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奇特的运输队
看到艾楠扭扭捏捏的女儿态,老者嘿嘿地笑了起来:“你可别看不起那它。知道大罗金仙吧?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只不过一个个有个破锣而已。他们自认为身份高,觉得那锣字不好听,硬是强势地把大锣金仙改成了大罗金仙!”
付老头他们彻底无语,他们被老者的荒诞说法弄得哭笑不得。
正在他们不知如何的好的时候,老者突然口气一变,特别温和且蛮有长者风度地开口道:“真是对不住了,我没有什么招待你们。唉——既然来了,就是有缘。小姑娘,过来!”
艾楠看了师兄一眼,见师兄点点头,也就走到老者身边。
老者在艾楠耳边耳语了一会,只见艾楠不住地轻轻点头,到最后,不知老者说了什么,艾楠的脸一下胀得通红,眼含水波,羞涩地喃喃地问道:“那怎么不托付我师兄?”
老者撇了付老头一眼,说:“他不相信这老鬼!”把个付老头弄得个无地自容。
“对了,你们要找的人,吉人自有天相,上天自有安排,不要去管他!至于与你们分开的那伙年轻人嘛,现在好象有点危险哩!”
“他们在哪里?”老者说的轻描淡写,可付老头听了不啻于一声惊雷。
“自己去看吧!”老者话音刚落,众人只觉眼前一花,老者和茅屋转眼间消失,就象从来没有存在过。
“你不说——”雷火正气该死的怪老头不讲清楚就溜了,忽见艾楠手一挥,挥出的小锣转眼放大成一个大圆盘,离地一尺漂浮在大家面前,惊诧地咽下没说完的话。
付老头带头迈步走进圆盘:“你知道地方?”
艾楠使劲点点头。
雷火头发蒙跟上,愣了愣,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哈哈,我知道了。师叔,刚才那怪老头是不是传您功夫?”
艾楠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欣喜,轻轻地摇摇头:“谈不上传功,只不过教了点小窍门!”
尤典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焦急的师父,瞪了一眼雷火,骂道:“救人要紧,你还在啰嗦什么?”
“走吧!”虽然也是一脑壳的疑问,但付老头现在可没这个心情,他急急地催促道。
大圆盘轻飘飘地往空中上浮,不一会便上升了几十米高。站在高处,视野一下便得开阔。他们看见西边远处的一个山顶上,腾起滚滚浓烟,隐隐约约地听到有枪炮声传来——艾楠瞟了一眼紧张的师兄,急忙掉头朝西飞去。
大圆盘转向飞出一、二十米,突然象大海中的航船,遇上了大风大浪,上下沉浮,剧烈地摇晃起来……
“呀!”大圆盘开始摇晃时,连操纵大圆盘的艾楠自己都惊吓的尖叫起来。不过随即便凝神努力控制大圆盘。只见她脸憋的绯红,似乎在攒什么暗劲。还好,大圆盘只是折腾了几下,即平稳地向西飞去。艾楠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细细的香汗,赫然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现炒现卖,新手——没掌握好平衡!”
付老头和尤典苦笑了一下,没做声。雷火却竖起大拇指:“师叔——行!”
大圆盘的飞行速度虽谈不上风驰电掣,却与直升机差不多,飞行产生的气流刮得付老头他们的耳朵生痛。没有多久,直冒浓烟的山坡便以在望。
山坡上仍在发生激烈的枪战,不时传来阵阵刺耳的怪怪的枪声。飞近了一点看,坡顶上遍地狼藉,一片焦黑。一根根光溜溜的、还残存着少许火苗的树干,象一根根黑色的巨刺,直插云霄。付贵与几十名战士在黑的的树干间如黑猴般跳跃躲闪,不停地朝山下射击。
付老头举目看去,付贵他们射击的地方鬼影都不见一个,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付贵他们在搞什么鬼?”
“师父!快看——”象是回答付老头的话一样,雷火发出一声惊呼。
顺着雷火手指的方向仔细一看,付老头大吃一惊,心里一阵惊悸。
山坡的半山腰上,许多支步枪,还有几杆火箭筒,有的漂浮在杂草上,有的隐藏在树枝树叶间,这些武器的颜色与树木杂草的颜色溶为一体,不认真细看,还真难发现。更为奇怪的是这些武器根本没人掌控,只有看到枪支稍为震动一下,山顶上溅起尘土,才知道是在射击。付老头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一支什么武装?难道是遥控指挥?
圆盘很快飞临山坡上空,性急的雷火挥手就要给山腰上那些射击的枪械来上一把火。旁边的尤典慌忙阻止:“别莽撞!山火是往上烧的,你朝下放火,很容易引起森林大火!”
雷火听了只能干着急,心想要是手里有几个炸弹就好了,几个炸弹甩下去,够那些奇怪的东西喝一壶的!
大概付老头他们飞来引起了交战双方的注意,枪声变得疏落。待付贵等人看清圆盘上的人影,禁不住欢呼起来。而那些枪械见来了高高在上会飞的援兵,有些心慌了,开始混乱,有几支步枪甚至悄悄地朝山坡下滑下。付老头他们乘势向山顶飘落。
山脚下的一颗大树旁,一尊火炮悄然瞄准圆盘,正准备开炮时,猛然一条电蛇袭来,炮身立时闪烁起点点蓝色的火花。火炮在地上狼狈地打了几个滚,剧烈地扭动了几下,悠地化为人形,竟是斜眼!突然受到攻击的斜眼,吓得心惊胆战,慌忙下令撤退。
山腰上顿时迷雾弥漫。那黑雾就象海水退潮一样,一波波地滚下山去,并汇聚成一条黑色的雾的河流,快速地在山间穿流,只一会便不见踪影。
众人会合,自然高兴异常。待大家平静下来,付老头关切地问起战况。付贵的脸一下变得凝重:“这样的仗还真难打。因为根本无人开打,幸好我们枪法好,减慢了它们的进攻速度,才阻止它们攻上山头。唉,也不知我们打中的究竟死了多少,那些枪支一被击中,马上爆开变成一团黑雾,接着又变回枪支。我们是越打越心寒啊!”
“攻击的火力强不强?”一旁的尤典忍不住问道。
“倒是没有多强。要不然我们还能守到现在?只是那火力有点古怪,有的是真的枪弹炮弹,有的不知是什么东西,人被射中,全身立即变黑,失去理智,象受人控制一样地攻击自己人。我只好、只好……”说到这里,付贵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付老头满脸悲痛。战争是残酷的,在那种非常特殊的情况下,付贵也只能忍痛亲手解决自己昔日的战友。那种痛苦有几人能经受得住?只怕付贵这辈子都要在愧疚痛苦中挣扎。
为了不让悲伤的情绪不再蔓延扩散,付老头重重地拍了一下付贵的肩膀,转移话题:“对了,你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付贵他们与付老头分手之后,也是在沙滩附近搜索了一遍,便上山了。也不知爬了多少个山头,正思量着是否乘坐悬浮艇时,。只听见一个战士惊奇地喊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