,只是静静地,静静地!
来到那已经半敞的胸前,他很想顺应自己的欲望,看着那盛开在两座山峰间的莲花,然后伸手将那细细的抹胸带子,用两根手指一夹,就断掉了!
又伸手拉了她腰间的腰带一下,整个厚重的外袍也散落开来。
身上的凉意又让上官轻衣清醒了一份,“你想做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你认为我还能对你做什么?”虽然这话语中并无多余的情绪,但那眼神,上官轻衣还是看到额很清楚。
“不要,不要让我恨你,好吗?”
“你会恨你的救命恩人吗?”他用指尖滑过她的粉唇,她不自觉地伸出伤痕累累的小舌舔了舔干涩的粉唇一下。面前这个男人强烈的男性魅力侵袭着她的最后一丝理智,可如果她现在屈服了,从此与这人的战争恐怕将永远难以取胜,她需要的是自由,是快乐,是幸福,不是被人威胁着,不是被人禁锢着。
“为什么要忍着呢……现在我就可以帮你!”他终于俯下身去,将她上半身子揽入了他的怀中,他承认,他忍受不住她的诱惑,至于其他的计划,等明日再说吧。
“不,我不能,我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失去清白。”上官轻衣用手去推挤他的身子,可惜她身上的力气早已用尽,根本无法撼动他半分。反而有一种欲迎还拒的诱惑。
“你在为谁守贞,是为那个一心想出家的十王爷吗?”
“就算是,又怎样,他将来会是我的夫君。”
“可是……我更想看你在我身下承欢的模样……你说该怎么办?更何况,今晚我又救了你,总要讨点好处不是吗?”
“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会用其他方法去报答,但绝不是赔上我的清白,更何况,你此时的所作所为与那余仁那个老色鬼有何区别?”
“你竟把我与那死老头子相提并论!”他一把捏着她的下巴,“收回你刚才说的话。”
“难道我说错了吗?”刚才的对话又耗费了她的一些心力,如今更是虚弱。
就在这时,面具男忽然翻过她的身子道:“你哪里受伤了?”而上官轻衣根本无心理会他的话,她也不知道自己那里受伤了,但衣袍的下端果然有许多血迹,而面具男先前的谷望被看到的血液给淋灭了一些,她的衣裙本来就有些褶皱,残破,这下,为了找寻她身上的伤口,下半身地也被他清除掉了。
等看清那血是从什么地方流出来时,他面具下的脸也青了几分,实在是太凑巧了,上官轻衣的大姨妈竟然来了,可先前因为她中了药,神智本来就不是很清楚,后来又忙着逃命,虽然觉得私密的地方很不舒服,可是,那时她误认为是药性的作用,根本就没往那地方去想。
但现在看到面具男有些异样的眼神,她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过身体虽然难受的厉害,大概清白是保住了,据说,古人认为在女人的经期做哪些事是很晦气的事,再说,面具男估计还没到如此禽兽的地步。
手唰一下,面具男拉开棉被盖住了她的身子,并从怀中掏出一个药丸,送进她的口中道:“这药虽解不了你的药性,但却会让你不再那么痛苦。”说完之后,就出门离开了。
服了药,上官轻衣的神智感到果然清醒了一些,身体虽然还是难受的可以,但却被先前感觉到身处在一个大蒸笼上好多了。
他就这么走了?把他扔在这个地方走了?呸!走就走了呗!他既然有缓解药性的药,却生生地看着她受折磨,如果不是她那个来了,说不定他也等着她自动投怀送抱呢!
这个时候,她才觉得身下极度不舒服,虽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但挣扎着想找片布巾来,就在这时,门再次被打开了,面具男拿着一些干净的布巾进来了,原来他是帮她找那个去了。手中还有一盆水。
然后,等她将身子收拾了干净利索了,听到外边有了鸡叫声,转身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