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云沫衫痛呼一声,一个不慎就被一个黑袍人偷袭成功,云沫衫只觉得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般的剧痛,甚至也有点不清醒,她咬紧牙关不想让夜?斯隐分神,苦苦坚持,然而那两个人简直就是不少人一样,不管挨了多少刀依然不流血,不呼痛!
砰!
两面夹击下,云沫衫又硬生生的挨了黑袍人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她的胸口上,两个人阴森森的奸笑,合力想要全力一击将云沫衫杀死。
“你们找死!”夜?斯隐獠牙暴露,满身狰狞,一脚踹开和他纠缠的黑袍女人,飞快的奔向云沫衫。
云沫衫眯着眼睛,看着那两个黑袍人,只觉得剧烈疼痛的身体里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沸腾了,仿佛有三股不同的血液在互相冲撞着,一种撕裂般的剧痛,让云沫衫再也压制不住的叫了出来。
身体里的那股强横野蛮的力量仿佛找到了突破口一般,奔涌着,争先恐后的从她的口中,毛孔中奔出。
刹那间,整个阴霾的战场光芒万丈!
这光芒神圣不可侵犯中有带着一股掩藏不住的邪恶阴冷,人们惊呆震撼的无法回神。而那黑袍女人却突然爆发出一声惊骇的后生:“蠢货!不是告诉你们不要用血脉力量去刺激她吗?”
夜?斯隐犀利阴狠的眸子唰地看去,仿佛要看透那黑袍女人的真面目,她,怎么会知道云儿变身执念的关键条件?
没错,这次云沫衫的身边再次变化的很诡异,没有任何条件是能够让她变化出执念的,那么这次是怎么回事?夜?斯隐眉头紧蹙,紧张的看着光幕,突然,他眼皮一跳,两个鲜艳的字钻进脑子中。
血液!他猛地想到云沫衫体内刚刚复活的那一股熟悉又强大的血脉力量,难道这次是和那股血液有关系?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这光幕中的人给他们带来的是幸运,还是……灾难!
光芒逐渐炙热,到最后有种将人放在几千度的熔浆上蒸烤的灼痛窒息感,在那逐渐升空的光芒之中慢慢的有着七彩流离的光芒闪出,仿佛彩虹一般的色彩,绚烂迷人的耀眼,透着一股奢华的低靡,带着势不可挡的光芒万丈,将整个战场笼罩。
“那是……那是什么?”下面有人终于惊骇的失声吼叫出来,被那光芒照射的人都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然后整个僵硬的身体想要逃离可却怎么也动不了。
光芒中慢慢的飘散出一种气息,这气息让人们惊恐的心突然暴躁不安起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怒气冲天,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山河大地在摇晃,那座久经争斗的古墙也在剧烈的颤抖轰鸣,牲畜们开始不安的嘶吼咆哮,横冲直撞的不分敌我的袭击同类。
野蛮人部落着急来的兽人族也开始仿佛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用力扯掉自己的头发,涨红着脸和自己的同类们厮杀,冲红着双眼四处寻找敌人,似乎不杀人不见血他们就难以发泄心中那种强烈的躁动的悸动!
这诡异混乱的一幕惊呆了在场的三个黑袍人和夜?斯隐、匹克,这几个人都不是简单的人,看着那群仿佛瞬间失去理智的人畜,几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那还在不停壮大的光幕。
夜?斯隐眯着狭长的凤眸,狠狠的掩藏着自己紧张担忧的心,他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这一次云儿的执念,似乎和以前都不一样了!这一次的执念……很强!很强!
那黑袍女人努力控制着自己频频倒抽的冷气,黑袍下的脸狰狞着,身体也在颤抖着,她旁边的两个黑袍人终于有一个说话了,只不过声音很机械,很诡异:“主人,杀了她么?”
“蠢货!都是你们两个!为什么要力量去刺激她?该死的你们!”那黑袍女人沙哑粗糙的声音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的狰狞,还有声音里那掩藏不住的颤抖。
两个黑袍人仿佛没听见一般,静静的伫立在黑袍女人的身边,那女人仿佛泄气了一般,即便在黑袍之下也能让人感觉到她的那种不安和阴狠怨毒,她知道云沫衫变身之后,自己可能是打不过的,就算自己现在也变得强了,可是谁知道那个变态云沫衫会不会更强?这女人强压住自己心中百般的不甘和怒火,还是命令两个仆人和她离开。
“这是……怎么会?”黑袍女人不可置信的尖叫一声,目光错愕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她动不了了?这是怎么回事?
渐渐的,当那种令人烦躁忍不住要发怒的悸动传到夜?斯隐这几个人身上时,他们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下面的矮人兽人野蛮人会突然发狂了。
这光芒之中传来的一种诡异力量竟然有令人暴躁发怒的能力!
夜?斯隐强压下心中那股烦闷和不安,目光更加忧虑的看着光幕,他不知道云儿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这次的光幕中会让他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有我里面那个小女人而揪的生疼。
“殿下!云小姐这是怎么了?”匹克涨红了一张脸,举步艰难的移到夜?斯隐身边,目光正经又错愕的看着那光幕,这种状况他活了几千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很难想象,这种神奇的现象竟然是来自一个普通人身上。
“她……呃!”夜?斯隐冷俊的脸庞忽然出现一抹僵硬的神情,忍不住的一声闷哼,脸色刷地惨白,殷红的眸子不可思议的睁大,瞳孔收缩了一下,大手捂住胸口,脸上不可控制的出现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