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听完啊!”我有点不高兴。
“丫头,这种事情都是点到为止,他们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结果就已经很明白了。”
“什么意思?”我真是不懂今天这些事情,怎么都这么…矫情?
“跟我来。”白彦把我带到一个隐蔽之处,开始讲述。
“丫头,你不笨,用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今天他们的话。”白彦开始启发我。
“你烦不烦?我要是能想明白就不问你了,磨磨唧唧这是干什么呀?你到底说不说?”
白彦轻叹口气,“束鸢然,你要是连这些都看不透,你不配做殷非的王妃!”
我火了,“白彦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不配你配?你以为我稀罕?你要是看上那白菜帮子,你做他王妃啊!跟我这矫情什么?有意思吗?”
“好好,我问你,你知道席皇后是怎么死的吗?”
这家伙真大胆,竟敢问我这样的问题!可我还不确定他是敌是友,我狐疑的看着他。
“别想那么多,我要是真想害你就不会问这样的问题。”
算了,这些男人的心眼太多,虚的不行咱就实的吧,掉坑里大不了一死,没啥大不了的,于是我大大方方坦白。
“别一点点问了,你想问的我全都知道,殷非跟我有不共戴天的弑母之仇。”
白彦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我心说赞什么呀,我这也是无奈啊!
“那我问你,既有不共戴天之仇,殷非为何会向皇上要了你?皇上又为何准了?你父亲和姑姑又为何默认了?”
对!这就是我想问的问题,一直想问的问题!
“看来你没弄懂一个重要环节,怪不得听不懂今天他们的对话。”
“什么意思?说清楚点。”我发问。
“在我回答你之前,你能不能诚实的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问,我知道的一定言无不尽。”我说得很诚恳。
“那首打油诗是你放出风声的吧?非殷非不嫁也应该是你的意思吧?为什么要弄得尽人皆知?”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甚至还背不出那首打油诗全文,我怎么可能知道从前那个束鸢然的想法?这真是难倒我了!
“罢了,既不愿说就算了。”白彦见我不说话以为是我不愿说,“信阳都传言殷非是个好丈夫,对你很好,可我想实际情况应该正好相反吧,他应该是冷落你,甚至折磨你。”
我惊讶为什么他会知道!
“呵呵,看来我想对了,你的眼神出卖了你。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殷非娶你是为了报复,他知道自己目前没有抗衡束家的能力,但娶了你就无形中给束家一种压力,‘你们的女儿在我手里’,这样左相无论有什么行动都会想想你的处境,殷非也就安全些了,简单点说,你是殷非放在身边的质子。”
原来是这样,殷非没我想象的变态到以折磨人为嗜好,看来他深谋远虑得多,我肤浅了。“那皇上为何同意?我父亲和姑姑又为何默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