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转身在地上捡起一块废弃的毛料皮壳走回来笑着说道:“何老哥,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这块铁砂皮壳毛料有一块黑癣?”
何崖石愣了愣,疑惑的接过刘宇浩递来的那块废料仔细看过去,当他看到刘宇浩所说的那黑癣的时候,眼珠瞪得比任何时候都圆了,争强好胜的心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何老哥,这个其实不是黑癣,在它的外面还有一块肉眼可以观察到的绿,而就是这个绿使整个赌石活了过来,这是经典的睡癣表现,赌性虽然大了点,可一旦出绿就是极品了。”刘宇浩笑着解释道。
何崖石呆呆的愣了一下,对刘宇浩的嫉妒全部转化成了佩服,以前他也曾经听自己的师傅讲过这些道理,但这块赌石放在仓库里他看了无数遍,却从来没有再回忆起当年师傅给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今天,刘宇浩这么一个年轻人给他上了一节生动的现场课,让他心中的羞愧到了无以复加的境地。一种莫名的苦涩填满了何崖石的心头。
刘宇浩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笑了笑道:“何老哥,没什么事的话我想把剩下的毛料解完。”说罢,刘宇浩留下那个一下苍老了十岁的何崖石自顾走开了。
兹......喇......
解决了和何崖石打赌的事情,刘宇浩心无旁骛的开始解石,他想过了,这块毛料解开后,里面的翡翠往低了说也要卖出六千万,这样,军子就有了一笔可以安置家人和女朋友的钱。
军子是个很靠谱的兄弟,而且头脑比一般人要灵活很多,以前显出的木呐只是因为手里没钱心中没底,那种马瘦毛长人穷志短的境遇刘宇浩还不是一样经历过!
大哥刘宇杰是个特别老实的人,和外人打交道还是需要一个可靠的人帮他一把才行,刘宇浩真实的想法其实是想请军子到鄂省帮自己大哥,顺便也可以堂堂正正的创建一番属于他们自己的事业。
“又涨了,快点看啊,又涨了。”
刘宇浩这一刀还没有解完就有眼尖的人从精钢砂轮带出的石浆中发现解出了雾,而且这层雾的情况和刚才是一模一样的,有点经验的人就知道这是涨了。
“这小子运气也忒好了吧!”一个北方口音的人感叹道。
“不对,这个人怎么那么面熟啊?”
另一个也是北方口音,可能是身材有点矮,直到这会了他才勉强看清楚解石的情况,可当他看到解石的人时就发现这一定是遇到自己见过的人了,否则不能够这么眼熟。
“嗯,我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他身边的人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