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七王爷也不过是个男人啊
宫影烈轻轻抱着展颜,虽然说着有要事,但却还是不想走。
“嗯。”她点了点头。
待在王府,难说。不要太闹,做梦!
“乖!”
乖,才是彻底见鬼了!
展颜笑了一下,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会很久,晚上就会回来。”他认真地说道。
“那我等你吃晚饭。”她看着他的眼睛,这样说道。
“好。”宫影烈说着,想了想,又道:“如果我晚上回来的太晚,不用勉强等我。”他说。
那当然,自己的肚子最重要。
展颜笑:“嗯。”
宫影烈这吩咐,那吩咐,终于出了王府。
快马加鞭赶去做事。
展颜百无聊赖。
昨天的吻,好羞。
他们终于算是确定了关系吧。
怎么说呢,自己有些冲动了。虽然有一些小懊恼,但却并不后悔。
喜欢他,那么,就试着在一起吧。
未来会发生什么没有人知道。
所以,努力过好每一个现在吧。
展颜想着,走出了房间。
该做点什么好呢?
不能出府啊,勉强忍耐一下好了。
展颜看见穿针和引线,连忙朝着他们挥挥手道:“穿针,引线,过来!”
“颜妃。”
“帮我个忙好不好?”展颜眨了眨眼睛。
穿针和引线一脸茫然地看向展颜。只见展颜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笑道:“我想学做菜。”
穿针:啧……我听错了吗?
引线:咳,除非我们的耳朵都出了问题。
穿针:颜妃表示她要学做菜?
引线:……昨天晚上,她的脑袋被门卡了?
穿针:……
引线:!
练兵场。
飞鸽传信。
宫影烈打开,只见上面写着:雨花亭见。有要事。
这是谁写的?
分明是女子的笔迹。
知道他今天来这里的女子只有——展颜?
她来干什么?
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不管她要干什么,也不管她有什么事,就算什么都没有也好。
总之……
想她。
想要见她,想要看着她,想要……什么都不做也好,只要陪在她身边就好。
想着想着,宫影烈连练兵的心思都没有了。开始走神。
乔以恩见状,对宫影烈说道:“爷,您先去吧。这里交给我好了!”
宫影烈很惊喜乔以恩居然也开窍了,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你一人应付的来吗?”
“在爷身边也有些时日了,这些事,勉强还能应付。”乔以恩说道。
“那好!我去看看,尽快回来!”宫影烈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一边说着,一边又跳上马背,“以恩,交给你了!”
驾——手中的马鞭狠狠甩下,马儿立刻奔跑起来。
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
乔以恩微微耸了耸肩,恋爱中的爷哎,真像个吃到糖的小孩子。
雨花亭。
上官凝儿左顾右盼,只见宫影烈策马而来。
没有想到来人不是展颜,宫影烈的眼神失落了七分。
这份转变实在太过明显。上官凝儿想忽视也难。
然而就在他下马朝她走来的瞬间,凝儿忽而冲了过去。他本能地闪开,没想到她并不是要扑到自己身上,而是张开了双臂,挡在了他的后面。
滋——黑衣人的长剑毫不犹豫地刺向了上官凝儿。
啊!
她痛苦地皱起了眉。
宫影烈惊了一惊,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黑衣人的剑从凝儿身上拔出来,打算刺向宫影烈的时候,他猛然捡起地上的石子,砰地一声,将那人的长剑打落。又连续送给了黑衣人连环踢。
那黑衣人知道自己招架不住,连忙跃身逃走。
宫影烈刚要去追,上官凝儿却突然呻吟了一下。
宫影烈这才想起她受了伤,便不得不停下追逐的动作。去查看她的伤势。
“凝儿?凝儿你怎么了?”
许多疑问交织在他的心口。
上官凝儿痛苦地摇了摇头,“烈哥哥没事,太好了……”她说着,晕了过去。
宫影烈连忙将她横抱起来,寻找最近的可以栖息的地方。
为什么凝儿会来这里?
为什么会有黑衣人?
为什么……她可以这样勇敢,几乎想都不想就挡在了自己面前?
太多的疑问。
太多的震撼,交织在他的心口,他看了怀抱中的人儿一眼,她,究竟是怎样勇敢的人呢,为什么自己以前都没有发现过。
他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可以栖息的地方,想着凝儿是弱女子,定然撑不了太久。他不禁暗骂:连像样的大夫都没有,这山简直就是个鬼地方!
宫影烈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练兵处。
乔以恩没有想到爷居然带了个女人回来,而那个人却不是展颜,各种汗。但见爷的表情相当严肃,他也不敢怠慢。
房间是腾出来了,伤口也必须要检查。
之前宫影烈只是随便替她包扎了一下,但现在看起来伤口似乎有所感染。
“以恩,快,让人去找草药!”
“是,爷!”
凝儿的脸色苍白极了。虽然他此前检查过那黑衣人留下的长剑,并没有发现什么毒,但此刻见她这样虚弱,他还是不免担心。
脏衣服若不换下来,伤口如果不及时清洗,恐怕——他宫影烈有些为难地看了上官凝儿一眼。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做,军营重地,自然没有女子。凝儿冰清玉洁,怎能忍受别人看她的身子。
乔以恩已经将熬好的药端了行来。热水也已经烧好了。
“爷——”
“以恩,你来!”宫影烈说道,站起身来,让乔以恩去。
乔以恩的额头青筋暴跳了一下,“爷,我不行!”
“你有什么不行!”宫影烈根本不理他要怎么解释:“快点!否则她出了什么闪失拿你是问!”
这明显就是强人所难!
他乔以恩是握着刀剑长大的,脱女人衣服这种事,怎么做得出来!爷也真是的,自己欠的债,自己不收拾,还来为难他!
心里是这样想,但却不敢真的不做。乔以恩放下手中的剑,朝着上官凝儿走去。
手指颤抖着伸向她的衣襟,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这简直太太太为难他了!
宫影烈看着他粗糙的大手,和他为难到极点的表情,终于忍不住向他挥了挥手:“你让开,我自己来!”
乔以恩立刻站起身来,退到一边:得救了。呼呼!
宫影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若他再这样拖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爷放心,今天的事,以恩定然守口如瓶!”得救之后,乔以恩抱拳感激,立下这见鬼的生死状。
宫影烈真想一刀把他切了!
凝儿是妹妹。
是妹妹。
没事的!
矮油小烈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腼腆了啊!
算了!豁出去了!他只是检查她的伤口,又不是做什么坏事!这是救人,他为什么要心虚啊!
想到这里,宫影烈的右手伸向了上官凝儿喉咙附近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