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响与梅娘婚后也没有生孩子,闲暇时间两人爱好与三朋四友玩下下麻将,手气很好,赢了一些钱。赌博与吸毒品样,只要喜欢上就难丢掉了,慢慢养成了好赌的恶习。由于两人爱好赌博,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结果把商店都输了出去,每月只能靠郝响那点低保过日子,生活过得很紧张。郝响心想,不能这样下去,我们都有一双手,不在家里吃闲饭。于是,同梅娘商量到父母哪里找点钱由梅娘开个小食品店,自己就出去找事做。
老郝把郝响与挴娘骂了一通,比仅是自己的亲儿子与媳妇,不能看着他们生活无着落吧,就拿出了一些积蓄,并告诫他们在不能赌博了。郝响与挴娘在老头面前发誓,要是再赌博就猪狗不如,再不回父母身边!老郝道:“谁往下流,就是儿子与媳妇都一百岁了还是儿子与媳妇,哪有上人不同情他们的,不支撑他们的。只是不能看着孩子们败家呀,你们要活命也得有钱埃再说你们俩迟早得要个小孩,那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绝不能爱赌博,这就同吸毒样,迟早要毁了你们这个家的。”媚娘非常感动,深情道:“爸爸,您老就放心。我梅娘在哪里摔倒就在那里爬起来,做好店子、照顾好郝响,再不让您二老操心。”老郝道:“我知道你是个能干女子,是我那个鬼混的儿子带坏了你。孩子你们这个家就靠你了,让你在我郝家吃苦。”郝响也表态,今后不赌博好好做人,出外做事。
虽外面的世界好精彩,可对郝响这位过四十奔五十的人来说,外面的世界也是多无赖。自己没有一技之长到哪里去找工作啊!找不到工作就是人生的失落,是人生价值的贬值,更谈不上美好生活了。心烦意乱的郝响走在人潮涌动的大街上,盲无目的如浮萍样在马路边游荡。
这时一女子抱着一小孩跪在马路边求人捐钱。郝响一看那孩子面黄肌瘦,尤似一条快干憋了的咸黄瓜;那女子蓬头垢面瞪着一双渴望施舍的眼睛,口里重复着,“可怜,可怜我的孩子!”那叫唤声如同一把铁锥扎进郝响那脆弱的心里,一股同病相怜的怜爱之心犹然而发,“这母子俩太可怜了,应该支援下!”看着那被饥饿折磨的妇女与小孩,再看看围观的男女老少,仅没一个人出手给点钱。于是,郝响热血沸腾,在那女子面前的破碗里,放进了身上仅有的十元钱。这是郝响一点心意,但解决不了这孤儿寡母所求。小孩面黄肌瘦要看医生,吃药打针;女子要营养喂养小孩,这些都得要钱啊!为了这女子与小孩能多收获些钱,郝响放下了所谓的颜面,站在这女子面前高呼:“同志们,帮她母子一把啊!”好有号召力,郝响真不敢相信自己还有这样的煽动能力。路过的善男信女们便纷纷解囊,那钱如雪片样纷纷落到那女子面前的破碗里。
不一会那女的破碗里一元、五元、十元,甚至还有百元大票,几乎将破碗填满了。那女子感谢地望了望郝响正准备抓着钱走开时,一位城管的同志把那女子拦下。路见不平郝响正要拔刀相助时来了两位公安,那城管的指着那女子说:“你们要找的就是她吧!”郝响这下懵了。来的两位公安朝城管得点了点头,那城管的就对大家说:“那女子就是专门拐带小孩搞乞讨的女骗子,那面黄肌瘦的小孩是她拐来的小孩。看,那小孩的父母也找来了!”那女子低下了罪恶的头,再看城管指的那对男女向小孩奔去,抱着不懂事的孩子哭成了个泪人。郝响这时才明白过来,自己给蹁子当了回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