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狼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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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曲二家邻居李大娘家有一条从大孙子外婆家带回的杂交小狗,全身白底黄花,身材娇小很是好看,家里都叫它花花。曲老太婆的孙子曲继祖也喜欢这小狗子,就同李大娘的大孙子李开山一碗米汤一碗猪食把它喂大,它很是听这两位小主人的话。

李开山是李大娘大儿子的大儿子,八岁了。三年前,大媳妇本想要个女孩,可再一生又是个男孩。这下好,大孙子成了小孙子的保镖兼保姆,放学回来不是领着小家伙玩,就是照顾他拉屎拉尿。大孙子烦死了,于是想到花花。在他的精心培养下花花成了他的得力助手,只要小弟一拉完大便,大孙子就喊花花上。花花就兴奋地、认真地添小弟的小屁股,添得小弟开心地笑。可曲继祖不高兴,他觉得太对不起小狗了。再说这小狗自己还时时抱着玩呢,就叫李开山再不要这恶心了。可李开山就是不听,还偏要小狗舔小弟的屁股。气得曲继祖在家向婆婆要小狗养,婆婆骂小曲继祖不知天高地厚,家里除了够婆孙俩吃的口粮外哪有粮食喂狗子呀。曲继祖伤心地躲在房里哭了,伤心地呼唤着母亲兰儿的名字。曲老太婆听了也伤心,本来一家人欢欢喜喜的,自己鬼迷心窍要媳妇家给那朱老三,害的媳妇出走。她又想到曲二,这儿子在外是死是活这几年都没个信。家里的一切都靠她这个老婆子打点,要是哪天自己走了,这孙子继祖可惨了,她也伤心地哭了起来。小继祖见婆婆哭了,忙摸到婆婆身边偎在她怀里,用小手檫她的眼泪。曲老太婆更是伤心,抱着这聪明的孙子大哭起来。答应再没吃的也要为曲继祖弄只小狗喂。

淘气的李开山要狗子舔小弟的屁股真还有点难,但这家伙硬是要坚持下去。万事开头难,小弟开始是不肯给花花添自己小屁股,可是哥哥硬要他让给花花添,否则以后就不带他玩了。没办法小弟大便后只好让花花添,花花的那温柔的嘴带着亲亲的吻,那轻轻地舔散发出亲亲的爱,舔的干干净净的屁股感到无比的舒服。那花花柔软的舌头舔在屁股上比哥哥用粗纸、小枝条、破瓦片擦呀刮呀好受多了,后来就甘心情愿地让花花舔了。在李开山想去与同学们去疯时,就让花花陪着小弟玩,保险不会出问题。花花可精着呢,只要小孙子又不安全的因素它就给排除。这样,李开山也好飞起脚跑得远远地去玩,有小狗看着小弟他很放心。

花花虽为李开山尽职尽责,可吃的是同猪仔一个槽,看到那懒猫被李大娘惯的那样趾高气扬就不服气。但是,当看到懒猫吃的是小弟的剩饭加点鱼汤(看,那小猫碗是那么漂亮的,是小弟用破的小碗!)又是多么羡慕。

一天,李大娘在乡镇里工作的小儿子带全家回老家过年,那漂亮的小媳妇让乡下女好羡慕啊,那美丽的小孙女让乡里女人爱得呀……,李大娘心里如糊了密糖。在乡下几天,小孙女喜欢上了花花,临走时非要带小狗花花。镇里兴养宠物,小媳妇看女儿喜欢也就同意了。李开山与小孙子可不干,那是自己的狗,是自己一手喂大的,凭什么给这小姑娘!可李大娘偏心爱孙女决定了让花花随孙女去,大媳妇只得执行婆婆的决定,说服老大、哄着小弟,就这样让花花离了乡下进了镇里。

进到镇里的花花成了宠物,有专用的小花碗,里面有吃不完的好吃的,那是花花在乡下从没吃过的。有饭拌排骨汤、有从商店买回的专用狗食,还不时吃些小女主人的零食。那睡的地方比乡下大孙子们睡的地方还好,美丽的狗窝内放着漂亮的小被子。花花真是一步登天,连大小便都是卫生间。花花过起了城里人的生活,可它受不了那寂寞。一天只有全家人回了后才能出去溜下,只能在小孙女或是小媳妇的监督下才能接触下地皮。只能与别的小狗来点游戏,但决不让它去谈恋爱,要知道花花可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最让花花受不了的是全家人各忙各的不在家里时,它独守空房,被反锁在屋里哪里都去不了。这让它想到了乡下的自由自在的生活,那里虽日子苦可由自己呀。

关闭久了,花花心情不好了,它想那猪食,想小弟的屁股,想家乡的小草,想做自己能做的事……不久它觉得自己老了,也没有刚来时的高兴劲了,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那漂亮的一身毛也失去了光泽,身子也消瘦了,脾气也大了。

一天,小媳妇的小妹带小儿子到姐姐家玩,那小家伙也喜欢花花,花花也喜欢他,花花看到他就想到了乡下的小弟。这时小家伙在瓷砖上拉了大便(是在人们没注意时干的好事),花花看后一股暖流直进心扉,马上用它温柔的舌头添呀添那小弟的光屁股。正当它在美丽的幸福中时,一脚踢来:“狗改不了****的本性!”气得花花朝小媳妇汪汪地叫,于是被被赶出了小媳妇的家。

离开了那禁锢自己的地方,于是想到了回乡下那个家。就是千辛万苦,它也没办法回到了乡下的家。它成了条流浪狗,一天在餐馆里的桌子底下吃客人丢下的骨头时,被一个时髦的人抱了起来。这人就是回乡的曲二,他看这小狗虽脏兮兮的,但很精神。不知怎地他喜欢上它了,可能是想到以往外出打工时的艰辛吧,或是善心大发。曲二抱小狗到旅社,给它洗了个温水澡。这小伙一下精神起来了,真是有奶就是娘,小狗把曲二当主人了。

曲二带着小狗回家了,这下喜坏了曲继祖,这就是自己喜欢的花花呀。当然啊,最高兴的是曲老太婆,儿子这风风光光的回来,比起隔壁的李大妈的儿子回家更阔气。可当下花花出现在大孙子面前时,大孙子高兴地抱起它吻个不停,高兴得小孙子崛起小屁股想让它添个够。可小狗不理这回事了,它在曲二那里吃的是狗食,睡的是小窝,比起在李家更是舒服。在曲家,花花再也不与懒猫比吃的了,再也不去稀罕李大娘的家人宠爱了,心甘情愿地当曲继祖的爱犬。人都说狗不嫌家贫,这可是瞎话了,那个都喜欢过好日子呀。

可李开山不答应,他坚决要要回自己的小狗。这天正是曲二请全村有头有脸的人吃饭,当然也请隔壁左右的邻居。当时李大娘全家也在吃曲家的免费酒,李大娘骂李开山不懂事,自己家狗子被小孙女抱走了。人都有同相的,那还说这些小狗了。曲二想起了自己在乡镇捡得小狗,忙问李大娘的小儿子是不是在乡镇工作。李大娘傻眼了,问曲二怎么知道的,真是感谢曲二还想到小时的朋友。曲二忙拿出一百元交给李开山,就算是向他买这小狗行了哇。李大娘忙接过这难得的一百元,这一百元可在乡下是个大钱了啊,这点李开山也知道,见婆婆接下曲二的钱就坐下吃肉去了。酒席前曲二讲了自己在临江城的建筑业,需要一批泥土工。乡长高兴得很,现在这里是人多地少,好多在家游荡的小青年都游手好闲、偷鸡摸狗。有了曲二搞个家乡建筑队,为他解决了好多矛盾。当时拍扳,由朱老三牵头带村里小青年去临江城打工。

私下曲二问起兰儿,母亲告诉了朱老三要娶兰儿的事,以及兰儿出逃。曲二怪母亲太势力眼了,这好的个儿媳被活生生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