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皇子太狡诈:爱妃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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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至于说,这神秘人,别说别人不知道是月初云,便是月幻,也是在不久之前,才知道的。

“他的确是该为自己的所为付出代价,但是,却不应是这种。”月幻叹了口气,用食指的尾骨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现在的这个样子,让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情,对他用刑,或者,折辱。”

“当日,小姐给二少爷那药丸的时候,便是说过,会有这般的反应的,是二少爷自己不信,现在,却又后悔。”紫染翘了翘唇角,小声嘀咕了一句,走到了月幻的身边,“现在,都已经成了这样了,难道,二少爷还要去跟小姐要一瓶后悔药来吃不成!”

“也对,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多想也没用。”月幻点了点头,浅笑着眯起了眼睛,伸手,朝着聂璟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近前来,“爬过来。”

“是,是,主,主人。”聂璟轻轻的咽了口唾沫,四肢着地的爬到了月幻身边,匍匐在了地上。

“啪……”

一声脆响,月幻手里,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条鞭子,便是抽上了聂齐的后背,把那本就已是勉强的连在一起布料又撕裂开了一个口子,给他白皙的皮肤上,又留下了一道赤红的鞭痕。

“恩……”

没有预想中的痛哼,却是一声愉悦的沉吟从聂璟的唇里传出,他那匍匐在地的身子,也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便重新恢复了先前的姿势,“主,主人,璟,璟还要,要……”

“紫染,他交给你了,别弄死,就行!”

看着聂璟的这般模样,月幻只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把手里的鞭子往紫染的手里一丢,一脚踹开聂璟,便朝门外走去,不行,太恶心了,他,他受不了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恶心到这般地步,他得去找月初云,问问她,这个聂璟,她到底要留着做什么用,如果,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用处的话,就趁早结果掉吧,这般恶心的一个人,他单是想想,都觉得反胃。

从月幻的手里接了鞭子,紫染倒是没觉得聂璟有多么的恶心,一个能跟自己的哥哥胡搞在一起的人,这点儿程度,又算得了什么?果然,二少爷还是做不到小姐说的那样,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啊!

“嘿,小畜生,来,给爷学两声发情的猫叫。”

紫染用鞭子挑起了聂璟的下巴,用粗糙的鞭身,慢慢摩擦着他的颈子,也不知小姐的这药是从哪里弄来的,能让人离不了不说,每每吃完了,身子都会变得异常敏感,活脱脱的变成一只发情的畜生,“若是叫的好听,爷就把你丢到犬舍里,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听了紫染的话,聂璟竟是当真学起了猫叫,那一声紧似一声的,却是与发春的母猫,真真的相差无几!

指挥府中,月初云正在一项项的核实,对即将来到的战争的准备,大到布防,小到补给,样样不落。

她知道,接下来的战役,与之前的,都不相同!

虽然,她看不起聂老头儿,但是,却是对他,有着十足的戒备,人老精,鬼老灵,那老头儿好歹也是跟自己的爹爹一个辈分的将领,就算是没有什么卓越的才能,单凭着数十年积累来的经验,也够她喝一壶的,不准备的完备一些,怕是,会吃亏的。

见月初云认真,其他人,自然是更加谨慎了许多。

段息天分管布防,已然是把城防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三遍,确认无误了,才敢来复命,柯赤心分管伤患的医治,此时已然是竭尽自己所能准备好了诸多消毒和止血的药材绑带,只等着战事开始,而葛离析则是紧赶慢赶的把所有的弓都进行了改造,把箭矢都涂上了见血封喉的毒,才分发回去,为了不要造成误伤,还给每个弓弩手配备上了鹿皮手套。

月畔依然是带兵,此时并不在指挥府当中,他要做的,是检视每一个兵将的状态,该鼓励的鼓励,该教训教训,务必在战争开始之前,让月家军的精气神达到最佳。

月余一则是清晨便出了门去,战事将近,那些个以前放养传播假消息用的细作,也该是时候清理掉了,真正的两军交战,这些人,是不应该存在的。

“哥哥,这般重大的战事,真的可以交给这些孩子们去么……”

今日,月初云特意让段息天去把月天心从小院里带了出来,此时,她正在跟月天驰、齐灵玉两人喝茶,看似淡定,但是,那时不时瞟向段息天的目光里的紧张,却是出卖了她,她,终究是担心的,在她的概念里,段息天,她的宝贝儿子,还是个孩子。

对月天心的紧张,月天驰只是笑了笑,抓了一把瓜子,放到了她的面前,“还是孩子?他都十九岁了!老子十九岁的时候,都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三年了!”

“可,可是……我觉得……他还是不合适……”

虽是也觉得月天驰说的有理,可是,月天心这儿子都十九岁了,却是还没好好的给人当过几天娘亲的,哪里是寻常人可比的紧张?她的宝贝儿子,好不容易,才回到她身边了,她这“娘亲”,还没听几声呢,哪里舍得,就让他去冒险带兵?

段息天耳尖的很,虽是隔得远,却是依然能清清楚楚的挺清楚,月天心跟月天驰“给他使坏”,不禁一皱眉,一道剑光般的目光,便朝着月天心看了过去,只看得她心虚气短的把后半句没来及说出来的话,给生生咽了回去。

“你若是还想他认你这个娘,这话,以后可别再说了。”感觉到了段息天的怒意,齐灵玉不禁失笑,她这小姑子从来都是个聪明人,却唯独,在处理两个人的问题时,会变成智商无下限的幼稚,这两人,一个,自然是云迟语,而另一个,毫无疑问的,是段息天,“那孩子骄傲的很,最最想要的,便是丫头的肯定,你这般的拆他的台,不是自找的让他怨恨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