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飒……”她侧头认真的想了一下,问:“他是谁?”
慕容忧瞠瞪大眼,“什么?你连景飒也忘记了?”
百里邪开始有点不耐烦了,“这位姑娘,雪儿是我的妻子,她一年前生了病,很少接触外面的世界,她如何认识景飒呢?”
“对不起!可能我真的认错了。”听他这么说,慕容忧感觉得自己也太莽撞了。
“没关系。”百里邪朝她温和一笑,刚才那小小的插曲也随之飘散不见。
她真不是海儿吗?在他们迈开脚步离开时,慕容忧再一次问自己,蓦地,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自发髻里拔下一支珠钗,暗自握在手上,悄然地跟在他们身后。在他们经过一处群众甚多的地方,她突然走上前,高声叫道:“喂!你们等等……”
慕容忧走得很急,在经过一名中年汉子身边时,故意做出被对方撞了一下的动作,整个人往前扑去,刚好他们转过身来,而她顺势往女子的方向摔去,在对方伸手接住她时,握着珠钗的手往她手背用力一划。
“啊……”
“你怎么了?”百里邪一手推开慕容忧,执起女子的手一看,只见一道长长的血痕赫然在她白皙娇嫩的手背上。
慕容忧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明明是故意的!”百里邪瞪了她一眼,眸里冒着火焰。
“我没有,我只是想将这珠钗拿来还你们,是我在地上捡到的。”她将珠钗摊于掌心,找了一个很烂的借口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
“那不是你的吗?刚刚我见到你头上还戴着这个。”百里邪毫不客气地拆穿她的谎言,然后急急地撕破衣摆,为那女子包扎伤口。
“呃,对不起!”慕容忧一个劲地道歉,看着女子不断冒血的手,心里涌出更多的自责以及失望。在逍魔谷时,海儿一次不小心弄伤了手,没多久便完好无痕,可眼前这女子,手背上的伤口非但没有愈合,还渗出更多的血来,难道她真的认错人了?
或者她们只是长相相似而已,海儿那么喜欢景飒,不可能喜欢上别的男人,再说,眼前这个男人长得比柏崇原还漂亮,温文儒雅的气质足令所有少女尖叫。
就算她是海儿,也不会要现在的景飒,不是景飒差,而是现在的他与地狱来的死神没有两样,噬血无情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百里邪还想说什么,却被称为雪儿的女子拉住。“邪,算了,她又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还我东西而已。”
她和海儿一样善良,若说她不是海儿真难以让人相信,可慕容忧一时又找不到证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跟着那位俊美的夫君离开。
当晚,她回到炫武门,将今天的事告诉了楚汨。
“她长得真很像海儿?”楚汨皱起眉,微眯起眼睛,似在沉思什么。
“长得简直一个版模出来,连气质和个性都像得无法说。”慕容忧边逗着儿子玩,边回想当日在逍魔谷的情况,“由那么高掉下去,在崖底找不到她的尸体,却在谷底发现欧阳修的尸体,她会不会被人救起,然后失忆了?”
她记得自己问那个叫雪儿的女子,“你确定他是你的丈夫?”,对方并没有立即点头,而是犹豫了一下才回答是,会不会其他她的内心也不确定那个人是不是她的丈夫?
“汨,我们要不要告诉景飒这件事情?”慕容忧抬头问丈夫。
逍魔谷一战后,楚汨掉下悬崖,在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山谷中一个隐蔽的洞口里,身上的伤被包扎过,可他却无法走出洞口,因为每次走到洞口就在就会被弹了回去,显然被人设了机关或什么。
他以为自己会困在这山洞里,然而每天清晨,洞口都会出现着一份足够吃一天的食物和汤药,虽然他不知道是谁救了自己,但他知道自己此刻是安全的。直到身上的外内伤好后,当然,脸上被岩石划伤的疤痕仍没有消褪,洞口所设的障碍消失了。
他走出洞口,在附近转了一圈,发现有一处山谷很奇怪,以它的地形,他看得出来谷底有很大的腹地,但任他用尽方法,也找不出山谷的入口。
悬崖下竟有这么奇特的山谷?楚汨愈想愈奇怪,直觉地认为救他的人极可能在这诡异的山谷内,可找到好久仍找不到入口,由于他太挂念慕容忧的情况,所以没有坚持的找下去。
回来后才知道海儿也掉下这悬崖,生死不明,于是他将此情况跟景飒说了,景飒说当时下去找他们的时候,也发现这入山谷,也是找不到入口。
景飒见找不到入口,便到离这最近的一个小村庄找人,几乎问遍了全村的人,才有人知道那奇特的山谷叫‘恶魔谷’。
逍魔谷里藏有恶魔谷,楚浪涛也知道这里有个神秘的山谷吗?或者,他就是这个山谷的主人?后来南风熤告诉他们,楚浪涛并不是逍魔谷的真正主人,他一生追求的是天下第一,独霸武林。十多年前,有个戴着钟馗面具的男人找上楚浪涛,只要肯投于他为他办事,楚浪涛想独霸武林或想当武功天下第一,他都会成全他的愿望。
那人知道楚浪涛怀疑他的话真实性,当即与他过招,当时楚浪涛的武劲算得上是高手,可对方却在三招之内将他制住,还传授了一套内功心法给他。没过多久,楚浪涛便投于那人,执行首个任务就是灭了景阳山庄,替他找到玉石和藏宝图,他便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