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开山进城要找曲二公司,他是听了他婆婆吩咐才来这临江城的。在家乡,他与同班同学金花早恋了。金花母亲知道后闹到学校,要李开山不要与女儿来往。这金花家是全村有名的富户,她父亲包了好大一片山林,每年的桔子都要用好多卡车运出去卖,还有她叔叔是搞运输的,每年除了运输她家的桔子外,还在外面赚好钱。这样的家庭怎么会看得上人多家穷的李开山家埃谁知金花妈在学校一闹,把金花的名声搞坏了,一气之下金花在家喝了一点低毒性的除草剂,在家闹不想活了。金花妈一见女儿寻死闹活,马上叫来她小叔子急送金花去乡卫生所急救。 本来要吓唬家里的金花,不想弄巧反拙,一个不良少女的名声不翼而飞。她一气之下就离开了家,吓得他家里人找学校要人。学校找李开山要金花,李开山那里能交得出金花埃只好私下跟婆婆说:“婆婆,学校跟我要金花,可我知道她跑到哪里了呀!”婆婆道:“她能跑,难道你不能跑。”李开山道:“我往哪里跑埃”婆婆道:“你去找隔壁的曲二叔埃他可在城里是个大老板了,我们好多乡亲们都到他那里找事做了。我们是老邻居,只要你提到我李婆婆,他是一定会收留你的。”婆婆道:“他家那时很穷,尤其是他父亲死后我家帮他好多。现在他能帮村里人,你去了也一会帮你的。”
公园为了提倡文明,沿河公园里竖起了好大的提醒游人的牌子。有一对进城打工的青年男女,谈恋爱已是到了高潮阶段,可到处没有他们亲热的地方,于是他们就来到这沿河公园林荫处,两人做起了热恋中的亲吻。
谁知在临江城又遇到了金花,李开山问金花道:“你怎么来这里了?你看,我为了你被逼到这里来了。”金花道:“你来这里找谁呀?”李开山就把婆婆的安排说了。金花道:“别,我以先一赌气跑出来就是想去找曲二叔的。我父亲在生意上与他有来往,每年他到我家拉好多桔子到临江城买埃后来一到临江城我就决定不找他了,你说为什么?”李开山道:“不知道。”金花道:“那是自己投火****,要是曲二叔问我怎么来这里呀。我说要找事做,他会说,你这正是读书时候,等读了大学再说吧。万一我要留下,他定会通知我家里,那他们不就一下找到我了吗。”李开山道:“这话也对,要是我到曲二叔那里,那里的老乡不就都知道了。这一传十、十传百,等学校知道又会抓自己回去。”金花道:“是呀,所以我就没找他,在城里找了个佣人的工作,照顾空巢老两口。 别人两个老的,儿女在北京上海挣大钱,孙子辈都快跟我一样大了,对我同孙女样。”李开山道:“那里做么是呀,别人不会白养个孙女呀。”金花道:“我的工作是给他们做两餐饭外,就是陪他们逛逛、聊聊。”等了下又补上,“还得打扫卫生、洗洗衣服,不过有吸尘器与洗衣机,不累人。”李开山在金花的带领下找到了工作,是给厂家的定户护送牛奶。
一天李开山休息,带金花到解放公园游玩。在树林里,李开山见四处无人,就满怀激情地亲女金花,金花却指了指身边的牌子。李开山忙从衣袋里拿出笔在这牌子上点了一逗号,于是,大胆地抱着金花亲了起来。
这时,走来一位治安执勤的阿姨,拍了拍李开山的肩,道:“小伙子怎么在公共场所里这样,没看到牌子吗?”李开山道:“看到了啊!”那执勤的阿姨道:“那不是有令不止吗?要罚款!”李开山反问道:“为什么呀?”那阿姨认为有章可依,指了指那告示牌道:“看看你旁边的牌子!”李开山却道:“您看清楚了再说!”执勤阿姨过细一看:“游园人,等不得在此亲吻”,她只好走开了。其实那告示牌就是她写的,本来她是要写“游园人等,不得在此亲吻”的,可就是忘了用标点符号。
小年轻人,一有了公开亲嘴,那下来的事情就很难说了。 本来住在那两老口家中不愁租房住,可是李开山总是要偷偷摸摸地与金花亲热,被老两口发现了,一气之下赶李开山出去了。
后来金花找他少了,一打听才知这金花与那老两口的亲戚搞上了,两人来往亲密就把他给丢了。
李开山已经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了,可因为金花不理他了,他就辞去那份工作,在外漂流了。他变得好吃懒做、不务正业、偷鸡摸狗,还当上了一个小偷团伙的头。
一天,他手下的一个小偷正玩弄一个钱包,那钱包内还有一张婴儿照片。李开山一看马上质问那小偷:“这钱包与照片是哪里弄来的?”
那小偷如实回答:“这是一周前在火车站搞到的,当时一女子东张西望时从她身上偷来的。头,那钱包的钱不多,只上十元。”
李开山气愤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交?”
那小偷委屈地道:“是想交,只是那小婴儿的照片蛮像我小时的相就没交。”
李开山发火道:“就这些?”
那小偷道:“天理娘心,就只这些。”
李开山叫道:“那可是我娘呀!”
那小偷歉意道:“头,那我们快去找呀!”
李开山带着这小偷火速赶到火车站,正当石栏东张西望时,那小偷道:“你看,头!”石栏随他指的方向望去,一衣衫破烂的老年女子正在倚门讨饭。李开山带那小偷冲上前,跪下喊道:“娘啊娘……”
梳妆后的李开山母亲年纪只有四十开外,根本就不是个老太婆。母亲告诉李开山,在婆婆那里得知他跑到临江城曲二这里来了。母亲思儿心切,就跑到临江城来见儿子,谁知在曲二那里打听李开山,告诉的是没来呀。于是母亲满临江城找儿子,真是上天有眼,终于会到了儿子。后来母亲带李开山道曲二那里,曲二很爽朗地收留了这个不争气的小子。
这事被俞蕾知道后,私下与曲二说:“曲总,你尽看在同乡的面子上接受新人,你看来的都是些么人埃以后招人要有高标准,不是大学毕业的不能要了。”曲二为难地道:“亲不亲故乡人,别人找来了不能要别人回去呀。”俞蕾道:“你呀,我怎么说你。你加老乡多则上万,比如你们那个县呀、乡的,就拿你村上也有上百号年轻人吧,你不能都照顾啊!”停了下又说:“你看别人李大幸,现在都要到香港打天下了,我们还是原步踏。”
曲二道:“他走了好啊,免得与我们竞争!”俞蕾没法,只得摇了摇头离开曲二的办公室,她想找兰花来作曲二的工作,只是怕他们两人死灰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