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那些精湛的技艺便只能靠口传心授来完成传承,可由于传统手工艺人禁锢的思想,往往不是传男不传女,在么就是传一点留一点,好为自己以后打算。
结果,还不到百年的时间,世上就再也没有真正懂得金镶玉手艺的工匠了,就算是在如今的文献中,大概也只能找到对金镶玉很简单的只言片语而已。
四十年代,玉器界“四怪”之一的潘秉衡大师曾经恢复了金镶玉的制作方法,但是,潘秉衡也不愿把手艺外传,后来金镶玉的制作再次失传。
目前有琢玉大师花费数年时间,终于做出了自己的第一件金镶玉器物,是一串108颗镂空金镶玉佛珠,拍卖行给那串佛珠的估价为1600万。
几经风雨,再也没有人能懂沉寂数百年的金镶玉也就只能沉睡于人们美好的回忆和想象之中了,究竟“乾隆工”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大家也只能在无限的想象中才能偶尔出现一次半次。
“吧嗒!”
挂坠终于被刘宇浩完全拆开了,屋子里的五个人不约而同的凑到了一起,瞪大眼睛往那翡翠上看去。
刘宇浩轻轻舒了一口气,笑道:“吴少,现在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吧?”
吴凌松的脸色难看极了,阴沉着脸,冷冷的看着屋里脸上的笑容因为他的丢丑而有些幸灾乐祸的人。
“咯咯咯......”
江雪大发“魅惑神功”摆出一种非常诱人的曲线笑了起来,“宝宝哥,你也太逗了吧,这黄金里包的翡翠都是烂的。”
“呃......”
吴凌松揉了揉鼻子,也随着江雪尴尬的笑着并不不解释。
“好了,好了,雪儿你去看看饭准备好了没有,一会凌松也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贺旭东很适时宜的出来打了个圆场,谁都看到那翡翠上豁豁哑哑的边缘了,这个时候再一直盯着这个问题不放,吴凌松可真就下不来台了。
从小就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又在同一所学校念书,贺旭东又怎么会不清楚吴凌松的性格?
骄傲而又内向,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就算是跟他最熟悉的伙伴。也很少听他说什么心事。
现在吴凌松脸上虽然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变化,可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个骄傲的青年才俊心里是多么的别扭。
吴凌松勉强笑了笑,说道:“雪儿,不好意思啊,我打碎了你的手镯,这么的吧,你看那手镯多少钱,我还是开张支票给你好了。”
现在吴凌松的脸上已经是火辣辣的发烫了,这么可能再留在贺家吃饭呢,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江雪稳住以后,再立刻找个借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