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寂昏暗的寝殿里面,随着一声男性‘释放’的低沉吼声传来,突地宛如白昼一般的灯火通明了起来,之前退出去的那一众的太监宫女们,也随之再次鱼贯而入的进到了寝殿里面来……
见状,那刚刚才‘释放’完的站在龙榻旁的男子,便立刻将那尚且还停留在趴在龙榻上的女子体内的‘男性’,匆匆的抽拔出来,飞快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迅速的退至了一旁,默立不动了。
而那已然全身痉挛的抽搐着,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了的女子,则依旧还以受辱的姿势,静静地半趴在龙榻上面,无论是那饱受摧残的私密处里外,还是同样惨遭蹂躏的后庭处里外,均都沾满了一片殷红与浊白的液体……
“完事了吗?”突地,一个清冷悦耳的男声,毫无预兆的在寝殿里面响了起来。
“参见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紧随其后,不禁有些缓过来了的汤素雪,便清楚的听到了那才刚刚‘宠幸’了她的王上,竟用冰冷且略带沙哑的声音,毕恭毕敬的山呼起了万岁来?!
“把面具摘下来吧!让‘雪贵妃’也看清楚刚刚宠幸了她的人,到底长得是一副什么样子!”下一刻,之前那个清冷悦耳的男声,便再度满是嘲讽的响了起来。
???!!!“……”闻声,那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的汤素雪,竟然‘腾’的一下子,从龙榻上面站了起来,强自撑着几近支离破碎的身体,双眼圆睁的瞪向了那个清冷悦耳的声音的‘源头’——映入她的眼帘之中的,是那张宛如冰雕玉镯而成的天神般的绝美面庞;是那个她自从十四岁进宫时,看到第一眼便不可自拔的深深地爱上了的铁血帝王;是那个今天早晨突然降旨,钦点了她晚上来侍寝的她名义上的丈夫……
“是!”几乎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让汤素雪化成灰都无法忘记的沙哑的男声,竟然再度响了起来——话音未落,一张易容用的人皮面具,便已经飞上了寝殿的房梁……
“不!!!!……”下一刻,看到了那个声音沙哑的男子的真容的汤素雪,立刻就歇斯底里的厉声惨叫了起来。
然而,何止是汤素雪本人,就是那些恭恭敬敬的在角落里面跪了一片的太监宫女们,也全都无一幸免的因为那张真容,而目瞪口呆的‘石化’在了当场——原因无它,只因为刚刚糟蹋了汤素雪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身为‘南越第二大贵族’的汤氏,这一代的家主,也就是汤素雪的亲生父亲:汤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了过去,自从那得知自己竟然被亲生父亲给强-暴了的汤素雪,终于在耗尽了最后一丝仅存的体力,直接跌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一下、不出一声了开始,便陷入了一片死寂的寝殿里面,便就只剩下了一阵近乎诡异的死寂……
“汤兆,你已经没用了,自裁吧!”突地,殷煜那清冷悦耳的声音,毫无预兆的响了起来。
“是!”下一刻,在汤素雪那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刚刚易容成殷煜的样子强-暴了她的男子,也就是她的亲生父亲汤兆,竟然毕恭毕敬的应了一声,飞快的从怀中掏出一柄匕首,直直的插进了自己的心脏之中……
“怎么了?不明白你老子为什么会这么听孤王的话?”片刻后,已经慢慢的走到了汤兆的尸体旁的殷煜,在看到一脸震惊的汤素雪,丝毫都没有要开口追问的意思以后,不仅非常好心的替她把心中的疑问给说了出来。
“……你、你……到底对我……父亲……做了……什么?”终于,一脸愤恨的汤素雪,死死地瞪着殷煜,抖如筛糠的勉强自己开口,咬牙切齿的质问了起来。
“傀儡蛊!”岂料,这一次,一脸冰冷的殷煜,竟然立刻就非常配合的,直接说出了事情的真相来。
??!!“……”乍一听到‘傀儡蛊’三个字,汤素雪的脸上,顿时便条件反射般的呈现出了赤橙红绿青蓝紫,宛如油画调色盘一般五彩缤纷的颜色来。
尽管受辱至此,让她整个人都已经跟着完全崩溃了,但下意识的想要死个明白的本能,却让她留下了最后一丝理智,去质问殷煜事情的真相,却不料竟得到了‘傀儡蛊’这个答案……
在当初罗凝芸第一次来到南越的时候,跟她一起来的水逝痕,便向白痴如猪的罗凝芸,提及过‘南越民风彪悍,且几乎人人会炼制毒蛊’的情况,然而所谓的‘几乎人人会炼制毒蛊’,也不过就是指的普通民众,基本上都能够去炼制一些低级的毒蛊罢了。
所以,那些真正重量级的让人闻风丧胆的毒蛊,并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可以炼制的,能够炼制那些毒蛊的,皆都是南越国教‘毒蛊教’中的御蛊高手!
而殷煜所说的‘傀儡蛊’,正是‘毒蛊教’的镇教之宝!但凡是中了这种蛊的人,无论是谁,都会变成下蛊者的傀儡,惟下蛊者之命是从,至死方休!更加可怕的是,中蛊者除了惟下蛊者之命是从以外,在日常的生活中,是丝毫不会显示出与中蛊前,有任何的不同之处的,可谓隐藏之深,无可比拟!流毒之广,防不胜防!
自然,当汤素雪知道了殷煜用‘傀儡蛊’控制了她父亲汤兆的真相以后,对于他父亲竟然那么听话的易容成殷煜的样子,强-暴了她的行为,也就不会再感到任何一丝一毫的不解了。
只是,新的问题,却也随之冒了出来……
“你为什么会有‘傀儡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汤素雪的心在滴血,哀莫大于心死的滋味,再一次涌动在了她的心底最深处——‘傀儡蛊’是‘毒蛊教’的镇教之宝,殷煜为什么会拥有它?!他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