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朝阳有了曲二的上方宝剑,就派人到左晋文那里催款,左晋文许愿道:“只给三天时间,我一定搞钱给你们魏老板送去。”来人见左晋文家居就在此处,量他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就同意过三天来收钱,到那时再拿不出钱来,就莫怪手下无情了。那一帮人走后,小琴问左晋文,“你三天后怎么能搞那些钱?”左晋文道:“那只好卖住的房子了啊,那房子还值几十万的,还了他三十万,剩下的恐怕还有三十多万,我们再拼一下的钱也足够了。”小琴道:“我的命怎么这苦,与那色鬼离了婚,不想又嫁了个白眼狼!”左晋文怒道:“我是白眼狼,你还是破鞋呢!不是我要你娘俩,说不定被你前夫折磨死你了啊!”小琴道:“我离了婚与他分开过,他能敢把我娘俩怎么样!”左晋文卑鄙地道:“谁知你是个****,离开男人就过不了日子。”小琴被左晋文骂得气地晕了过去,左晋文吓得一大跳,马上把她抱到床上,他不想把小琴气死,在人命面前他是胆小的,也算是没伤尽天良的。他给小琴喂了几口热茶,小琴流着泪水就是不理他赔礼道歉。左晋文道:“我也是为了家里好啊,谁知做生意这难做。”小琴叹口气道:“当初要你凭良心做生意你不听,这下好欠了曲老板的钱一下子转到那姓魏的头上。看来这姓魏的是个玩命之徒,你看他手下那些人,个个都像土匪。不还钱,你不缺胳膊断腿才怪!可房子不能卖呀,卖了那里有我们安身之处呀。要不我回娘家看看,母亲与大哥住的房子马上就要拆迁了,估计能拿到二十多万。反正他们拿到了搬迁费也买不起房子,不如要她们搬来同我们一起住,我们这大的房子三口住也太空荡了,不如要他们来。有了这二十多万,我们再凑些钱共三十万还他们,保一家平安。左晋文被小琴忠厚、善良感动了,很赞同她的主意。”马上两人动身去小琴娘家春心湖平房区。
靠临江城春心湖边的平房区是临山依水处一大块好地,这里是建高档居住小区的地方,被好多开发商眼馋。这块地虽好,可想把它搞到手困难重重。这块地是快要倒闭了茶叶公司的地皮,这里除了停产的制茶厂外,还有好多栋矮小的平房,这就是制茶厂的职工宿舍。要这块地搬迁职工住房还是小事一桩,按临江城的的搬迁费莫过上千元,只是这制茶厂房可是个大难题,这公司的经理武放任除了要高昂的搬迁费外,还要这些职工的下岗费,那真是个天文数字了。整个临江城的房地产商真是看着这快好地,就是不敢开这黄口,安这武放任经理说的去办,那不是成了临江城的安置办,那还赚什么钱呀!
曲二看中了这块风水宝地,如果能便宜的盘到手,那是曲氏集团腾飞的大好机会。一天,他打电话给魏朝阳,他知道魏朝阳是临江城的老居民,在临江城亲戚多、熟人多、同学多、朋友多。电话里,他问魏朝阳这茶叶公司的来头。电话里,魏朝阳告诉他,这茶厂是鄂南荆泉山茶场在临江城制茶厂,后又交给了省里了。由于现在茶叶别处都抓得好,所以这个茶厂成了个技术上不去、销路越来越孝经济紧张、企业面临困境。曲二忙问道:“那你知道他们那个武放任经理是哪里人?”魏朝阳道:“听说是鄂南人,是荆泉山茶场调过来的。”
曲二的到了这消息,马上找来兰花,他有心把这茶厂盘过来由兰花打点。曲二说出了这想法,可兰花谢绝了。兰花道:“你这番好意我谢了。你知道我是个擦鞋女,从没经营过什么生意,更没有办过什么厂。凭我这点本领,不把这茶厂办夸才怪,我也不愿把你的血汗钱给败掉埃”曲二道:“可惜,我只爱好建房子,这可能是我一生的追求了。”兰花道:“那你就在那里建房子啊!”曲二道:“我先是这样打算的,但一想到这茶厂也要我们包下来,所以就想到你搞茶尝我搞建房。我真与你一起发财啊,自从那天第一次与你碰面,我就想为你做些什么。你不要笑,我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是第六感觉。”兰花何为曾不这样,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吧。只有这辈子自己与曲二今生有缘相见,却无缘成一家人。她把曲二对她的这分情感深深地保存在心底青春少女的秘密箱内,只是在无人时才从这秘密箱内拿出陈旧了的船票,想念过去了的爱情之船。曲二道:“如果拿下那里不搞茶场,哪那多茶场职工怎么办埃要是真地同那武放任经理说的给他们买断的钱,那我不是白为他们做了。”兰花道:“你说这人是荆泉人,说不定高南山认识他埃求高南山帮忙怎么样,说不定搞得成的呀。”曲二道:“我与高南山的交情还没到这火候,他不会帮这大忙的。”兰花道:“要不我去试试,我与他妻子是同学。再者我与他原先的关系你也知道,就這事也好试试他这个人怎么样,是不是小肚鸡肠的伪君子。”曲二恨不得抱着兰花亲吻,还是理性阻止了他的妄想。
受曲二所托,兰花主动找到高南山,当然是找王娟娟述旧为借口埃在高南山家这位曾经追求过她的男人很客气,没有一点官架子,简直就是同乡同辈的交往。高南山告诉兰花,“这个茶场的武放任经理是他老爸一手扶持起来的,想当年在荆泉乡是个茶叶技术员,直接由自己父亲领导。后来茶场搬到临江城做外贸,他也随茶场来了临江城。要是当年父亲卡他一下,说人才难得,应该留在山区锻炼革命接班人,那他武放任哪有今天的福气埃”等了下,看看兰花,又说:“人非草木,总是有感情的。他每年回老家过年还去看望我老头子,他也把我当成了他的小兄弟、此人该交!”兰花就和盘托出了曲二想把他所管的那场子与职工宿舍地皮搞到手将建小区的想法说了出来,高南山连推辞的话都没有,马上答应为曲二跑跑。兰花知道,高南山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爽快答应的。在她心中一股后悔、自责在折磨着她,悔恨自己当年清高,自责自己错看了高南山……
这事就这样定下了,喜得曲二眉开眼笑,他笑着对兰花道:“看来请你出马是对的,那高南山还很注重你啊,不愧为有情有意的英俊少年。”一下把兰花的脸说红了,难得的少女红晕又回到了兰花的脸上。
曲二在说出此话后也很后悔,自己与高南山一比简直是你用了兰花对自己的感情,利用了高南山对兰花的垂涎三尺,他暗地里骂自己不是个人,简直猪狗不如。
兰花可没这想,她觉得为曲二解了难解之结,对自己处女时的爱是个答复。同时她高兴自己这多年错怪了高南山,高南山就是那夫妻不成友谊在的汉子。她真的有点喜欢这爽快人了。
在高南山的疏通下,春心湖边的那块茶厂与职工宿舍区被曲二收购了,曲二特地成立了荆泉绿茶公司,搬迁到了临江城郊外,武放任乃当这茶厂的经理,职工们卖房子的钱也可以在新茶场区再贴些钱买个新家。新茶厂是曲二当老板,他把高南山的父亲请了出来,负责荆泉山地区的茶源供给,退休了的高南山父亲也很乐意为当地乡亲多增加点收入。当然啊,他也拿到该他一分的工钱。兰花谢绝了曲二的安排,还是搞她的擦鞋,她很欣赏那家兰海擦鞋店的经营方式,只是想找那老板学习下,就是不见人影。
等小琴与左晋文赶到娘家处,这里已夷为平地,在场的老邻居告诉小琴,“你哥哥田簿帕昨天被人打了,今早又带人与开发商理论,被打成重伤送医院了。”小琴道:“那我娘呢?”那人道:“到医院照顾你哥去了。”田小琴只好带左晋文直奔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