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真的不……”春儿见她施施然的就要结束今天的空间活动,再次忍不住想要询问,却被周晨一个眼波飞过来,自动消声,翅膀一阵,飞入琅珞树上的蜂巢中去了。
别人的事儿再好奇,她更重视自己的性命。主人不想理会就算了,她能做到的,消息也透露了,至于主人怎么做,那就不是她一个小灵兽能管得了的了。
叫上杨阳,出空间睡觉。一夜无话,第二日,周晨带上杨阳直奔红桥市场。去取她定做的那匹紫檀扇骨白扇。
周晨来过一次,杨阳却是第一次到这儿,一进门,就被琳琅满目的各式饰品、玩意儿给吸引住了。
小丫头几乎扎进一个摊子就不想挪窝了,周晨好笑的同时,也有些头痛。
“杨阳,四楼五楼才是高档珍珠专营店,我带你上去看看?”周晨知道生拉硬拽肯定行不通,于是诱之以利,迂回救国。
一楼这家小摊的卖家倒是比较善解人意,笑嘻嘻地搭话:“哎,今天五楼是比较热闹呢,月明店里今天有赌蚌呢!小姑娘去看看,试试手气如何!”
一听赌蚌,杨阳联系起了跟着周晨学的赌石,立刻来了兴致,笑嘻嘻地向那个卖家道了谢,拉着周晨直奔五楼。
反正时间也早,也没有什么紧急事务,周晨也很配合。貌似,玩赌石玩久了,沾了赌字的东西,她就比较兴奋。
上的五楼,周晨立刻察觉到了明显的不同。五楼是高档珍珠饰品专卖,平日里人流较少,环境也是宁静里透着奢华和雅致。
今天,一上五楼,她就听到了一阵喧嚷声。
“呀,好多啊!”
“最少有十几颗吧!”
“这下发财啦!”
顺着声音,很容易就看到楼梯右侧的一家专卖店门口,围着一大群人,乌泱乌泱的,足有上百号人。
看那些人的穿着,又同体名牌的,也有穿着普通的,有男也有女,但此时,这些人似乎放下了平时互不往来的隔阂,紧紧地围拢在一起,同样大呼小叫着,宣泄着心中的兴奋和激动。
果然,赌场无父子,赌场也无尊贵卑贱,只要有钱,只要站在赌桌旁,大家就都是一样的身份……赌徒!
杨阳拉着周晨往那边就走,周晨看她兴奋的眼睛发亮,脸颊也红扑扑的,不由失笑,脚下站定,道:“这个什么赌蚌,我可是没参加过。”
“哈?”杨阳愣了愣,在她心目中,似乎妈妈已经接近了无所不能的存在,猛地听周晨这么说,她也有些懵。
不过,杨阳只是稍稍一怔,随即眼睛弯弯笑道:“我们去看看热闹嘛,也不一定就真的参加什么赌蚌。”
看她这副兴奋难耐的模样,周晨可不信她过去只是看看,没想着参加。不过,在周晨心目中,赌蚌、赌石大概相似,与真正意义上的赌博,还是不同的。况且,这个活动不过是商家为了宣传做的一个噱头罢了,即使赌输了,相信也输不了多少。
这么想着,周晨笑笑,脚下的力量放松,杨阳立刻拖着她挤到人群中。
远处看着黑鸦鸦的一片,近了周晨才发现,这里围观的人群还是比较矜持的,人和人之间还多多少少留了些缝隙。不像平洲公盘上那样,人挤人人挨人,亲密相连的,水泼不进。
杨阳身子灵活,拖着周晨的手,三拐两拐,挤过人群,站到了最里面。
主持人,一名穿着一身改良旗袍的美眉正举着一只玻璃盘子向大家展示,一边夸张地介绍着:“整整二十八颗啊,这位先生居然从一只珍珠蚌中取出了二十八颗珍珠。而且,大家看,这二十八颗珍珠个个珠型完美,浑圆无瑕疵。而且,二十八颗珍珠中,仅仅珍贵的黑珍珠就有三颗,此外,还有同样珍贵的金色珍珠两颗,紫色珍珠四颗……哇,还有两颗浅蓝色珍珠啊!要知道,蓝珍珠,可是比黑色珍珠更加稀有的存在啊,这位先生的运气真是太好了,好到爆哇!”
主持人的身材很苗条,容貌也偏于清秀那种,周晨都不知她那纤瘦的身体里,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激情,能够这么一连串地哇哇大叫下来。
杨阳则干脆没有注意到那唾沫横飞的咆哮教主,挤进人群,目光就直接盯住了中间的小池子中。
说是小池子都有点儿夸张,周晨更觉得像是在地板上蹲了个浴盆,不说池子里的水极浅,最多也就二十公分,而且池子极小,不过两个平方,又在周围摆了些鹅卵石,模仿了小水池做做样子罢了。
就在这个小小的浴盆底,零零落落放着十几个黑色的吗,类三角形的河蚌。河蚌个头倒是不小,最大的能够赶得上周晨两个巴掌大。就是那样子,乌七麻黑,黑不溜秋的,丑的要命,一点儿都不讨喜。
“珍珠真的是从这里面取出来的?”杨阳也有些惊异。不愿杨阳大惊小怪,关键是这种东西与那光华粲然的珍珠,相差太大了。
周晨也没见过采珍珠的河蚌,海蚌倒是见过,比这个大得多,但深海海底的贝壳上大多生长着一些海葵之类的附着物,周晨还真的没法说,海蚌就一定比这个黑家伙漂亮。
她正要点头,那个主持妹妹嚷嚷着:“刚刚大家都看到了,那位先生从一只珍珠蚌中取出了二十八颗珍珠,若是把二十八颗珍珠都做成首饰的话,至少要价值二十多万元。二十几万啊,那位先生花了多少钱呢?一百六十元,区区的一百六十元,就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