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过了一万年,再见到她,他依然无法平息自己的心,当看见她的那一瞬间他就再也不能放开她了,可是,她竟然和他最看重的儿子抱在一起,哭闹着,如同一个小女孩一般的撒娇任性。
血皇在那一刻觉得自己要疯了!一颗冷静的脑子轰地炸开,将他脑子里那些忏悔的、罪恶的、不完整的回忆炸的片甲不留,他发疯似的想要杀人,可是他强忍住那疯狂滋长的杀意和暴怒,他本来已经走了,可是他却忍不住在半路回来了,他要将她带走,这一次,他绝不会在让她离开自己!
美杉,美杉,美杉……
你只能是本皇的!一万年前的错过,让本皇后悔半生,孤寂半生,一万年后,本皇绝不允许你在消失!
云沫衫被他摇晃的头晕眼花,只觉得恶心的想吐,可是下巴上的疼痛让她痛不欲生,心里的恐惧混合着剧痛,云沫衫在这一刻突然好想哭!
夜?斯隐,你怎么还不来……
“很痛吗?对不起对不起!美杉,原谅我,原谅我求你……”血皇如同抱着一尊瓷娃娃一般的小心翼翼,冰冷的大手轻柔的触摸云沫衫备受摧残的下巴,眼中满满的温柔,不知不觉间的温柔抚摸却奇迹的令云沫衫不再那么的疼痛!
云沫衫知道反抗不过血皇,反抗智慧让她更痛,更加的激怒他,所以她即便在厌恶恐惧,也老老实实的不动,下巴上的大手还在温柔的揉动,疼痛渐渐消失,她暗中舒了口气,不知不觉间已经满身冷汗了。
“美杉,你还是爱我的对吧,你怎么可能爱上那个废物呢?你是我的美杉啊,我们一起牧羊,一起在草原上摔跤,你总是那么温柔的看着我,你总说我是你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可是你怎么可以因为一个错误就将我打进地狱呢?你怎么可以在那个男人的怀中哭泣?美杉,你说你是爱我的,你告诉我!说啊!”血皇暗红色的眸子变得如同陈旧的血河,云沫衫甚至在那眼中看见了嗜血的冰冷与火热的欲望!
他疯了!在一个和他心中相像的女人面前,他抛弃了一个王者的尊严与勇气,小心翼翼的如同一个孩子,在爱情中拼命的挣扎,只为了抓住这生命中最唯一的一棵浮木。
美杉?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美杉和美杉,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会是一个人吗?血皇的美杉,夜?斯隐的美杉,这个美杉游弋在他们父子间,难道真的是巧合?会这么简单吗?
云沫衫眼光有瞬间的迷惑,血皇看见了,他以为他是不愿意说爱他,是在反抗他,他心中的怒气与焦躁瞬间沸腾。
“吼!美杉!你为什么不看着我的眼睛?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你到底在想什么?告诉我你爱我!说!”血皇一个用力将云沫衫死死的压在身下,目光中酝酿着狂风暴雨,令人毛骨悚然。
“呃!痛!”终于忍不住的云沫衫痛呼出声!她的小脸唰地惨白,血皇捏着她的力气让她的骨头都生疼!
“痛吗?这样你就痛了?那你知道我这些年的痛吗?每一个孤独的日夜**********想你,你知道那时候我的痛吗?我感觉不到你,所以不停的找女人,我找一切和你相像的女人,只要有一点像你,我都会不择手段的将他们弄来,然后压在身下狠狠的夺取,你知道吗?每一次我脑中想象的都是你的身影,你的脸!”血皇冰冷的气息吐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每一个仿佛都染着血般的沉痛与深刻,他眼中有深深的伤痛还有疯狂。
云沫衫彻底害怕了,她在他眼中看见了疯狂的掠夺与占有,攻击性强烈的似乎想要撕裂她娇嫩的身体一般,她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惧,尖叫起来,挣扎起来。
“放开我!我不是美杉!不是不是!滚开啊!”
“你为什么要反抗?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抚摸你的脸吗?美杉我好想你啊,不要反抗我,让我爱你……”血皇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完全变成了沙哑性感的低喘,他的唇舌先是小心翼翼的触碰她的肌肤,而后仿若野兽一般疯狂的吸允起来。
“啊!滚开!不要!”云沫衫惊恐的瞳孔骤缩,嘶哑的嗓音有种恐惧渲染的凄凌,她肯本挣扎不过血皇的钳制,有生以来最绝望的一次,她嘶叫着,躲闪着,却更加激发他的****。
“为什么不要呢?会和快乐的……”血皇低沉的笑,听上去是那样的迷人,然而他的动作却让云沫衫恨不得马上死去。
嘶啦!
一声刺耳的布料撕扯声,云沫衫身上的一群被撕扯掉,暴露出她娇嫩迷人的酮体,伴随着血皇那粗哑的喘息,暧昧在空气中流淌,同时悲哀也在空气中传播。
“夜?斯隐!”云沫衫仿佛用尽全力一般的吼叫一声,她苍白的脸上一抹绚烂的七彩流光忽然一闪而过,她左胸上的图腾瞬间光芒大胜,七彩流光将整个阴暗的房间照亮,一道刘光闪过,一道娇小的身影忽然出现。
血皇眼光变换,却没有放开云沫衫,他看着那突然出现的人影,眼中凶残一片。
嗖嗖嗖!
没有任何言语,那道人影刚一出现,三生犀利刺耳的破空声刹那涌来,对准了血皇的头颅、脖子、胸膛!
那三箭快准狠,并且夹杂着神力,就连辛泽罗和森那样的人可能都躲不过去,血皇也是一惊,大手一挥,他的面前就多粗了一道透明的保护墙,那三只金色箭羽将那道保护墙壁顶弯了,但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