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快乐心灵的动人故事(青少年快乐阅读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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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免费的心灵鸡汤(11)

想起人生过程,难免会碰到障碍。有的是身体的障碍,有的是心理的障碍,有的是环境的障碍。你在爱情、事业、学问等山峰上勇往直前,到后来竟然发现脚下是一条绝路,危岩耸立,荒草萋萋,山穷水尽悲哀失落的心境难免出现。但这不是穷途末路。地上没有路,就抬头望天空,身临绝境,心灵还可以拥有畅游的天空。

官不当,可以做林泉的主宰。松风竹露比玉液琼浆清淡,但味永;我爱的人离开了,爱我的人可能就出现了;治学至焦头烂额,有时会豁然开朗。王国维不是借用辛弃疾的“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来比喻做学问的境界吗?

不是要看水吗?等待云在空中聚集,有云总会有下雨的一天;即使没有下雨,还可以从葱茏的草色感受水的无处不在。你能说,一棵草,不是一片直立起来的水吗?

并不是人人都要悟禅,人生只须有那么一点感悟。

无路可走时,找一块石头坐下来,看云起云涌。

5分钟,比别人一辈子经典得多

文/佚名

我一生都搞这项刺激的运动,我现在还觉得自己像30岁一样。

新西兰摩托疯子伯特和邻居的男孩儿托马斯是忘年之交,他一直怀着一个梦想——创造世界上最快的摩托车速度,这天伯特无意中翻到自己的老照片。

伯特:看看这里,我的梦想实现之前。

托马斯:这个人是谁?

伯特:我的第一个女朋友,我的第一辆摩托车就是她买的。

托马斯:她在车祸中死了吗?

伯特:哦,你该这么想,你过这种生活5分钟,比别人活一辈子还要经典,而这是我所向往的。

托马斯:你真的不害怕吗?

伯特:不,你知道,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从未碰到过烦恼的事。一天,我爸爸在后院砍树,突然树枝之类的东西掉下来打中了他,我想过去帮他,可他倒下来,死了。是的,我忘不了这个事……事情没有这么恐怖,因为我总是努力不害怕一切。

伯特终于说服银行贷给他一笔钱,实现自己的梦想,在出发前,他和托马斯告别。

伯特:我告诉你一些事情,孩子,如果你不追随自己的梦想,一定会变成单调呆板的蔬菜。

托马斯:哪种蔬菜呢?

伯特:我不知道,卷心菜,是的,卷心菜。

最后,伯特面向众人告别。

伯特:当你想去的时候没去,当你动身去的时候发现已经死了,所以我去了,大家再见!

伯特几经周折,终于进入比赛,巴勒科斯为伯特的摩托车做赛前常规检查,发现伯特的身体状况和车子条件十分不理想。

巴勒科斯:你的车看上去该退休了。

伯特:确实该退休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车至少有25年了。

巴勒科斯:它的尾巴怎么没了?

伯特:我切掉了,我觉得它没有什么用,就切掉了!我觉得没有那东西会更快一点,不是吗?

巴勒科斯:你在说什么啊?

伯特:如果能控制不撞到东西的话,它就是没有什么用。把它切掉就能很快达到调整状态,而且方便控制。我把它拿下来称了一下,有60磅重。如果按500公里算,它能省下一公升汽油,并且能保证高速行驶的要求。

巴勒科斯:你的脚刹呢?

伯特:哦,我改装成手刹了!

巴勒科斯:你的汽刹呢?

伯特:在我的袜子里有一些备用的东西,用布包扎住脚踝,以防骨折。

巴勒科斯:那么你快速行驶时,戴什么头盔?

伯特:我戴贝雷帽。

巴勒科斯:不管怎么样,你的机器不太安全!

伯特:我已开了它43年了,现在它还没有累的迹象。

巴勒科斯:也许你的车一出发,就会挤在后面。

伯特:他们跑在后面?

巴勒科斯:跑在他们后面。

伯特:他们在后头,我想是的。他们会在我后面!

巴勒科斯:你太老了!

伯特:我一生都搞这项刺激的运动,我现在还觉得自己像30岁一样。

尾声

伯特从未放弃过让摩托车跑得更快!他在巴纳维亚盐平地上9次刷新纪录。

“印第安”指的是一种特殊的摩托车,这种车体积小,需要驾驶者趴在上面操纵,样子有些不雅,但速度奇快。伯特·芒热就是驾驶这种摩托车,在美国犹他州的巴纳维亚创造了世界陆地的最快速度,更为传奇的是,这个纪录是伯特在70岁高龄创造的。

——《世上最快的印第安摩托》

有这样一只狼

文/唐俑

多年以前的那只狼,就这样带着诗意,走入了我记忆的永恒。

在进出拉萨的必经之路上,我拦下了一辆拉柴火的卡车。我此行的目的地是四川。

司机扎西是个强悍的藏族汉子。汽车平安无事地把险峻的念青唐古拉山抛在身后,进入相对平坦的羌塘草原反而出了麻烦。待我从梦中惊醒,汽车已经离开公路几十米,被一块面积不大的沼泽地紧紧地包住了。扎西没解释出事的原因。他去了公路,希望能碰到一辆过路的车。但这种希望很渺茫,因为这条路常常是一整天也碰不到一辆车。

太阳下山后气温骤然下降,估计有零下二三十摄氏度。我们爬上汽车,往下扔了足够一个晚上用的柴火,不一会儿,熊熊燃烧的篝火就跳跃了起来。

扎西拿出奶茶和干羊肉,邀请我共享食物。我只喝了一点儿奶茶就起身离开火堆。扎西叫住了我:“你不要命啦?如果不想让狼吃掉,就回来听我唱歌。”

我惊讶于扎西歌声的柔情,以及从柔情里透出来的苍凉和无奈。我问扎西唱的是什么歌。“在那雪域高原,有我美丽的姑娘……”扎西说,“还有……狼!”“还有狼?”“在你身后!”我一回头,果然看到两只阴森森的小灯笼,那是狼的眼睛。

我知道几乎所有的野兽都怕火,狼也不例外,可是那只狼却不怕。我看到它的神情充满了哀怨。这个细微的发现相当重要,它直接改变了我对狼的态度。

“你别动,待我把它解决了!”扎西这样吩咐的时候,我看到他已经把尖刀对准了狼腹,准备投掷。

“等等!”我急忙阻止扎西,“它是一只母狼!它肚里有孩子。扎西师傅,难道您没看出来吗?”

“管它是公是母,反正是狼。不杀死它,它就要吃掉我们。它肯定饿极了!”

“不对!它如果要吃掉我们,早就动手了,用不着等我们发现它。”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同情一只狼。就因为它是一位准母亲?我想,更重要的原因,可能是我们同为孤独者的缘故。孤独是一种力量,它可以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至少消除了我的防范。这是一种无法按常理解释的心理,姑且叫做同病相怜吧。

我相信那只狼是孤独的,否则它不会单独出现。我又发现,那只狼不仅是一个大腹便便且非常瘦弱的准母亲;它还少了一条后腿,至少那条腿的脚掌不见了,这使它的腿看起来像一根弯曲的长了毛的棍子。我试图说服扎西将他的羊肉分一点儿给那只狼。

扎西欲言又止。当扎西把火拨旺时,我却发现狼不见了。扎西又唱了一些我听不懂的歌,喝光了那瓶酒,摇摇欲坠地睡觉去了。后来,我抗不住疲倦,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过我很快就醒了,是被一种低沉的哀嚎惊醒的。是它,那只狼!这一回它再也不怕火了,因为它离火堆很近,近得伸手可触。就在那时,我意外地发现它身上结满了冰。

我想我终于明白了:那只狼不仅需要食物,还需要温暖。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我将扎西没有吃完的羊腿拿在手里,扔给了它。狼仿佛笑了一下,然后在离我一丈之地四肢伏地,抱着羊腿,啃了起来。我静静地看它吃肉。我很想知道它在想什么,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是一种强烈的母爱,才使它放弃了坚守了多年的某种特性,被迫跟它的天敌接近……

我感到这是一个极富诗意的夜晚。

多年以前的那只狼,就这样带着诗意,走入了我记忆的永恒。

艺术与死亡

文/布德尔

艺术在我们生命的死亡中延宕发展……

在我人生暮年的岁月中,精神里依然保留着像往昔那样激动的反应。不要怠慢了人生最后这段时光。

在自然界这个大舞台上,人们才是自己真正的偶像。人们总爱追溯自己的过去,可今非昔比,一个人往昔的风貌如今已荡然无存了。人们时刻铭记着生命新陈代谢的永恒规律,人终究是会死亡的。

难道有什么能够比菊花馥郁的飘香更能抚慰人的心灵吗?

在我生命旅途最后的这段时光中,我看见过去的躯壳脱落,离开了我。我依傍在那种被人们称作棺材的粗糙而阴森的箱子边,久久地沉思。我孤独一人,心潮澎湃,浮想联翩。在这个被钉在一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木头箱中,我更加清楚地感到了人类理想和命运之间的距离,是死神向我们昭示了理想和命运的综合。

灵魂有时真像是一口庞大而沉重的箱子,它比世界上最大的棺椁所盛的痛苦和忧伤还要多。

在我生命弥留于这个世界最后的时日里,啊!竞有那么多贴心知己的朋友们用他们热情温暖的手握住了我那双嶙峋颤抖的手!

可是,从前有谁曾关注和指导过这双被大家紧紧握住的手呢?

命运,乖谬的命运,请告诉我关于你神秘莫测的规律吧!请提醒我你漂移游荡的方向吧!爱情、痛苦、死亡,这些就是人生的大学校。

人生的暮年时期,要比童年时光消失得快得多,甚至比中年时期还要短。

人们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人们为生命如此匆匆而感到困惑和茫然,他们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去行动。

有谁会知道呢?

现在,在我的创作中有雄伟磅礴的高山,浩瀚无边的大海,它们都显示出了冲天的气势和巨大的力量。

我不敢相信。空间和时间意味着什么?它们也是一种尺度吗?啊,比例,你永远至高无上。

人们看见燕子在起飞,顷刻之间辽阔的天空中到处都是回旋飞舞的燕子。

人们常说,燕子飞去还会归来。

在我晚年的时日里,我看见那些严肃而理智的燕子在我门口的三角楣上,用衔来的泥土筑成了一个漂亮精致的小巢。当春风再度吹拂、蝶舞蜂喧之时,燕子自然就会飞回。

可是我,我还能看到燕子归来、展翅飞舞的倩影吗?还能倾听到它们呢喃报春的欢音吗?可能只有时光才会知道。

逝去的人和新出生的人如同出发和归来一样,交织在一起,使人类保持着匀称和平衡,而在这种匀称和平衡中却隐潜着不幸的悲剧。

一群嘶鸣号叫的乌鸦正在排列着队形,进行殊死的鏖战,墨水瓶也无法同它们飞翔时带来的黑暗相比拟。

在我人生暮年的最后时日里,那些在光明之后投下的黑暗教给了我们明暗的对比;黑暗与希望同在,明亮与恐慌并行。

所有这些日子都纷集在那里,用殊异的目光审视我,它们每一天的面孔都各不相同。

你们对我生命所剩下的残年孤月将如何看待?我是否知道那些最终莅临的时日意味着什么?我对一切都不敢相信,有时则故意置若罔闻。

那曾经是些沧海横流、混战与争斗延宕不休的年代,欢乐与欢乐残酷地厮杀,忧伤与忧伤激烈地抗衡。

岁月在焦虑地、望眼欲穿地等待着,它们深信不疑的是,我会最终发现真实。我激动得周身战栗不止,难道我惧怕触碰到你吗?神秘莫测、难以驾驭的真实啊!

闪烁在过去年代的灵光业已熄灭,散落的灰烬也都飘散了,周围到处覆盖盛开着五彩缤纷的、属于我们的鲜花。

这些美丽的鲜花可能会释放出一缕带有苦味的芳香。可是,为什么会夹杂着苦涩呢?究竟什么是苦涩?什么又是甜蜜呢?

你歇斯底里地践踏了整个美丽娇媚的花园,我丧心病狂地掠夺了整个花园的果实,我整个灵魂都向往着美丽的女人,我在如痴如狂的爱情中创作着人的艺术。

这一切都被我牢牢地掌握在手中,这一切是不是梦幻的灰烬呢?不,绝不是。

“艺术在我们生命的死亡中延宕发展……”

没有借口

文/张丽钧

为了拥抱成功,请你去寻觅路口渡口出口,但却不要寻觅借口。

每年8月份,我所在的学校都要迎来一些高考落榜的考生。他们是来复读的,我们常戏称之为“高四学生”。登记高考分数的时候,他们往往在讲出一个羞于开口的数字之后适时补充一句:今年没考好。每逢听他们这样讲,我都忍不住追问一声:为什么?答案五花八门:自己病了,家人病了,心情很糟,知了太吵,天气太热,不许如厕,笔是假货(高考答题卡限用正宗2B铅笔填涂)……我知道了,在这些落榜考生的眼里,自己是世界上最值得怜惜的人,是“瞎了眼”的命运女神的无情捉弄,才使得他们与一个本应实现的梦失之交臂。

失败是一件让人疼痛的事,但我们聪明地发明了一种镇痛良药——为失败找一个借口。小时候跌倒了,妈妈说:宝贝不哭,妈妈给你打这块破地,打这双坏鞋。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们明白了有一种推卸很受用,有一种解脱很愉悦。于是,当那种锥心的痛再次袭来时,我们便乖巧地闪身,避进一个叫做“借口”的硬壳里,就像寄居蟹避进螺壳中,在一方安谧的天地中冷眼观看恶浪又掀翻了谁人的绮想。

有一个故事,可以用来嘲笑那些擅长为自己编造借口的人,有这么一位仁兄,他天天到湖边去钓鱼。但不知什么缘故,他总也钓不到大鱼。钓友们讥笑他道:你闯进幼儿园里去了吧?他脸孔红红,却梗着脖子讲出了一个让人倒下的缘由——你们懂什么?我家只有一口小锅,如何能煮得下大鱼!

哲人说:成功的路上尽是失败者。但我以为,那些失败者必有一种共同的素质——正视失败。正视失败就是不惧怕展览愚蠢,把生命中每一个致败的“蠢细胞”都展览到光天化日之下,不让它藏匿,不让它躲闪。命运举起皮鞭的时候,就让血肉之躯去承受,没有永远的螺壳做我们终生的避难所,让皮裂开,让肉绽开,让血淌下,让舌尖一点点舔着那镂骨的腥咸,告诉自己:承受疼痛是为了作别疼痛,承认失败是为了永诀失败。为了拥抱成功,请你去寻觅路口渡口出口,但却不要寻觅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