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你这个小妖精,让我等这么久,看我不狠狠的,狠狠的惩罚你!”夜?斯隐咬牙切齿的低吼着,随后便是他更为疯狂的动作。
“啊!夜?斯隐你混蛋!刚才还那么温柔的,唔……”云沫衫所有抱怨呼痛全部被他温柔霸道的细吻缠住,完全吞进他的唇舌,纠缠住所有深情眷恋,缱绻在他浓郁到化不开的激情中去。
完蛋了,狼,始终是狼,就算前一刻是温柔到无以想象的,等到饿了,就会化出本性,化身为狼,吞掉心爱的小白兔,吞了再吞,吞完再吞,永远也吞不够!
小白兔可怜兮兮,有气无力的趴在大床上,欲哭无泪,本来以为这是一场两个人及浪漫又温馨的旷世婚礼,哪知道,这是那只色狼的情色陷阱啊!
“宝贝,你不专心哦,要惩罚你……”夜?斯隐红红的眼睛散发着骇人的火焰,再度扑上某只小白兔。
“不……唔……”她眼神媚的滴水,所有拒绝求饶的话全部淹没在心爱男人激情的纠缠之中……
两年后。
对于所有结婚的人来说,刚开始时爱情的浓情蜜意阶段,在享受着爱情的甜蜜与爱人的相伴呵护的时候,时光总是很短暂的,连阳光都灿烂了,空气也清新了,心情是美好的,日子是充满希望的。
然后,爱情会进入干燥阶段,生活变得琐碎,爱人变得罗嗦,情调变成肉麻,前戏变成麻烦,****在降低的同时,爱情的质量也终于到了防腐阶段。
而后,爱情进入暴躁期,绝望的爱情婚姻里不再有甜蜜呵护,不再有一点点浪漫,不再有偶尔的柔情蜜意,更不再有老公的轻哄或者老婆的撒娇,因为彼此都太熟悉了,摸着老公啊哦泼的左手胸脯,甚至会有麻木的感觉,爱情已经到了保质期,再不维护,它将过节,然后跨越警戒线,最终出轨!
这里面没有谁对谁错,人类的爱情是如此,神魔也不例外,但是有一对偏偏就不走寻常路,他们依然甜蜜,女人的娇嫩美好让男人总也品尝不够,男人的腹黑霸道让女人深情迷恋,于是,一对依然幸福的进入那坟墓的爱人招来了无数的妒忌与诅咒。
在一间宽敞的客厅内,几位形色各异的美男无比耀眼的摆放在客厅中……呃,是陈列,不,是坐在客厅沙发中。
他们风情各异,他们桀骜不驯,他们冷酷颓靡,他们……却同样的都是天之骄子!
一双纯净如琥珀的眼眸半垂,浓密的睫毛眼下眼中那依然清晰的哀伤与思念,颓废的将半杯如血液体倒入嘴中,那亚麻色的长发在他扬起的一弯高度中飞扬出一抹忧郁的弧度,啪地放下酒杯,再度注满,再次饮下,如此反复,缠绵的红色液体如血般泛着诡异却诱人的色泽,却也有种妖艳的颓靡。
“你不会是将红酒当成云沫衫的血液来饮的吧?”一道似嘲讽的声音响起,甘醇而戏虐,转眼望去,一头金色微卷长发的绝美男人挣扎把着邪魅的凤眼,一脸的不羁,一身的邪气,倚在一旁的书案上笑看那人的醉生梦死。
琥珀色的眸子骤然黯淡,眼中闪过一抹哀伤和悔恨,啪地将高脚杯摔碎,怒吼一声:“别和我提那个狠心的女人!”
金色微卷长发的男人自然就是森,他早已从得不到云沫衫的痛苦中走出来,可是他一直是一个狂傲的男人,所以他怎么能甘愿自己被甩?眼波微转,森笑的无耻又奸诈。
“啧啧,我就奇怪了,你说按照人类的婚姻标准,那俩人也该到了干燥期的时候了呀,怎么还那么黏黏糊糊呢?”森坏坏的笑道,看似一脸的疑惑,实际上他眼底的狡诈能骗过谁?
辛泽罗怒吼一声,霍地站起来,豪言壮志:“我就不信他们能一直那么恩爱!还地老天荒呢,我他妈难道不能给她地老天荒?”
嗤!
一声嗤笑,辛泽罗一个眼刀就飞了过去,怒气冲冲的看着那边一直没骨头似的冷寒云,丫的就是个小狐狸,天天装成一幅没事人似的,实际上耳朵尖着呢,天天来听他们聊云沫衫和夜?斯隐的甜蜜小日子。
他们简直就是变态加有毛病,两年,人家开开心心的过这小日子,他们就靠天天通过诅咒他们婚姻破裂艰难度日,这几个被抛弃的怨男啊,嘴下可是一点阴德都没有了。
“听说人家准备要小崽子了,咱们怎么能让她们那么逍遥快活而我们却在这里备受相思之苦?”森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一脸气氛的扔出一个重磅炸弹。
“什么?”两道同样不可思议的惊呼响起,辛泽罗和冷寒云嗖地从沙发上蹦起来,辛泽罗更是激动的几步冲到森的面前叫道:“你说什么?他们……他们甜蜜还不够,竟然还要生小孩?”
森无比沉痛的点点头,心里面乐开花了,丫的,云沫衫是美杉的时候不属于他,现在是云衫了还没他份,凭什么呀?本亲王还就不信了,还不能报复下你们了?
“靠!不行!不可以!我要把云沫衫那个坏女人抢过来,然后狠狠的爱她!”辛泽罗眼珠子都红了,一个闪身消失不见了。
森一脸错愕,冷寒云也阴沉着脸阴森森的笑道:“生孩子?这女人还真够愚蠢的,他们要敢生出来我就抢走,生一个抢一个,生一堆本亲王也要全部笑纳,哼哼!”
这个更狠,说完也一溜烟的没影了,森摸摸下巴,笑眯眯的道:“这主意不错呀,得不到孩子他娘,拐个小的当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