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莫名其妙就被人给仇视兼鄙视,还真是不太顺气的说。
带着错综复杂的心情,她慢慢地步回自己的套间,明天还要上班呢……
神秘的暗组织一直是****上津津乐道的主题之一,不仅因为它的强大,更因为它的主巢是至今没有一个外人能够闯进去的堡垒。
银灰色的厚墙,冷森森折光,看似平常的古堡式别墅,很没有警惕的感觉,很难让人相信这就是暗的总舵所在,光看周围荒凉得很,就连这栋建筑也如此沉寂,仿佛没什么人气,实质上,要想进去,还真要过五关斩六将。
不为别的,只为这里根本就不需要人站岗,全部由最先进的电子监控,还有射线攻击武器,一个不小心触到机关,准会被射得满头包,接着便是如云高手围着你团团殴,不管什么潜入者一律先扁了再说。
祁连子雷驾着黑亮亮的跑车一路狂飙,风吹起他柔顺亮滑的披肩长发,阳光映照着他陶瓷娃娃般的漂亮脸蛋,光子在他深邃如寒潭般不见底的眸子中折射着,变换着绮丽的光线图。
比例完美修长的身躯懒懒地坐在驾驶位上,任由阳光洗礼,光彩照人。
一张亲和的娃娃脸,俊挺的鼻梁,浓眉大眼盈盈若水中月暗夜星,缓和的脸庞线条却给人绝顶沉默寡言的观感,由内到外散发出少言少语的天性,果然相由心生还是有根据的。
他闯过一个又一个的红灯,在排列得井井有条的车队之间尽情地急速闯、拐、冲,让旁边驾车的人心惊胆战,霎时间“吱吱——”刺耳的车轮摩擦公路的声音此起彼落,直接刺激着一些司机的耳膜。
有的司机把头伸到窗外怒声开骂——
“谁啊?那么嚣张,开凌羚了不起吗!交警都到哪里去了,妈的!”
“切!你就省省吧,没看见刚刚那开车的是谁吗?垄断整个娱乐界的祁连家族的大公子,谁敢拦他的车!”
“暗”专有小型医院里,炽亮的手术室里,三两个身着大白褂的医生护士正在有条不紊地忙着为躺在白色床榻上的傲辰进行手术取子弹。
吊瓶里,鲜红的血液通过输液管缓缓进入他的身体,弥补他的过多失血,心电图跳动得十分稳定,一切进行得非常顺利……
随着时间的推移,手术室的灯骤然转熄,坐在外面等待的袁浩月跟匆匆赶来的祁连子雷打个照面,便严肃地望着走出来的医生,以眼神询问着状况。
医生拿下面罩,脸上是松了一口气的微笑。
“月主,雷主请放心,辰主很好,你们随时可以进去看他,估计辰主就快醒了。”
袁浩月与祁连子雷又相互看一眼,很有默契地在眼中同时冒上点点星火焰,辰那家伙真是欠教训!
随之两道同样挺拔伟岸的身躯一起齐刷刷地迈进病房,威风凛凛,神色紧绷,颇有找某人算账的架势。
傲辰感觉头昏昏地,他睁开没有什么精神的魅眼,长长的睫毛一翘一翘地扇动,望着四周一片苍白得刺眼,嗅嗅空气,还好他们识相,没有让这里有那些讨厌的药水味。
袁浩月跟祁连子雷一致狠狠地瞪着白色医疗床里那个犹一脸迷蒙的男人,尽管此刻他迷糊的模样是那么地让人迷醉怜惜的病态美,却阻止不了他们两人满腔的怨气,这个让人着急的家伙!
袁浩月有点生气地望着眼皮下病恹恹的睡美男,担忧也同时溢上眼底,以辰的反应跟身手居然也会被子弹打到接近心脏的肩膀处,看来对手很不简单。
他要考虑从今天开始在辰的身边强行介入保镖,不能再让辰那么“安逸”了。
祁连子雷皱起浓眉,阳刚好看的俊脸显得更加沉默寡言,他不动声色地等待辰慢慢缓过神,深邃的黑眸透光不见底,点点寒光绽现,到底是谁敢动辰?
傲辰无数回地眨了眨眼,才终于让自己完全清醒,他感觉到床边射过来的愤愤目光,勾起苍白的美唇,他没有看向来人,仅是懒懒地开口——
“随便坐。”
祁连子雷抿抿薄唇,撇他一眼,口气稍露点憋气般的讽刺:“这么喜欢女人,我把娱乐公司旗下的美女都送到这里让你慢慢享受。”
傲辰微微抬起眼梢睨了雷一眼,停留不到半秒钟便撇开,很不屑似的将视线转向月,皱眉不甚高兴地问道:“那女人呢?”
见他伤得这么重也不来看他,枉费他躺在地上拼命地等着她来救人,不过也不算白白延迟了救治时间,至少那个女人现在心里一定很愧疚,以后要见她就简单多了。
嘴角再次勾起得逞的诡笑,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你逃不掉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呵呵……
袁浩月紧绷着脸,一向爽朗倜傥的轻松不再,他浓眉蹙起,心里嘀嘀咕咕,又是路飞扬那女人!怎么辰最近老是围着那女人打转,他可不乐见这种状况,难道辰忘记教训了吗?
故意忽略他的问题,改而问道——
“辰,知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始终没有将心底的隐忧问出来,月选择最核心的问题。
傲辰垂下眼敛,也不再继续问,经过这件事,月应该会飞扬存有意见吧,他皱皱眉,心中不喜欢月对飞扬有任何不恰当的想法,不过他知道就算问月也不会回答什么,看来还是等他生龙活虎了再去找那女人磕牙。
他回忆着被狙击的场面,寒光自瞳孔中一闪而过,那个几个俨然是职业杀手,但是不是那种层次高的一流杀手,如果不是他一边开车一边恼怒之前的饭局,他不会让对方那么容易得逞,就算被伤也只是皮毛,而不是让人把子弹镶进胸膛里……
祁连子雷见傲辰兀自陷入沉思,俨然没有头绪的平静,他握起拳头,要紧牙关逼出一句话:“会不会又是那个病态的女人搞鬼?”
袁浩月一怔,火气嗤嗤冒起,短发差点没气得竖起,但被他压下,他还是听辰自己说,这种事情……
一抹沉痛倏地掠过傲辰的眼底,他望着月不自在的表情,自嘲地轻笑:“不可能,她派来的人不会这么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