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颖看着他,会心地笑,看到徐迁竟有几分脸红的心虚。
“别傻乎乎地笑,唉,女人长得漂亮就是麻烦。”
“喂,说什么呢。”
徐迁不理会苏颖的抗议,边走回座位边以眼神威胁,“记住我的话!”
说实话,徐迁的关心让苏颖心里挺美的。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女人对于异性的关注总会心生虚荣。
“呵,你俩关系真好。”
酸溜溜的话语传来,苏颖抬头,就看见杨乐乐将一叠厚厚的资料砸向她的面前。
“喏,你的项目,快点跟进。”
杨乐乐这几天真的很怪,总是以一种敌视的、却又想方设法想靠近地姿态来对待苏颖。
苏颖扪心自问,真的没有得罪这位大小姐,脑海里闪过那晚杨乐乐和徐迁的吻,苏颖笑道,“你是不是和徐迁在谈朋友?”
杨乐乐一怔,面色一沉,冷声道,“苏颖,你得意什么?明知故问什么?看我笑话吗?”说完,扭头走了。
苏颖云里雾里,再一转眸,发现徐迁正在瞪她。
这是什么情况?杨乐乐和徐迁,到底是成了,还是没成?
这个问题,苏颖还没有来及询问徐迁,就被任启领导态十足地叫走。
说是去办公事,苏颖知道,男人要给她这个“二奶”买一些私人物品。
苏颖看着任启煞有介事地挑着内衣,有些崩溃。
她实在不喜欢和他共同出现在这种张扬的公众地方,虽然,外貌上他们可以冒充夫妻,但是,所谓做贼心虚,苏颖总觉得那个售货员小姐的眼神太过暧昧。
“先生,这款是今秋新款,很适合你太太的肤色。”
闻言,苏颖诡异地脸红了。
任启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苏颖,当然没有否认,“好,包了它!”
当“硕果累累”的二人再返回车上时,苏颖拿出钱包,“刚刚不好跟你抢,现在我把钱还给你。”
还没有掏出钱来,整个小手和钱包都被任启的大手包住。
任启的脸色不善,“苏颖,你非要跟我算得这么清?”
苏颖坚持,“我不想要你买的东西。”
“给自己的女人买点衣服怎么了?”
任启拔高了声音,苏颖却暗自冷嘲:他的女人?这顶帽子太高,她戴不起,而且,是与不是,看今晚就知。
任启强势地将苏颖的钱包塞回她的提包里,那种要给钱的动作严重践踏了他的男性尊严。
“我告诉你,给你买什么,你就收着,再有下次,我直接公开和你的关系。”
苏颖低头,默默地将提包整理好,“其实,我和你并没有所谓的什么关系,公开也好,公开之后,我可以理所当然地和你了断。”
“呵,我看出来了,你是想气死我是吗?”
苏颖凉凉道,“比起假公济私的你,估计在你被我气死之前,我已经被逼死了。”
任启瞪着她半响,忽而低笑,大手摸上她的短发,勾住她的后脑欺上一吻,“你啊,就是生出来折磨我的。”
苏颖是不擅长说谎的。
比起说谎,她更愿意选择沉默。
可是,最近因为任启的事,她已经说了太多的慌。
每每这个时候,她也总在心里自我安慰:韩越出车九在先,她只是做了和他相同的事情而已。
“我要出差,部门经理说,需要一个懂技术的人跟着谈项目,技术部只有我空闲。下午就走,明天回来。”
当短信发出去后,苏颖才哑然失笑。
她很想学学韩越,只发送几个简短而不带任何解释的字,可惜,下意识里还是想要脱离干系地去解释什么。
论道行,她果然太浅。
不消多时,韩越回信,“好。”
苏颖又是失笑,这个回复,她早就料到。
他从不问细节性的问题,更不会说一些略显矫情的嘱咐性话语。
所以,苏颖从来都猜不透、看不出他的悲喜。
任启没有自己驾车,而是选择豪华商务汽车。
苏颖拿着车票,隐隐觉得,这家伙肯定是藏有某些恶劣的坏心思。
果然,任启看着她眼里的狐疑,凑近她的耳朵,“自己开车的话,不方便,虽然只有三个小时的车程,但是完全可以肆无忌惮地摸你。”
苏颖听了,扭头就走。
很快地,她就发现,男人果然是行动派的动物。
车厢内熄了灯,很暗。
车内的温度被调到很低,任启体贴地问乘务员要来了薄被,细细地将苏颖圈个严实,而他的大手,却一并放在被中,没有抽回。
苏颖瞪他。
他则回她一个有些无赖的笑,“想干什么干什么,谁也看不见。”
男人喷出来的气有些热,苏颖别开脸。
车子启动的那一瞬间,男人再也忍耐不住地以手挑开她上衣的下摆……
一切都被薄被遮掩,果然……谁也看不见。
苏颖咬着下唇,小手抵死反抗地将那罪恶的大手扯下她的胸部。
任启抽离手,就见前臂上已被文胸的肩带划过一道清晰的划痕。
他不以为意,“这是我犯错的罪证。”
下一秒,他却以那只手捏住了苏颖的下巴,凑上自己的唇。
苏颖别开脸,她不想和他在长途车上大演激情。
男人却执着地低头寻找,在她躲无可躲之下,吻上她的唇。
身体总是与心理相违背,苏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