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狼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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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周笑贵在县城打工后来到了临江城。为了尽快找到新的工作,他快跑过了全城。这天,周笑贵过江去找事做,下轮渡后就在江边赶路,这条江太象自己家乡的大河了。他怀念家乡,怀念在家的父母,感慨万千,真是在家千日好、出门时时难。他信步往前走,来到了下一个码头。这时一老者叫道:“你们这些人怎么不下去救人呀。”这里观望的人很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就是没人去救在江里挣扎的姑娘。却听到一小年青顶老者道:“那您老下去救呀,我们都不会水。”还有一个年纪大点的壮年人大言不耻地道:“如今是市场经济,那个出钱我就下去。”人们都郫视着他。一个中年妇女叫道:“快打110啊!”

周笑贵心想城里人怎么这样,人都快被淹死了没人见义勇为,还一个劲地谈钱。他憎恨这些见死不救的人,为了救人,就一下冲进了江中。他是游泳能手,还多次横渡过家乡的那条大河。这时,水中的姑娘好像是被江水吓懵了,还是求生的欲望,待周笑贵靠近时就一下把他抓得紧紧地。谁知,激流卷起的浪头把他们推向江心,两人纠缠在江水中,死神一步一步向他们逼近。于是,周笑贵让这姑娘喝了几口水,让她瘫软下来。没了这姑娘的乱挣扎,周笑贵才发挥出全能,一下把她救上了岸。周笑贵在学校就是游泳能手,还是义务救生员,他懂得怎么救落水的人。救人要紧,他马上给这姑娘作口对口人功呼吸,压腹排水。这姑娘慢慢缓过气来,睁眼见周笑贵与她口对口就大哭起来。

这时从人群堆里挤出个男青年,就是一拳头,打得周笑贵两眼冒金星。周笑贵被打傻了,望着那男青年。那男青年骂他道:“你******光天化日之下占女孩子的便宜。”周笑贵不明白,“我怎么占她的便宜?”那男青年指了指那姑娘,“你知道她是谁?她是我的女朋友,连我都没吻过她,你还强行与她接吻。这不,大家都看到了!”周笑贵忙解释那是做口对口的人工呼吸,不做那女青年就没命了。那女青年一听忙坐起来,指着周笑贵,“不是你把我灌了几口水,我会那样!”

周笑贵有口难辨,这时围观的群众气愤了,都说这两个青年知恩不报,反而倒打一把。有的指责那男青年:“既然是你女朋友,你为什么不下去救人啊?真******胆小鬼、怕死鬼。”那男青年申辩,自己不会游泳。周笑贵气愤地说:“难道你不会叫?求人去救呀!”那青年可怜地说:“本来要叫的,听有人说要钱,可我身上没钱就不敢叫了。再说我叫了又有什么用,你看这些人那个肯去救!”周笑贵埋怨道:“那我救了你女朋友,你们怎么还冤枉我呢?”那男青年叹口气告诉周笑贵,他们是恋人,刚进城,由于钱被小偷偷去了。这下没钱过日子了,就吵了几句。那姑娘一时任性,就要跳河寻死来吓唬自己,可谁知人生地不熟,连这里的的江水深浅都不知就往下跳,结果……

那姑娘望了望那男青年,小声对周笑贵说:“我们是出来打工的,身上没钱了,怕你救起我后向我们要钱,就……实在对不起你!你就救人救到底,借给我几个钱好吗?”同是天涯沦落人,周笑贵忙把自己身上的两百元钱送给女青年,“我身上就这点钱,给你们。这样你们就能过些日子了,快去找事去做,好好过日子。”

待那两个青年千谢万谢地走了后,周笑贵摸了摸口袋、摇摇了头,得快找到事做,挣钱要紧。待他正要迈步,一位中年人把他抓住,问“那俩个呢?”周笑贵被问得莫名其妙,望着那人不知该怎么回答。那中年人非常气愤,“你是他们一伙的,难道还要装蒜!那俩个骗我好苦,让我白去了几百元;难道不知那俩个哪里去了!”这时周笑贵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人要找刚才那对恋人。忙解释道:“我不认识他俩啊!”那中年人那里相信,质问:“满岸的人就你革命!就你是活雷锋!你不认识他们你会去救那女子,还给他们钱!”周笑贵把来龙去脉都给那人讲了,告诉那人若不信可以问下在场的人。谁知那些围观的人一下散去,只剩下他与那中年人两人与那中年妇女。那中年妇女证实了周笑贵确实路过的,那中年人看了看周笑贵,无可奈何地说:“算便宜你了!”周笑贵叹口气道:“真是好心无好报!”

曲二正好路过此地,看到了周笑贵救人始末,觉得这青年就是当年的自己,于是上前对周笑贵道:“小伙子,看来你是好人。是不是要找事做啊?”周笑贵道:“是呀,再不找事做,我可要喝西北风了。”曲二道:“你会什么?”周笑贵道:“咱农民工么是不能做啊!”曲二道:“你特长是什么呀?”周笑贵道:“早在部队几年是司机。回乡后就出来打工,么事都做过。”曲二笑道:“么事都做过,看来你是好事坏事都做埃”周笑贵自知自己说走了嘴,忙纠正道:“除了坏事,女人做的事外,我都做过。”曲二道:“你在部队开货车还是小车?”周笑贵道:“先在运输连开货车,后到团不开小车,复员回家还开过拖拉机。”曲二见周笑贵豁达开朗、为人厚道、见义勇为就道:“前面有辆小车,你开开看。”那辆小车是曲二自己开来的,由于工作忙常头昏脑胀的早就想找个司机了,只是没遇到合适的,今天见到周笑贵,觉得与他有缘。周笑贵拿过曲二给他的车钥匙,把小车开得很好。曲二高兴地问道:“你有驾驶执照吗?”周笑贵拿出了在部队办的司机执照给曲二看,道:“不是这个城里的驾驶执照行吗?”曲二看了下周笑贵的驾驶执照,忙道:“行,上车吧。今天我给你当司机,等换了本市驾驶执照后你再为当司机。这叫好心有好报!”

小车路过海花擦鞋店,见兰花正指挥一些年轻女子为人擦鞋,曲二忙停下车。兰花见曲二到了店子门口,忙迎了上前。曲二质问兰花:“我为你安排到公司去做事你不肯,可又到这擦鞋店来做事?”兰花告诉曲二,她后来在这海花擦鞋店里遇到了马归海,原来这擦鞋店就是马归海开的。马归海提出,两人出资、两人当老板。在两个人的努力下“海花”檫鞋店生意很好。店面由兰花打点,兰花娘也来帮忙看店做卫生。加上兰花人又长得俊俏心灵手巧待人和气,顾客慢慢地逐渐增多,回头客也越来越多了。马归海除了上大学外,也学会了补鞋、做鞋,他们又去买了一台修鞋机,生意做得很红火。

曲二心里总算明白了,兰花心底总是装着马归海的,也明白马归海才适合她。曲二祝福兰花与马归海早日有结果,到时莫忘了通知自己。他哪晓得,兰花为了对他的爱,主动地为他做了好多事,就连自己的名誉都搭进去了……

一天,一位女人到店里来檫鞋,兰花一眼就看出她是陈玲莉。来的都是客,只要别人登门那就热情接待;何况是她,就是吴辽、柒娴来了自己也会为他们去檫鞋。

临走时陈玲莉求兰花,“好姐姐,我能不能与你聊一会。”

兰花说:“我们有什么好聊的呀?”

不管兰花愿不愿意,她把兰花拉到一边,把她的遭遇向兰花叙说:“原来自己被柒娴利用了,通过自己钩引吴辽把吴辽与兰花拆散。然后,又在账目上整自己,说自己在账上搞鬼。吴辽为了要钱的确要自己做了一些黑账,这怎能瞒得住柒娴呢。”在商海混了这多年的柒娴要以贪污罪名启诉陈玲莉,陈玲莉没办法向柒娴说出了她与吴辽的关系。其实这是柒娴设的圈套,让她钻而已。柒娴提出要陈玲莉离开吴辽,离开店就不起诉,她还能说什么只好同意了。

马归海怕陈玲莉纠缠兰花,从内间出来正要赶陈玲莉走时,可陈玲莉对马归海说:“兰花是个好姑娘,你一定要把她追到手,好好对她。”然后就走了。马归海不解的看着兰花,兰花就把陈玲莉的遭遇讲给他听。

马归海说:“好狡猾的柒娴呀!一箭双雕。”可兰花不是这样想的,她想一个女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家庭,维护自己的爱情,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也说明柒娴对吴辽的爱;为了儿子的幸福,为了对家庭负责,只要她不做伤天害理的事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