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沫衫头大了,这要怎么办才好呀?夜?斯隐却忽然开口了,言辞不善:“抱歉,云儿是我的云儿,她根本不是什么美杉,如果你在纠缠,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冷焰冷笑,不怒反笑道:“不客气?你能这么不客气呢?你还真是张胆子了,竟然和自己的老子强女人,难道血皇那老家伙没有告诉过你,他这一本最最深爱的女人就是你怀中这个女人么?你的母亲只不过是个牺牲品。”
夜?斯隐怒气唰地就升到头顶,殷红的眸子里有金紫色的光芒如水银般流淌,额头青筋暴跳,他怎么能忘记母亲当年似的多屈辱,多委屈,多凄惨,也当然记得血皇当年的残忍与无情,而冷焰恰恰用最平凡真实的言语戳中了他的内心痛点!
一时间气氛僵凝,夜?斯隐满身怒气幻化成无尽的狂暴能量,风起了,乍冷乍寒,令人毛骨悚然。
“怎么?恼羞成怒了?不过你的力量,唔,确实不若,可逆真有自信能打得过我?”冷焰不无嘲讽的说道,他还真不将夜?斯隐放在眼中,毕竟年龄在那摆着,他都可以做夜?斯隐的父亲了。
“那就试试看吧。”夜?斯隐冷笑着,话语仿佛都带上了一层寒冰,一头银发被周身涌动的戾气吹动,英俊的面孔上是数不尽的狰狞阴暗。
“好啊!”冷焰完全不惧,轻松地看着夜?斯隐。
夜?斯隐却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在冷焰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的时候,一道银光伴着黑紫金的色泽划破了冷焰面前的空间,刺向了他的眸子。
夜?斯隐一声低吼,如野兽咆哮,撕裂了空间的碎很在渐渐低落,又被凌厉的力量风吹散,周身包裹着羡慕而寒气逼人的黑紫金色电流,他整个人如魔似神,炫目又骇人!
碰!
就在冷焰根本来不及反应,心中骇然发现自己躲不开拿到炫目的袭击的时候,一道乌黑盾牌出现在他面前,堪堪挡住那闪电似的攻击,冷焰案子谈起,刚刚还真是命悬一线,他的面容前所未有的阴沉可怕。
而拿到突然出现的盾牌,也在刹那后断裂,咔咔咔,化作片片碎片。
冷焰和冷寒云震惊的看着那盾牌出现,严重的惊喜还来不及绽放,又看见那盾牌毁灭,这是一种打击,将他们心中神的信仰彻底击碎,因为那面盾牌就代表着他们魔族至高无上的存在,可是此刻,他竟然被一个他们一直没放在眼中的人给毁掉了!
这是一种震撼,亦是一种恐慌!
“年轻人,你很好,好得很!老夫领教了。”苍老的声音幽幽的在上空响起不喜不悲,不卑不亢,有种超然的味道。
夜?斯隐也收起了那一身神鬼莫测的力量,看见云沫衫满眼震惊,神秘一笑道:“云儿很吃惊?你男人可不知这点斤两呢。”
冲你的亲亲她的额头,目光幽深的转向天空,那里正密集着层层乌云,来人到底是谁呢?
云沫衫将震惊掩藏,担忧的抚摸夜?斯隐冰冷的脸颊:“你没事吧?怎么忽然那么沉不住气了?”
夜?斯隐摇头,目光深邃:“我不能,忍受任何人羞辱我的母亲,那是一个伟大而温柔的女人。”
云沫衫目光一愣,旋即浅笑,轻轻依偎进他的怀中,耳边又传来他的气息浅吟:“也不能容忍任何人有夺走你的想法。”
云沫衫嘴角的笑容扩大,最后明丽美艳的带着幸福的味道,却深深刺痛了冷焰的眼,就连冷寒云都黯然低头。
天空中乌云密布,刚刚还阳光明媚的魔岛,此刻却仿佛有沙尘暴来临一般,飞沙走石,鸟兽全都嘶吼着拼命逃窜,躁动不安中,唯有那几个人依然伫立,不骄不躁不惧不慌。
这种世界末日的状况持续了大概有五分钟,随后便如来时一样迅速褪去,当一切都过去,恢复了干净明丽的天气,他们所在这个魔岛已经被摧毁的片甲不留,鸟兽死伤无数,植物已经破败,只剩那一座宫殿依然伫立,不过也有点风雨飘摇的味道。
而在夜?斯隐云沫衫眼前却忽然出现了一天黑影,那黑影仿佛有一股强大的魔力一般,排斥着他们,一股巨大却不野蛮的力气将他们推的往后退了几步。
夜?斯隐冷漠的看着,嘴角忍不住的冷笑,云沫衫也是震惊,这是什么人?竟然这么厉害?
而他们都忽略了赤神尊者与天机算,这两个老家伙在黑影出现的瞬间就隐身了,此刻……呃,下落不明!
就在云沫衫猜测来人是谁,是什么身份的时候,让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冷酷高傲的似乎将什么都不放在眼中的冷焰,还有一只风流不羁,骨子却桀骜的要命的冷寒云两个人,不约而同单膝跪地,神情严肃恭敬,与其虔诚激动。
“恭迎魔王圣者!”二人的声音里透着难以掩盖的激动。
那黑影中的人淡淡的恩了一声,随后话音一转,声音苍老的仿佛骨头渣都掉了一般,嘲弄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没想到竟然还活着!”
这话还真不知道他是和谁说的,全然一片沉默,云沫衫觉得空气中有压抑的气息流动,心里没底,这家伙似乎是目前她见到的最强大的家伙了,从感觉上就要强过那个变态的魔尊者,那么让他开了尊口的,应该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吧。
这个家伙竟然让冷焰冷寒云这么毕恭毕敬,神态激动,想来必定大有来头!于是她悄悄拉了一下夜?斯隐的手指头,在心里对他说道:“夜,我们要想办法快点离开,这老家伙看样子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