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风月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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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异时空的文化传播者

第146章 异时空的文化传播者

滴嗒有人的口水流了下来。

夏连春也暗吞了下口水骂道:妈的,还真不知道********,落到谁家就便宜了谁。

秦惜月放下酒杯,曼声吟道:“腊冬未尽春先萌,梅花朵朵笑寒风,辞旧迎新动绮念,一曲清音与君听。”诗虽非绝妙,但是仓促之间吟来倒也不容易,贴合眼前情景,兼且声音清越柔媚,堪比天籁之音。

众才子顿时轰然叫好,谀词如潮,都举杯陪饮了一杯。

秦惜月这才拿起鼓槌咚咚地敲起来,在起落间就露出了两截白生生如莲藕似的皓腕,很让人生出绮念。那枝散发着氤氲香气的梅花从稽夫子开始传递起来,鼓响一通突然停了下来。众人随着鼓声落下也都将目光投向了拿着腊梅的人,心里好生羡慕。

夏连春拈着梅花,心道:真是巧啊,原来真是是花落咱家了。他拿起那枝腊梅花花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一股幽香沁人心脾。

秦韵看夏连春正在迷瞪,有心要看他笑话就大声道:“夏公子,该你喝酒了,喝完酒好作打油诗啊,虽然你只会吟打油诗,不过,刚才你作的打油诗就挺好的。”

安西城的都知道夏连春的底细,顿时笑倒了一片,不认识夏连春的这才明白敢情这位刚才夸夸其谈的夏公子只是徒有其表啊,俱都轰然大笑。就连屏风后面的众女子也都吃吃地笑个不停,夏连春刚才挣下的面子一下子又丢光了。

夏连春纵然是脸皮厚也有些难看,简直有些恼羞成怒了,前世老子就是一个愤青,现在仍是一个愤青,一个有文化有远大前途的愤青,现在却连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敢嘲笑老子,这样活着实在是太丢人了,尤其是在漂亮女人面前丢脸简直比丢了性命重要。可是仓促之间又想不出什么关于新春年节的诗词,陈戈的那些学问倒也能弄出一首来,但是时间紧促他又慌又怒的只怕真要弄出一首打油诗来。偏是那边秦惜月咚咚地敲鼓催促,众人都在一旁聒噪:“快些啊,响过一通鼓就罚酒了。”

“嘻嘻,还真有滥竽充数的人啊。”

“夏公子,你不是会打油诗吗?打油诗也行啊,总比交白卷强吧。”

“打油诗?这会儿只怕他连打油诗也作不出来,要不就学两声狗叫吧。”

夏连春的脑袋越来越大了,本来按照他拥有了陈戈的才学要作一首诗也不是太难的事,但是,他根本就没有想到那茬儿,就是搜肠刮肚想在自己学过的唐诗宋词中找出来一首,谁知越急越想不出什么诗句来。这时,鼓声突然停歇,他不由自主地去偷眼看秦惜月的表情,好像她的脸上有些许的失望,他没来由心中冒出一股邪火,当下笑嘻嘻道:“吟诗作词就跟拉屎一样,你以为想拉就拉啊,有屎的时候不让拉也要拉出来,没屎的时候要放屁也放不出来,所以,这屎我拉不出来,就自罚三杯好了。”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自斟自饮连饮了两杯。

场中人先是惊愕,而后狂笑起来,就连众女子也捂住嘴巴笑得花枝乱颤,只有秦惜月的脸色如常,不知是没有变化还是变化太快了让人看不出来。

“哈哈,夏公子拉不出屎是不是早上没有吃饭啊,肚里没有东西就拉不出来啊。”青脸徐公子终于逮到出气的机会了。

“就是没吃早饭,刚才不是吃了一肚子香蕉吗?是不是香蕉吃多了就拉不出来了?”

夏连春很想告诉他们香蕉味甘性寒,可清热润肠,促进肠胃蠕动,吃得越多拉得就越快,但是,说出来估计这些人会立马逼着他拉“屎”也不一定。他纵然是脸皮比城墙厚这时候也有些赧然,这回可真是在美人面前把脸彻底丢尽了。

幸好,鼓声又咚咚地响起来,这一回鼓点简直如疾风骤雨,花也传得快了,只是不知这一回要********。

花鼓响过一通,突然停了,夏连春拈着花郁闷不已,怎么又是自己?难道是秦惜月故意的吗?可是看她粉颈低垂一直没看自己一眼应该不会是故意的,再说花传的很快,就是想要故意也来不及啊。他仍旧把话放在鼻子边深深吸了一口气,自语道:“这花跟我可真有缘啊,嗯,香,真香。”

“夏公子,现在有没有诗意啊。”林公子看他出丑,心中自然高兴。

青脸徐公子怪叫道:“有屎就快拉出来吧,这么老憋在肚子里可不是事。”

夏连春一看秦惜月又要擂鼓催诗,就大声道:“有啦,徐公子、勒公子,还有这位双木公子,张大嘴巴。”

青脸徐公子问道:“为什么要张大嘴巴?啊,你……”突然省悟自己让他有屎拉出来,他却要自己张大嘴巴这不是骂人****吗?骂人不带脏字啊。

夏连春看勒铭和林公子都是眼睛喷火,显然是听明白了他骂人的意思,却又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他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喜欢****就等着吧,老子开始拉了,只听他朗声吟道:“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突然间满座寂然,本来想等他做出来打油诗就好好嘲笑他一番,想不到他吟出的诗虽然直白,却透着雅致,绝对不是什么打油诗,而且还是一首好诗,就连秦惜月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讶异。

梁丘子涵先打破了静寂,连声道:“好诗,好诗,如此好诗当饮一杯。”

稽夫子自也叹服:“果然当的一杯酒。”说着也饮了一杯酒。

鲁友自从听别人说夏连春冒充斯文后一直没有拿正眼看他,现在,见稽夫子和梁丘子涵已经做了表率,也赞了一句举杯饮了。其他人一看,也都饮了。

勒铭那张英俊的脸扭曲的很难看,也闷声把酒喝了,心中却是不甘,他早已经打听清楚了夏连春明明是一个连字也写不来的无赖,怎么突然能吟出好诗来?不对,刚才他还做不出来呢怎么现在就能吟出来了?莫非这是他抄袭别人的诗吗?想到这里他在桌子下踢了踢坐在他旁边的徐怀才,又用手指蘸酒在桌上写了个“窃”字。

青脸公子徐怀才是勒铭的同窗,整整日里巴结勒铭,简直是勒铭肚子里的蛔虫,一见他写了个“窃”字,顿时明白勒铭的意思了,跳起来道:“这诗是他剽窃的。”

“剽窃的?”众人哄然大叫。

夏连春脸色一变,正所谓的最贼心虚,诗的确是剽窃的,不过是剽窃另外一个世界的,他怎么知道?难道他也是穿越的革命同志?可是怎么看都不像啊,老子不承认他又能怎么样?而且这事也无从考察,老子可是跨时空的抄袭,想到这里立刻理直气壮起来:“笑话,剽窃的?窃谁的,你在哪里见过这首诗?找不到证据,我可要告你……告诉大家你这是嫉妒”

徐怀才有勒铭在背后指使以为他知道是从那里抄的,依旧理直气壮道:“你别管我在哪里见过,反正你的诗是剽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