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皮面具?你为什么扮成我的样子?”沫衫惊讶的看着手中的面皮。
“还给我!”米米亚顾不得伤势猛地扑向沫衫,她在心里狂吼,就算死也要保住这张“脸”。
沫衫顾不得这女人为什么假扮她的样子,米米亚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三而已!“碰”地一声,她一脚猛地将米米亚踹出了擂台,扬声道:“你输了,请远离夜?斯隐!”
这一脚果断狠绝,看得下面众人冷气频抽。
这个女人,简直比美杉公子还要狠辣!
黑色波纹瞬间消失,夜?斯隐站在房间里殷红的眸子璀璨如宝石越发耀眼,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下巴,勾唇浅笑:“越来越有意思了呢,云沫衫……我期待你更精彩的表现。”
场中,沫衫满脸含笑的看着面前温润有礼的如妖孽似精灵的俊美男子,白嫩手指伸出指着他的脸调皮的眨眼道:“你这么美,该不会也是假的吧?”
“如假包换。”辛泽罗的嗓音如同冬日里一条冒着淡淡白雾的泉水,清凉而略带暖意,他优雅的脱下浅绿色的宫装,露出洁白的衬衫,胸前扣子开了三颗隐约可见他洁白性感的胸膛,手一伸手中多出一把金色长剑。
“我不会手软的。”辛泽罗依然在笑,不过这份笑中却多了一抹狠绝与疯狂。他忍受了千年的孤独,期盼了千年,怎么可能允许又一个意外来毁灭他的希望!
千年前,他必须死,千年后,她一样要死!
“我也一样!”沫衫笑着耸肩,眼神却变得肃然,这个男人给她的压力很大。
在怨恨与期盼的目光中,最后一场的决战在两人礼貌的举剑致意后骤然开始!两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快速出剑,空气中激烈的碰撞声,刺眼的火花应接不暇。
“给你一次机会,离开夜,你可以不死!”两人剑身相交错,彼此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掌之间,辛泽罗琥珀色的眸子犀利而狂野,语气森然又狷狂。
“云沫衫要夺到手的,从没有谁能让她放弃,即便是死亡!”她语气决然自信,目光毫不畏惧与他凛冽对视。
辛泽罗眸子危险的眯起,勾唇冷笑阴狠,金剑横纵划出一串火花,手腕一抖剑已脱手,在手腕一个旋转两人之间骤然拉开距离,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剑尖狠狠的刺向沫衫的心窝!
迎面而来的惊险一剑令沫衫眼中杀气迸射,这个妖孽男竟然真的要杀她?她勾唇冷笑,你不仁就别怪她不义!
她挥剑刺去,在众人惊呼声中她的剑险险的与辛泽罗的长剑擦肩而过,那金色长剑光芒犀利瞬间划过沫衫的洁白脖颈,可沫衫半点迟疑没有,直直的朝他刺去,目标,两腿之间!
即便辛泽罗城府再深此刻也忍不住面色大变,想要收回剑防备为时已晚,惊怒之下他抬起腿迎上那凌厉袭来的银色长剑。
哼!沫衫红唇轻扬,目光狡黠,脚步再次变化,剑已脱手,在一条长长的血丝中她红发飞扬,身轻如燕优雅转身,场中惊呼一片顿时响起!
辛泽罗精致的面容顿时铁青,手举长剑却不敢妄动,心头充满骇然,目光轻轻移下,他洁白的脖子上一把散发着阴森银光的匕首不轻不重的抵在喉间!
“你输了呢!”云沫衫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脖子,姿势暧昧的在他耳边轻柔呢喃,眼中的光芒却是冷酷的。
这该死的男人,差点害她毁容!
“你果然和他不一样,你是卑鄙阴险的。”辛泽罗充满磁性的嗓音透着一股苦涩。
“他是谁?”
“游戏结束了么!”冷漠却带着令人心悸的低醇嗓音骤然响起,打断了辛泽罗的话。
“夜?斯隐?”沫衫狠狠的看去,她的声音有说不出的凶巴巴。
一身黑色宫装脚蹬黑色马靴的夜?斯隐优雅走来,迷人的脸上挂着优雅却疏离的浅笑,那细碎柔软的墨发漾开层层光晕,衬的他深紫色的眸子更加深邃。他的到来立刻让现场陷入了寂静,只有云沫衫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回荡。
“夜大人!”凯吉带着楚楚泪光娇柔羞怯的看着他,他却直直的从她身边越过。
米米亚狼狈的躺在地上,遮挡着面目全非的脸,泪水悄然划过,她不敢面对夜?斯隐,曾经引以为傲的假面,如今再也不能成为她接近心中神邸的筹码,都怪那该死的女人!
夜?斯隐的脚步不曾停留,不紧不慢的走着,整场都是他有节奏的脚步声,七个小矮人胆怯而敬畏的垂下头。
云沫衫明显感觉到她身边的辛泽罗那轻微颤抖的身体,还有他眼角的晶亮,她烦躁的移开目光,有些气呼呼的不想看夜?斯隐。
要不是他,她怎么会成为众矢之的,现在他轻轻松松一句好像大家都是不懂事的孩子!
“夜!”千言万语只这一字足矣,满含深情的一个字,温柔的令人沉溺的目光,全是为了面前英俊威严的男子,他会是为自己而来的么?辛泽罗凝视着夜?斯隐,目光忽然一遍冷声道:“你的下巴?”
“无妨。”夜?斯隐摸摸被贴满创可贴的下巴,眸子里隐隐有点怒气。
这死女人,蠢的要死还非要给他刮胡子,她哪里是刮胡子,简直就是在他脸上“作画”,一道道伤口在她的手中出现,还非要缠着给他贴这些讨厌的东西!
沫衫撇嘴蹙眉,眉头一挑,满脸“你活该”的表情。
“你受伤了?”冰冷的一句话让场中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