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震撼心灵的感恩故事(青少年快乐阅读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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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回味无穷的深沉爱恋(8)

让别人开口说“是”

◎文/[美]卡耐基

要从对方的观点去看事,设法让别人回答“是”,那才是一套成功的办法。

跟人们谈话时,别开始就谈你们意见相左的事,不妨谈些彼此间赞同的事情。如是可能的话,你更应该提出你的见解,告诉对方,你们所追求的是同一目标,所差异的只是方法而已。奥弗斯德教授在《影响人类行为》中说过:“一个‘不’字的反应,是最不容易克服的障碍,当一个人先说‘不’字后,为了自己人格的尊严,他就不得不坚持到底。”

西屋公司推销员爱力逊负责的推销区域,住着一位有钱的企业家史密斯先生,公司极想卖给他一批货物,过去那位推销员几乎花了10年时间,却始终没有谈成一笔交易。爱力逊接管这一地区后,花了3年时间,对方才买了几台发动机。他想如果这次买卖做成,发动机就没有毛病,以后就可以向他推销几百台发动机。

可是,这份高兴似乎太早了,史密斯先生见到他就说:“爱力逊,我们不能再多买你的发动机了。”

他心头一震,就问:“什么原因?”

史密斯先生说:“你们的发动机太热,我不能将手放在上面。”

爱力逊知道如果跟他争辩,不会有任何好处的,过去就有这样的情形——现在,他想运用如何让他说出“是”的办法。

他向史密斯先生说:“你所说的我完全同意。如果那发动机发热过高,我希望你就别买了。你当然不希望它的温度,超出电工协会所定的标准,是不是?”

爱力逊获得了第一个“是”字。

爱力逊又说:“电工协会规定温度不能高于华氏72度,是不是?”

史密斯先生说:“是的,可是你的发动机却比这温度高。”

爱力逊没和他争辩,只问:“工厂温度是多少?”

史密斯先生想了想,说:“大约华氏75度左右。”

爱力逊说:“这就是了——工厂温度75度,再加上应有的72度,一共是147度。如果你把手放进147度的热水里,是不是会把手烫伤?”

史密斯先生还是说“是”。

爱力逊接着说:“史密斯先生,你别用手碰那台发动机,那不就行了!”史密斯先生接受了这个建设。谈了一阵后,史密斯先生把秘书叫来,为下个月订了差不多30000元的货物。

爱力逊费了多少年,损失了数万元的买卖,最后才知道,争辩并不是一个聪明的办法。要从对方的观点去看事,设法让别人回答“是”,那才是一套成功的办法。

大海中的救命之恩

◎文/佚名

帮了她的男人们,其中哪一个不到位,哪怕是相差一秒,她都可能葬身大海。为她而去的男人们,伟大、无私,将会在大海中永生。

“大舜”号在渤海湾中,再现了“泰坦尼克”号的悲壮。502人只有22人生还,其中居然有两位女性。她叫董颖,26岁,在青岛帮人卖服装,她只身去大连游玩。当警铃第一次拉响时,头一次坐船,而且又是在茫茫无边、浪高五六米的大海上,董颖吓坏了。她不知救生衣如何穿,泪水止不住流在美丽的脸庞上。这时有两位还没穿上救生衣的大哥走过来,帮她穿上了救生衣。

董颖看到滚装船的通道上乱作一团,想到了最坏处。她手足无措地向着惊慌失措的人群跑去,发现那里的男人们都主动让出一条道,让妇女、儿童和老人先上甲板。数小时后,“大舜”号倾倒在大海中,船舱一下子被水淹没。同舱的几名男子用各种器物,还使用了头颅和拳头,终于击碎了钢化玻璃窗,第一个出这个船舱的是董颖——男人们再次把生的希望留给了她。不过,她也只是在大海中任凭风浪摆布。

突然她看到一条橡皮救生筏,那上面已有一位老人,老人向她伸出援助之手,她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爬上去。这时大浪将一个男子送到了她和救生筏的旁边,那位男子毫不犹豫地倾全身之力,把董颖顶上了救生筏。当董颖再来向他伸手时,两只手就差那么小小一点距离,一个巨浪将那位大哥卷入海底,再也没有起来……董颖蒙了,她的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真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向这位大哥的爱妻和孩子交代了……

筏子依然在死亡之海上荡着秋千,董颖放声大哭。那个老人使劲安慰她:“不管结局如何,我都会尽全力帮助你,因为你还年轻,而我已经活了大半辈子了。”这样说着,董颖止住了哭声,她也看到了海上亮色。可一个大浪将筏子掀翻,董颖死死缠住了筏绳,而那个给她力量的老人,转眼就消失在大海中……

董颖根本不会游泳,她只是在踏上“大舜”号之前,看过溺水自救的电视片。她将两个指头伸进鼻子里,拼命地用嘴呼吸,不让水灌进鼻子将自己呛死。过了很久很久,董颖发现自己随筏子到了岸边,有人拉她,可没拉住,又漂远了一点,岸边也是惊涛大浪,她随时可能被反弹到海里。董颖好聪明,她忙将筏绳解开,又是一个浪将她送到岸上。这时一个渔民用羽绒服包住了她,她活了下来。

真可谓生死之劫啊!惊魂未定的董颖说,帮了她的男人们,其中哪一个不到位,哪怕是相差一秒,她都可能葬身大海。为她而去的男人们,伟大、无私,将会在大海中永生。她要将这个故事告诉世世代代的人们。这些天,大海中漂泊着一束束百合花。这里面也有董颖的一份心思。董颖那双忧伤而美丽的大眼睛,盈满泪水。

记忆是残酷的,也许永远都抹不去。年轻的董颖将会永远活在一种感动和万般怀念中,生命因此圣洁与美丽。

作为幸福的疼

◎文/张小失

疼是生命的曙光,是一种值得我们久久期待的幸福。

红光闪过之后,老卫不见了。首先喊叫的是那些看热闹的村民,接着,我们一帮战友扑上前去……老卫倒在麦秸垛下,不省人事。

“老卫——老卫!”我们呼喊他,只看见血缓缓地从他鼻孔里流出来。一枚日本鬼子数十年前遗留的炸弹,可能要了我战友年轻的生命。当时,我的心中满怀愤怒与恐惧。

第二天,师部医院的医生说:老卫有40%的可能会苏醒。剩下的60%呢?我们追问道。医生神情凝重:30%成为植物人,还有30%……死亡。

虽然医院不准我们随时去探视,但,战友们仍然每天往老卫那里跑。医生、护士人手少,管不住我们,后来也就渐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看着浑身绑满绷带的老卫,我们心如刀绞,却又无能为力。原先活蹦乱跳的一个哥们儿,如今就像一具木乃伊,没有快乐,没有烦恼,没有忧愁。

曾经有个周末晚上,老卫扑上我的床,按住我挠痒痒,在嘻嘻哈哈的搏斗中,我不小心一拳打在他眼眶上,疼得他哭爹骂娘的,那样的声音,如今是多么留恋啊!

随着治疗的进展,情况出现好转。七天后,听医生说老卫微微动了两次!这是一个大喜讯,连师长、政委都专程跑来,想跟老卫说几句话。同队的战友们更是奔走相告,纷纷前去探看,然而,老卫就像没事一样,安静地躺着,毫无反应。

医生终于答应我们,可以轮流去医院在护士的指导下陪护老卫,因为他随时有苏醒的可能。坐在他床边,我数次看见他的轻微动作,但一直没能听见他说话,哪怕哼一声,但大家都认为他苏醒只是个时间问题。

一天傍晚,我和两名战友刚来到老卫的病房前,里面忽然冲出一位护士,欢喜地叫道:“老卫说话了!老卫说话了!”我们几乎是大惊失色,抓住她问:“说什么?”“他说疼!”我们夺门而入,奔到老卫床前,伸长了耳朵,谁也不言语——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从天边传来微弱的一声:“疼啊……”

是老卫在说话!

我与战友们面面相觑,此时无声胜有声,眼泪夺眶而出。

十年来,我又碰见许多说疼道苦的人,但我很少能真正用心去安慰他们,因为,比起当年我那濒临死亡的战友,他们的疼和苦委实算不上什么。就那时的老卫而言,疼是生命的曙光,是一种值得我们久久期待的幸福啊!

命好

◎文/[台湾]李家同

爱是指引人生的明灯,是改变命运的强大动力。

土胖子是我的好友,我认识他是因为我教他的儿子弹钢琴。有一天,琴练好了,我要离开的时候,闻到一阵菜香,忍不住向厨房张望,发现王胖子满头大汗地在烧菜,他看到我的馋相,留我吃午饭。他告诉我他是台中市一家四星级大饭店的主厨。

我太太知道王胖子是大饭店的主厨以后,立刻下令要我用一切方法和王胖子建立友谊。王胖子知道我们夫妇好吃的弱点,就强迫我陪他打网球,他这个胖子烧饭技术一流,打网球却不入流,没有什么人会想陪他打网球的,我为了想吃他烧的菜只好经常陪他打,他也没有使我失望,经常做几道菜,邀我们两口子带唯一的女儿去吃饭。

王胖子是个大好人,他告诉我他还有一个兼职,在彰化的少年辅育院教那里的孩子烧饭。王胖子收入奇高,这是公开的秘密,他去那里兼职,其实是等于做义工,很多过去有前科的孩子们,离开辅育院以后都找到了餐饮业的工作,其中王胖子有很大的功劳。

有一天,打完网球以后,王胖子告诉我,他在辅育院发现了一个孩子,颇有音乐天才,他说我应该进去以义工身份指导他。

这个孩子叫赵松村,他的确有音乐天分,他完全无师自通地会弹钢琴和吹长笛。我的任务只是纠正他的一些错误。我说他有音乐天分,是指他的音感特别好,只要有人唱一首歌,他立刻就能在钢琴上弹出来,右手弹的是主旋律,左手弹的是伴奏,伴奏通常是他自己随性编的。这种学生,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赵松村和我学了一阵子音乐以后,开始告诉我他的身世,他的父亲在他小时候就中了风,成了植物人,可是一直活着,住在一家医院里,他从小靠母亲带大。因为他们的家在非常偏远的乡下,没有什么工作可找,母亲只好打零工来挣生活费。在他念国一的时候,好几次没有钱买鞋子,常常赤脚上学,书钱也交不起,都是老师们帮他解决的。他本来也不喜欢念书,这种念书生涯,使他感到厌倦,决定一走了之,到台北去打天下,当时他只是国中二年级的学生。

他在一家营造商那里找到了一份苦工,虽然累,收入却使他感到好快活,他还寄钱回去给他妈妈。没有想到的是他妈妈出了车祸,他赶回去的时候,妈妈已经断了气,他从妈妈的遗物中,拿了一条十字架项链作为纪念,从此他变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他虽然有一个阿姨,阿姨家境也不好,无法照顾他,因此他回到了台北。

赵松村慢慢地感到做建筑工人太苦了,虽然薪水不错,可是成天在大太阳下流汗,几乎没有一分钟不是身子臭臭的,他羡慕那些在KTV里服务的孩子们,他们可以穿衬衫,有的还打领结,又不要晒太阳。虽然薪水不高,至少好像有点社会地位,所以他就设法改行,做了一名KTV的服务生。

当初在做工人的时候,他从来没有交过坏朋友。现在不同了,他交了一大堆坏朋友,究竟他犯了什么错,我不便说,我只能说,他犯的错全是他的那些坏朋友教出来的。

他非常关心他爸爸,他说他以前过一阵子就会去看看爸爸,现在不行了。我找了一个周末,去桃园那家医院看了他爸爸,回来告诉他,他爸爸仍是老样子,他可以放心。

赵松村又告诉我,他有一个小弟弟,他离开家的时候,小弟弟四岁,他回去替妈妈下葬的时候,小弟弟被好心的人领走了,当时小弟弟只有五岁,他的小弟弟叫赵松川,现在在台中一家国小念五年级,他又求我去看看他这唯一的小弟弟。他一再地告诉我,他弟弟命比他好。

我们做老师的人,很容易进入国小,我找到了小弟弟赵松川的老师,他说赵松川正从操场走回来,在一大群蹦蹦跳跳的小鬼中间,他指出了赵松川。赵松川显然是个快乐而又胡闹的小男孩儿,他全身大汗,一面擦汗,一面和他的同学打闹。

我想到了赵松村,他一直有点忧郁感,很少露出快乐的笑容,尤其吹长笛的时候,总是将一首歌吹得如泣如诉。而现在看到的弟弟赵松川,却是一个如此快乐的孩子。

老师告诉我,赵松川一向快乐,人缘也好。我问他是不是被一个好家庭领养了。老师的回答令我吃惊,他说他五岁就进了一所孤儿院,一直住在孤儿院里。

我的好奇心使我当天晚上就去了这所孤儿院。孤儿院的院长是一位年轻的牧师,他带着我参观,也告诉我他们了解赵松川的哥哥现在被关了,他们发现赵松川根本不记得有这么一个哥哥,他们打算暂时不告诉他,等他大了以后才告诉他。

孤儿院并不是经费充裕的地方,可是孩子们却十分快乐,他们好像认为陌生人都是好人。

牧师告诉我,当天晚上有一个晚祷,孩子们都要参加的,我应邀而往。晚祷很短,结束的时候,大家一起唱《你爱不爱我》,我从来没有听过这首歌,可是一学就会了。这首歌的第一段是独唱,由赵松川唱的,原来他和他大哥一样,极有音乐天分。晚祷结束后,我正要离开,赵松川跑过来,要我弯下身来亲亲他。牧师告诉我,这是他的习惯,喜欢叫陌生人亲亲他。

我将我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赵松村,他听了以后,告诉我他去看过他的弟弟。第一次见面,是一个星期天,他的弟弟穿了白衬衫,白长裤,打了一个红领结,站在教堂的唱诗班里,当时他就不敢去认他弟弟了。第二次,他又悄悄地去造访孤儿院,这次发现,他弟弟在打计算机,他发现他弟弟不但会用计算机,还会英文,而他呢?他一辈子没有碰过计算机,英文单字本来就没有记得几个,现在是一个也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