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对不是鬼宗千年不遇的奇才吗?呵呵呵,为何像只臭虫一样趴在地上装死。”沙哑的男声带着一股戏谑的味道,似是很享受的样子。
地底大殿内,奔腾的岩浆在霸道的图腾中游走着,的余化全身一道道深可见骨的抓痕不断地流淌着鲜血,猩红的血液流淌在似是被岩浆煮成了红色的印有霸道的图腾上凭添了一股妖异。
一个全身暗红色,看不清五官的人影正对余化站在百米开外,百米的距离血溅洒了满地。一股
血色的光影交汇,瞬间一个有一座平房大小的血色骷髅头显现,摇摆着头颅悬浮在余化身前,那带着戏谑口调的人声就是这骷髅头发出的。
躺倒在地的余化一动不动,骷髅不耐烦的发出一声苦闷的呻吟,血芒一闪,余化两肩炸裂,两道尺长的伤口就出现在了余华的肩膀,灰白色的细小肩骨碎片粘在早被污血侵染地成了黑红色的长发上,倒地的余化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
“哼,真是废物,本以为带你这小杂碎进来能有点儿用的,枉费老祖为你重塑肉身,还是将你炼化了,榨出点血来供老祖享用吧。”
骷髅说到高兴,不由嘎嘎怪笑起来。正笑得得意,一道血芒瞬息到了眼前,砰一声闷响打在骷髅空洞洞的眼眶中。
余化艰难的抬起头,啐了一口:“你这个老妖怪,再说废话我劈开你的脑袋。”
骷髅张大了嘴巴,似是一阵诧异,突然又嘎嘎怪笑起来:“嘎嘎嘎!~!真有意思,嘎嘎嘎,太有意思了,好~!”
骷髅张嘴一喷,一股几乎是实质的血芒从骷髅口中喷出融入余化身体,余化全身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便先到这里,什么时候你打赢了我的血魔,我再传授你下一层功法。”话罢,骷髅一阵扭曲,随而化成千万股红光消散了,站在余化百米处的暗红色人影也随即消失。
片刻间余化全身的伤口已经尽数痊愈,两股嗜血的红光在余化眼底闪烁着。
“我会回来的,你们等着。”
盘膝而坐,余化运气真气开始打坐修行,岩浆中的离火真气一丝丝被抽入他的体内。
程志邦能得到市里那位大人物的赏识绝对是靠自己的本事的,那些个孩子的小心思程志邦当然也是了然于胸。
想起自家丫头那副小摸样,在车上的程志邦不由笑了起来,坐旁边的县委书记严正明奇怪的问道:“你笑什么?”
程志邦当然不能告诉自己的上司加搭档是在笑女儿找了个好姑爷,常年混迹官场的程志邦随口就说到:“突然想起一个笑话,挺有意思的。”
“噢?说出来让我也笑笑。”虽说程志邦是自己的下属,但在领导阶级间这种不明显的上下关系是不会随便拿出来用的,对于比自己年轻,潜力无限的程志邦,严正明向来是拉拢的,故而平日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程志邦整理了下思路:“纪晓岚在编纂《四库全书》时,一天,正值盛夏,打着赤膊坐在案前。这时,乾隆突然驾到。衣冠不整见驾就有欺君之罪,更何况纪晓岚这副模样!他慌得连忙钻进桌子底下躲避。其实乾隆早就看到了,向左右摇手示意,叫他们别作声,自己就在纪晓岚藏身的桌前坐下来。时间长了,纪晓岚感到憋气,听听外面鸦雀无声,又因桌围遮着看不见,闹不清皇上走了没有。于是偷偷伸出一根中指,低声问:‘老头子走了没有?’
乾隆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故意喝道:‘放肆!谁在这里?还不快滚出来/
纪晓岚没法,只好爬出来跪在地上。
乾隆说:‘你为什么叫我老头子?讲得有理就饶你,否则,哼’
纪晓岚答道:‘陛下是万岁,应该称‘老’;尊为君王,举国之首,万民仰戴,当然是‘头’;子者,‘天之骄子’也。呼‘老头子’乃至尊之称。’
‘那这根中指又算什么?’
‘代表‘君’,‘天地君亲师’的君。”纪晓岚伸出一只手,动着中指说:“从左边数起,天地君亲师,中指是君;从右边数起,天地君亲师,中指仍是君;所以中指代表君。’
乾隆笑道:‘卿急智可嘉,恕你无罪/”
笑话说完,严正明和程志邦一起笑了起来,笑罢了,严正明说道:“这纪晓岚确实急智,转瞬能将话理得头头是道,不过略显得过于油滑了。”
程志邦也附和:“纪晓岚油滑不错,但所谓伴君如伴虎,如果他不是乾隆的宠臣,兴许还没等他有所说辞就已经被推出午门斩首示众了。”
开车的司机小石搭话:“县长这话不对。”小石是部队转业后进的县委,因为为人圆滑,懂分寸,知道什么话听了就要记住,什么话听了就该忘,所以很受严正明待见,一般出去要用车就要小石开,基本上成了严正明的专职司机,如今普通科级干部要用车人家搭不搭理还要看心情哩,程志邦毕竟是严正明的下属,这些司机有时很有用,所以小石反驳也没生气。
“你说说看怎么不对?”
“乾隆又不是昏君,怎么会因为一句话就杀要臣。”
“嘿,你说的倒是不错,不过要是碰上昏君怎么办?”严正明打趣道。
小石无不得意的答道:“如果是昏君的话还会命人编什么《四库全书》吗?”言下之意是如果乾隆时昏君,也就不会有这种情况出现了。
程志邦点头:“就算编,那皇帝恐怕也不会去什么四库馆了,每日酒池肉林,哪有心情去那地方。”
这时已经能看到“林师傅”那巨大的广告牌了,严正明摆了摆手:“一个笑话,说来说去整出个昏君来,咱们今天是给人家来剪彩的,不说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