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这要是万一传出去以后,大家一人一口唾沫也要把刘宇浩淹死了呀,好,就算你有异能淹不死你,那咱们也把你淹个半死。
至于那个老宫嘛......咳咳,还是算了吧,万一哪天没整明白,喊出个老公来,还不要把人给羞死?
刘宇浩见自己的话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也就不再多说了,摆摆手道:“宫老,我们以后各就各叫,您现在开始准备记录《子午流注法》吧!”
还别说,《子午流注法》的魔力就是大,一提到这上面,宫田单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了起来,手里拿着一支笔瞪圆了眼睛满脸严肃的看着刘宇浩。
“咳咳咳......”薛老爷子掩嘴咳嗽了一声,干笑道:“那,我是不是需要回避一下呢?”
这会子打断人家刘宇浩说话简直就是想跟宫田单誓不两立啊。
宫老爷子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薛长河,恨声道:“糟老头,你给我闭嘴,就算你听到了又能怎么样?你难道也懂得医术吗?”
“呃......嗯,说的很有道理。”
薛老爷子迟疑了一下后便心安理得的又坐了回去。
人家宫神医说的太有道理了,你听去了有用吗?你一个副国级的老头又不能转行当医生,再说了,就算你想转行,那也得国家能同意才行吧。
得,既然你不懂行医也不能转行,那你还是乖乖的坐在那就好了,刘同学的话你想听就听一点,不想听就只当自己的耳朵是个摆设。
刘宇浩微微点头示意,见宫老爷子的注意力集中以后才用最缓慢的声调开始说道:“《子午流注法》分为上下两部分,其中,上部为针理,下部为针法,宫老您准备记录,我们从上部开始。”
宫田单也点点头,表示自己早就准备好了。
刘宇浩才道:“原夫卒暴中风,顶门、百会;脚气连延,里、绝、三交。头风鼻渊,上星可用;耳聋腮肿,听会偏高。攒竹、头维,治目疼头痛;乳根、俞府,疗嗽气......”
宫田单在一旁聚精会神的记录着刘宇浩说的每一个字,生怕漏掉中间的任何一点。
而薛老爷子虽然听不懂医术,但也在一边满含欣赏的看着刘宇浩,不得不承认,刘宇浩是他这一生中看过的年轻人中最稳重,最有前途的人。
以前薛长河还有些犹豫该不该让刘宇浩和薛薇薇接触,而自己又怎么跟薛霑解释,但现在他心里的那些负担全部都放下了。
试想,一个年轻人能毫不保留的把一本宫神医视为珍宝的《子午流注法》全盘托出,而且连报酬都不谈,这需要多么广博的胸怀才能做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