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量痛苦,是为何?)
恒量痛苦的倒在了南风的面前,而南风只是站在他的身边,静静的看着。
恒量感觉到痛苦如同是一层又一层的的摧残,无法控制下去,只是,接下来的却是让恒量有了一丝的安静。
恒量突然记起了往日的事情。
记得很早之时,他就听说过修真每到一个节点的时候会发生什么!
其实修真本身就是一种个人的蜕变,每一次的痛苦以后,整个人的思想境界,以及一切一切都会变得与众不同,只是有很多人不懂这个道理。以为灾难就是毁灭,没有了一点可能,可哪里知道修真如同凤凰涅盘般,没有经历过风雨的洗礼,怎么会见到真正的彩虹。
所以,本来还有些惊慌的恒量,此时停了下来,开始体会起这种痛苦来!实际上,痛苦也是一种美,一种残酷的美,折磨的越深,更让人的头脑冷静。
很怪异的,当恒量觉得自己去用心体会的时候,一切都变了,变得与众不同,变得特别的简单。
片刻后,当恒量抬起头来的时候,南风看到的是一个不一样的恒量。恒量的头发本来是黑色中带着几丝白发,可现在,哪里有白发的影子,整个头发好像都浸过了墨一般,乌黑透亮,而且恒量的脸上也不再是以往的那种形象,而是一种近似年轻了十岁般。
“你过了这一关了。”南风没有太过惊奇,对于他们修真捉妖的人来说,世界上任何的稀奇事都不是奇事,在他们的记忆里,如果不出现奇特的事那就不正常了。
“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一句话,我不会有这样的感悟,也不会有现在的这种心态。”恒量依然对着南风保持着敬畏。
“你现在已过过了心如止水一关了,比我可是强了不少,跟我这么说话我可是受宠若惊呢。”
“我在你面前,永远只是一个小兵!”恒量却阻止了南风下面的话,“我现在终于明白,人生中的外在没有强弱之分,强弱之分只在心中,只在自己的心里罢了。”
听到恒量如此说,南风微微有些动容,“看来我没有看错,你确实不比血酬的悟性差。”
“或许不久,我也要承受血酬这种痛苦了!”
“嗯?”南风秀目一盼,低下了眉头。
恒量却身子一转,转身出了门,只留下南风怔怔的有些出神。
片刻,南风拿出一本相册,翻出了一张照片,对着照片里的人微微一笑,“你看到了吗?你的弟弟成长起来了,你应该高兴的。”
恒量离开南风处,直接找到了影子,将任务一说清。影子很兴奋的带着十个精挑细选的高手去找姜仙儿。
只是,影子这一次任务注定是失败的。
影子刚刚潜伏起来,就发现身边少了一个人。他带着其他人回头寻找,再回头时,发现又少了一人。
几个轮回往复,影子的身边只有六个人了。
四个高手好像就如同魅影般消失了,而且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特别在是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影子有心底里有一丝的恐惧,他立刻掏出了自己的枯骨刀,枯骨刀下,那个黑暗中的杀手才出现。
那是一个一身通红的存在。而且还是一个女人,一个他熟悉的女人,他记得,上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这个女人说她叫做小雨的!
他恨恨的想要拼命,可小雨却微微一笑,就再次隐入于黑暗中,只留下空空的黑暗。此时的影子突然觉得自己选择在黑夜里来袭击是一个错误,是一种多余……
自己是杀手,却发现自己遇到了刺客……
这是最可悲的事。
愤怒中的影子,带着剩下的六人一直冲向了香峰山上。
只是,这一次,出来的却是一个头戴道士钗,身着黑色网状过膝裙的女子。
这一下,影子更加的怒了,刚想舞动自己的枯骨刀,这女子却手一扬,数个光点向影子扬来。
影子内心深处感觉到一丝的恐惧,身子一侧,终于避了过去,可是他身后的那些高手,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很快的就被击倒了。片刻就化为了灰烬。
影子吓的魂不附体,猖狂逃掉了!
回去后将遭遇一一说给血酬听,血酬紧锁着眉头,沉默不许。
再说那个女子,正是天机,现在的天机,虽然已经入了丹间,可是多年来的习惯了,想要让她完全的融入社会也是很难的。
结果,程明和姜仙儿就允许她到香峰山的外面随便找地方去休息。而这样的决定,可算是把小六和拳王兔给乐坏了,毕竟这两只宠物不用再去和程明一起去阳台了。
而今天,天机正在这修习,就感觉到有不寻常的举动,本来天机就是愿意管闲事的,于是,很自然的就把影子这些她不喜欢的存在就地收拾了。天机干完这事,就像没事人一般,也没有跟任何人说,再次独自修习法术去了。如果影子知道天机这种想法,估计要吐血了。
只是,一旁,另外一个女子却看着天机做的一切,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片刻后,天机发现了来人,身子一转,就冲她露出了可爱的笑容,“不知道姑娘有何贵干呢?”
“我是水湄,我想拜你为师!”水湄说罢,就跪了下来。
“水湄?为什么呢?我可不想收徒弟!”
“师傅,收我吧,我想找到我的姐姐!”
“哪个是你姐姐?”
“火火!”
“火火?水水?”天机自方自语道。
“是的,是火火,我的姐姐被人抓去好处了,到现在也没有结果呢?我想学好了法术,找我姐姐去!”
“你们姐妹之间的情谊还真深!”
“是的,你就当我的师傅吧,求求你了!”
“这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天机微微道,但马上脸色就紧张起来,“可是,我的师傅说过,收一个人要看一个人的品行的,我们刚刚认识,我怎么确认你的品行呢?你能证明给我看吗?”
(水湄要如何证明自己的品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