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混账小子忽悠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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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又一版是袁宏图捐款100万支持某贫困地区建校的新闻。

市区几条大街,到处都是宏图集团公司集资参股的彩旗广告:‘投资宏图,无风险,投100,一年变200,投10000,一年变25000。’

听说周边县市的几个领导也都已经把多年的积蓄投到宏图!市里有大人物说:没炒过股的不知道,宏图集团公司叫原始股,数倍的增值是必然的!

短短几天,市民百姓狂卷一阵炒股风暴。

闪阳不明白,兔哥的宏图公司为什么运作得这么快?难道是有偿新闻作怪?难道是宫正插手帮忙了?集团公司还没有成品营销,哪来那么高的利润?

而且集团公司的大楼还没建设好呢!

兔哥很讲信用,不到十天,很快把从闪阳手里借去的三千万启动资金还给了闪阳。

闪阳和牡丹更加纳闷,兔哥何以赚钱这么快?

这天晚饭,袁秀秀很不乐意的抱怨闪阳说:“我还不算年纪,你们就专门伺候我,我心里怪不踏实的!你看你兔哥多能闯?一下子说法就发了!”

“妈,咱这划成市区,菜地都建成商品房花园小区了,过去劳动那么辛苦,去广州照看章华玉亚又没轻松过半天,还为牡丹担惊受怕的。

回来建新房时又忙前忙后的操劳,现在该要您老人家享点福了!够吃够穿就行了,要那么多钱干么?没看电影里面?多少想发财的,到头来劳劳碌碌一场空吗?”闪阳慢慢劝说着养母。

“您妈就是一个不会享福的人,一辈子都这样了。我想通了,拼命干啥?是吃的不如人?穿的不如人?住的不如人?儿孙孝顺不如人?是样样都比别人强,该知足了,啊!阳儿他妈,听阳儿的话吧!”闪安稳此刻成了天下最高兴的人,无事可干,到处手里把着鹌鹑,有火没火,也叼个金斗烟袋,时不时哼一句:‘西门外放罢了催阵炮/

2007年的冬天,异常寒冷,一入冬,就冷风怒吼,寒气袭人。而亚洲最大的农产品加工基地的建设,还是一片火热。

可是,一到腊月,忽然一夜之间,雪帘漫卷,风如惊兽,大地惟莽,江河失涛,顿时冰锁中华;数省公铁路交通、电力及自来水中断,湖南等重灾之地,连总理视察雪灾的飞机都无处降落。可谓历史罕见,举世震惊!无须此文赘述!

宏图集团公司的建设也一下子偃旗息鼓。

到了腊月23,宏图集团公司建筑工地的承建商和建材供应商,也开始到处找袁宏图先生要钱了。然而,袁总裁却人不见影,电话关机。集团公司其他几个股东也不知何时遁无踪迹。

公安机关查证,袁宏图等人卷走巨款18亿元人民币,其中12亿元骗贷,6亿元高息所吸引的非法集资。

忽然,闪阳看到电台公布通缉的六大诈骗犯中,有母亲给他所办香港户口的名字——章阳。

闪阳不禁浑身发抖,急忙打电话,问在市法院的宫正,自己会是什么结果?

宫正也知道闪阳根本没有参与宏图集团公司,但是,因暂不明确公安机关、能否从宏图公司董事会组员档案中、收集到章阳就是闪阳本人的有效材料,还不能定论。

刚结束同宫正的通话,门外已是警笛轰鸣。随后,警察敲门而入,出示证明:“闪阳先生,对不起,经查,你同港商章阳,有同一人的嫌疑,是宫正集团特大非法骗贷、非法集资诈骗案的幕后主犯,已被公安机关拘捕待审!”

瞬间,闪阳被戴上了冰冻的铁铐:眼前是牡丹心疼的泪花,身后是孩子们惊恐的哭喊………

宫正了解到,宏图集团公司懂事组员中,只有章阳的空名字,没有照片,没有丝毫证明章阳和闪阳是同一人的档案材料。公安机关只是根据闪阳随父姓在香港另办有章阳户口,又曾在账户上互相划拨款项的线索,主观臆断对闪阳采取的拘捕,把闪阳定为宏图集团公司的幕后主犯。

因此,宫正不避亲嫌,赶在大年三十,取保闪阳回家候审。

家里,新建楼房贴了封条,轿车也被提走了。

闪阳回到养父养母原来开发商分给的套房里,因为没装空调,一家人都穿着厚厚的羽绒袄围着煤火炉取暖。章华玉亚已感冒得鼻塞。

人们都已知道,其实袁宏图旗下的另外4个股东,只是他暗中保镖的挂名。

也暴露出三个情人:一个是早在袁宏图没有开办宏图公司就结识的,已经育有一子,已6个月大,起名福多!三个情人各有兔赠送的楼房轿车,现已全部查封没收。福多已交给兔的母亲方可。

闪安稳迎着闪阳取保回家,勉强高兴的问寒问暖。

这时,兔的母亲方可冒风踏雪抱着福多来到,把福多往闪安稳怀里一搡,说:“明天过大年,今天再给你添个孙子,这一下,你不嫌孙子少了吧?不嫌人丁不旺了吧?”

福多胸前,用别针别着一块男人的左衬衣衣襟,上面用碳墨写着:“已懂你是我的最爱,所以,我撕给你左衣襟,让你永远欢乐满襟怀!”

闪阳若无其事的逗逗福多,小福多一逗便笑,实在招人喜爱。

闪安稳抱着小福多坐到火炉边,喊叫一声:“鼓乐起!”然后唱将起来,“来看我子孙满堂……”

真没良心,你害苦了太多人啦!嗨嗨…我老了老了,陪着你挨骂不值过呀!”……

闪阳从福多身上取下兔撕给他情人的左衣襟,把那衣襟扔到煤火炉里,一股焦糊味呛得章华玉亚和袁秀秀一阵咳嗽。

牡丹抱怨起来:“你气迷了吧?什么都能往火里扔?”

闪阳也顾不得理会,因为养父是兔哥的亲爹,他表面不好发作,不禁心中一阵刀铰般的疼:“我家财散尽不足惜,惟独这件事,令我对兔哥起恨。感觉他是在故意侮辱我和英敏,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