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女人!一定是在恃宠而娇,在他所有的女人中,她是留在自己身边时间最长的女人,难道这样她就意味自己是拥有特权的人了么?她以为自己会对她另眼相看吗?她太妄想了!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能够驻足在他的心中,那就是克姬洛?美杉!其他女人,在他眼中只不过是泄欲的工具!
血皇猛地掐住雪辛的脖子,目光阴佞,语气森然:“不要以为本皇宠你几天你便可以在本皇面前指手画脚,没有你,也不算什么,不想活,本皇可以成全你!”
他的话够狠!
让雪辛全身冰冷,心中的绝望更加的浓重,她刚刚还满满信心的想要征服这个男人,可是上天却让她拥有了这样一副性格,让她突然明白爱情不是地位的祈求施舍,如果他的心不再她这里,她除了留住人还能留下什么呢?
她慢慢的闭上眼睛,如果能够在他手中中介自己的生命,她也许就没有遗憾了,追求了七千年的爱情,最终她却死在了自己失败的爱情之中,这是不是很讽刺呢?
血皇薄唇紧抿,眼中迸发出强大的杀机,可是这杀机下隐藏的却是狂暴的怒意。这该死的女人!她是在威胁自己吗?她真的以为自己不敢杀她吗?可是为什么自己的手捏住她的脖子却迟迟下不去手?
血皇目光终于完全被暴怒取代,他低吼一声狠狠的将雪辛的身体甩了出去:“滚回去!自己去领一百鞭子!”
雪辛的身体在半空中漂浮,目光闪过一丝错愕,但是仅此而已,她很快的消失在天空之中,消失在血皇的眼前。
血皇的怒气也随着雪辛的小事而变得空洞,仿佛没有了焦点一般,他看着手中的画像,目光再次变得迷离,你到底是不是美杉?如果不是,那你是谁?
夜?斯隐疯了一般的找遍了城堡的每一个角落,他银发飞扬略显凌乱,苍白的脸上总有一抹掩藏不住的惊慌与不安,他不停的呼唤着云沫衫的名字,可是除了他自己的声音在没有任何回音,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了他自己一般。
终于,当最后一个房间被夜?斯隐光临后,他眼中的慌乱爆发出来。
云沫衫……真的不见了!她离开了!
他酿跄的靠在墙壁上,脸上浮现深深的懊悔与慌张,她为什么会突然去密室?就算看到了那些画她也应该要找自己解释的啊?为什么就这么走了?到底怎么回事?
夜?斯隐脑子飞快的旋转,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整件事情的所有可疑之处想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却全无头绪。
“有欺骗的爱情是最靠不住的。”一道平静的声音传来,停在夜?斯隐的心中是那么的讽刺。
他看着缓缓走来的辛泽罗,目光冰冷,飞快的闪过什么,夜?斯隐霍然起身,猛地扑向辛泽罗,将他狠狠的撞击在墙壁上,语气阴森:“是不是你?你挑拨云儿的!”
他突然想明白了一点,为什么云沫衫会那么突然的去密室?她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人,他既然阻止了她一次,那么以云儿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再去的,这其中一定是有人将美杉的事情透露给了云儿,云儿性格中的火爆一定会压制不住,这就可以解释她为什么会突然去密室了!
然而,知道那密室中的东西的人并不多,辛泽罗和森是其中之二!
辛泽罗却并不反驳,他当然知道夜?斯隐的睿智,他只是淡笑着道:“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会有这种隐瞒,如果你早告诉她美杉的事情,那么今天我就不会得逞,换过来也一样,如果云沫衫对你的爱情是很坚定的,那么她就不会因为别人的挑拨去那间密室,还是你给她的安全感不够!”
“但是,真正让你们之间出现裂痕的,并不是我的挑拨,而是你夜?斯隐自己!是你留下了太多能够令人疯狂的证据,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心爱的男人不爱自己,而是将自己当成是别人的替身呢?云沫衫那么骄傲,她当然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你!”辛泽罗大言不惭的笑道。
它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既然放弃了夜?斯隐,那他就会不遗余力的破坏他们,他要得到云沫衫,他要证明自己才是这场爱情赛中的胜利者!
嘭!
夜?斯隐一拳将辛泽罗打的摔倒在地,狰狞着面孔怒吼道:“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云儿?云儿也不会离开我!如果不是你,我们之间根本不会有这种事情!你该死!”
夜?斯隐此刻仿佛是修罗一般,全身散发着渗人的红光,鲜血一般,他手中出现一把锋利的长剑,狠狠的刺向辛泽罗的心脏!
铛!
一声闷响,夜?斯隐的剑突然断裂,辛泽罗被一阵黑色雾气包裹,只听一道冰冷的嗓音不怒而威:“够了!你在发什么疯?”
血皇陛下没想到夜?斯隐竟然会怒到要杀了鬼域未来的继承人!这个辛泽罗不是一直深爱着他么?血皇打量着夜?斯隐,他的冷静和睿智呢?怎么会犯这种致命的错误?
“你让开!我要杀了他!”夜?斯隐怒吼着,又要砍向辛泽罗。
辛泽罗眼中多少有点惊慌,他没想到血皇陛下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血皇是血族至高无上的存在,他们都是血皇的子民,他立刻恭敬的单膝跪地,行了一个臣民的礼。
“夜?斯隐!”血皇一声低吼,如同龙吟般震撼,整个古堡都跟着颤动,这声龙吟有镇定作用,夜?斯隐全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