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太医离开口,他再次出声,“三日后,就是你们的婚期,王爷,还请以后还好对待小女。”
接下来的三天,上官轻衣要安排自己出嫁的婚礼事项,因为府中现在没有一个女主人了,只能她自己亲自动手,幸好,司马萧害怕她累着,特意从王府派了两个管事,过来帮她。就算那样,也够累的,这古代的婚礼本就比现代的麻烦许多,也许是怀孕的缘故,她也觉得有些累。
三日时间,说快也快,一眨眼就到了,那天,天还没亮,绿萝和紫萝两个丫鬟就将她从温暖的被窝里挖了出来,这两个丫鬟作为她的陪嫁也是要跟到十王府去的。
另外,又从府外买了四个回来,一起陪嫁过去,那四个只是为了撑场面,至于过去之后,怎么安排,她还没想好。
除了两个丫鬟,还有两个婆子,她们服侍着她梳洗完毕,然后开始帮开脸,真不知道古人为何非要开脸不成,那脸上的汗毛拔掉难道不会再长出来吗?
好不容易净完了脸,又是梳发,然后是穿嫁衣,这古代的嫁衣要是当一件工艺品来看的话,是很有艺术性的,可是穿在身上,就没那么好受了,厚厚的几层,纯粹是活受罪,幸亏,这罪业就这么一天。
穿好了嫁衣,然后就是无数的首饰,都往身上挂,然后就是凤冠,那上面的珠宝加上黄金,要是放在现代,足够一辈子吃穿了,可戴在头上,沉的厉害。
抚着自己的小腹,看着面前大红的喜字,以及忙碌的人群,上官轻衣觉得这一切都有点不太现实,两年前,她还是在现代每天有开不完的会,看不完的文件,可现在的她与女强人一点都不沾边了,这个时代不允许女人有多出格的举动,这个世界的男人是权力的中心,她已经说不上自己现在的表现是不是一种倒退。
可无论怎样,这都是人生的一种经历,她现在已经回不去了,也没有改朝换代的野心,那她只剩下成为一个男人的妻子,安稳地生活这一条路了。
司马萧这个古代男人,第一次相见时,她绝对没有想到他们以后会有如此多的牵扯,更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是个人格分裂者,遇到他是幸,还是不幸,现在已经说不清楚。
但人生就是这样,只有走下去,才知道以后会怎样。
上官轻衣就在这样的思绪中,坐上了花轿。
外边的鼓乐喧天,司马萧骑着白马走在前面。
由于早晨起的早,她在轿子里甚至还小眯了一会,醒来时,恰好听到外面喜娘说停轿的声音,轿子稳稳地停下,便听得有司仪在唱:“踢轿门!”
然后,轿帘就从外面打开了,由于头上盖着红盖头,她看不清外边的状况,只觉得一只温暖的大手来抓她的手,然后握着那只手下了花轿。
外边的太阳正好,有人群的喧哗声,可上官轻衣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只是紧紧地握着那只手。
耳边有一个人柔声道:“以后,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嗯,无论如何,既然牵手,那就不要轻易放手吧,提了裙,在那只手的牵引下,
上官轻衣向王府大厅走去,一路上,得踩碎瓦,跨火盆啊,但他们却一直握着对方的手,一直走下去,也许,将来还有更多的风雨等着他们。
洞房花烛夜,司马萧面带桃花地揭起了盖头。
“轻衣,我那天不是故意昏过去的,也不是故意让你伤心的,天知道,看着你那控诉的目光,我心中也是难受的厉害。”司马萧的声音又变了。
“是你,是你这个混蛋,变态。”上官轻衣愣了一下,才知道现在站在她面前的司马萧是那个戴着面具在夜晚出现的他。
“最初,本王只是觉得你好玩,没想到最后连本王的心都给玩了进去。”不像以往每次见到的恶劣,他今晚的眼神温柔,说话间甚至带着叹息,他是彻底的栽了,不认不成。
“所以,人千万别做恶事,否则是有报应的。”这一切毕竟不是他的错,如今都进洞房了,还能怎样。
“不过,从今以后,我都不会轻易离开你,还有,你给我听好了,不准你喜欢上他们两个。这个孩子,也是我们两人的,没他们两个的份。”到了现在,他也不承认另外两个司马萧也是他自己。孩子是她与他在一起有的,凭什么也要叫另外两个当爹。
“这样计较有意思吗?”反正,还不是一个人。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不要说那些让人闹心的事了。你既要记住,你的夫君只有我一个。”霸道地拦腰打横将她抱起放到床上,但目光放到她的肚子上,又有些懊恼,这小子真是来的不是时候,这今晚,不能动她,那多难熬呀,不行,他必须自己找点福利来。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虽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但司马萧还是将上官轻衣全身吃了个遍。
这种折磨,不见得比剧烈运动来的好受,再加上上官轻衣今个忙碌了一天,身子本就有些疲乏,不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只感到一股力量在不断的摇着她的肩,她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惺忪睡眼,迷迷糊糊的看到司马萧正用冰冷的目光瞪着她。
这又是怎么了?她脑子一激灵,难道又换人了,这是那个第三种人格跑出来了。
“睡吧,我好累。”不管是不是,她的身子就往他的怀中一扎。
可对方显然没有那么好糊弄,“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难不成,你就让本王这样过?”不满的责问声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