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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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3章 攻城方案 (2)

那婢女道:“正是,其实我本不该欺瞒将军,只是我听说刘备一直在找寻我们,普天之下,也只有将军这里最安全。我本想早些和将军说明此事,但害怕身份一直没说,得罪之处,还请将军多多包涵。”

那人正是魏主曹丕的生母卞夫人。那****和一帮姐妹微服出宫,一路竟走小街小巷,躲过了无数如狼似虎的汉军、暴民,历尽艰险,受尽惊吓,终于来到中阳门,可城门口盘查甚严,不少朝中大臣企图夹在百姓中混将出去,都因平时保养的太好,一看就知道不是百姓,被汉军揪了出来,投入大狱。卞夫人怕混不出去,正焦急间,忽见贾仁禄在亲兵簇拥下策马驰进城来。卞夫人原也不认得贾仁禄,可见城门守卫对他毕恭毕敬,嘴里骠骑将军长,骠骑将军短,喊个不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当下便和众姐妹扮作无家可归的宫女,上前投靠。卞夫人虽年近五旬,但由于保养的好,仍是皮肤白晰,肤如凝脂,其他人既是姬妾,自然貌美如花,楚楚可怜,贾仁禄一见美女就两眼发直,何况一下子见到这么多?当即滥用职权将她们留了下来。

现在他总算是明白这帮娘们投靠自己,不是因为自己魅力四射,而别有所图,不禁郁闷不已。门口实在不是说话所在,当下众人拥入大厅,觑寒问暖,各道别来情由,抱头痛哭。从此之后这些遗孀就在贾府住了下来。卞夫人年纪既老,身分特殊,贾仁禄自然没什么兴趣,对她还非常恭敬,不敢有丝毫怠慢。至于其他女人,贾仁禄虽很想唱******,可是几位夫人日日夜夜看管的紧,他啥也不能做,也只有流口水份了。

这帮丈母娘军团原先生活在皇宫,一应器用饮食之奢华自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此时来到贾府,寄人篱下。虽说居移体,养移气,不敢过分挑剔。但平常精细惯了,对生活条件及婢仆素质的要求难免高了几分。贾家的婢女仆役早就被贾仁禄宠得不知天高地厚,几位夫人对她们也是关爱倍至,名曰主仆,实则亲人,哪里受姬妾横挑鼻子竖挑眼,当面不加讥讪,背地里常常冷嘲热讽,这主仆纠纷自然频频发生。贾仁禄身为一家之主,既要侍候好这些丈母娘,又要处理各种各样烦人的纠纷,忙得焦头烂额,连上吊的心都有了。贾家连夫人带婢仆就有百余口,再加上这一大家子,每日的花费自是如流水一般,好在贾仁禄既有万户食邑,又甄家雄厚的财力做后盾,铜帮铁底,来的人虽多,倒也吃不穷他。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贾仁禄家业既大,人口既多这本经念将起来,着实让人头疼。

贾仁禄回来就想好好轻松轻松,结果变成了活受罪,自然不想再呆,住上三五日,把这些烦人的事情往赵二那一推,屁颠屁颠的上前线去了。

濮阳城下,汉军中军大帐。张飞右手端着酒碗,左手提着皮鞭,喝一口酒,叫一声:“打!给我狠狠的打!”

只听得皮鞭抽到皮肉上发出的啪啪之声不住从帐外传来,响声中还夹杂着一连串略显稚嫩的惨呼声,在场之人无不心痛如绞,热泪盈眶,张飞却十分兴奋,不住催促。

庞统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劝道:“再打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还请都督手下留情。”

张飞吸了一大口酒,怒叫:“这小鬼居然敢偷喝俺老张的酒,是可忍,孰不可忍?打死了活该!谁叫你们停的,给我狠狠地打!”

徐庶心有不忍,跟着劝道:“只是偷点酒喝,罪不致死,还请都督别再打了。”

张飞叫道:“不行,不行。这才刚开始呢,等俺喝完这坛酒,还要亲自上阵,今天不打这厮,怎么也不算”

一名小校闯进大帐道:“启禀将军,辕门口有人闹事。”

张飞叫道:“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到俺这里来闹事。来得正好,俺的拳头正痒痒呢!”大踏步冲了出去,徐庶、庞统互望一眼,怕出人命,跟了出去。

一行人来到辕门口,却见贾仁禄在门口和守门兵士喋喋不休的讲论,让他放自己进去。可那兵士坚持原则,说到没有军令,说不什么也不肯放人。贾仁禄身后站着一名女子,美的让人窒息,正是貂婵。原来甄宓见貂婵老没和贾仁禄见面,终日以泪洗面,心下不忍,便将那个宝贵的名额让了出来,貂婵自然是心花怒放。这对贾仁禄来说不过是换一个人看管而已,结果都一样,说什么也高兴不起来。

张飞叫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对把门兵士,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

贾仁禄抢先道:“我就是张都督的朋友,听说他发达了,特地来看看他,打打秋风。”

张飞虽傻,却也知道他不愿表露身份,道:“对的,他是俺老张的朋友,让他进来吧。”心想:“我哪有你这路朋友?”

兵士肃然起敬,向两旁一分,让开道路。贾仁禄大摇大摆的随着张飞进了中军大帐。甫到帐口,却见一个少年,约十五六岁,被绑在一株大榆树上,身上皮开肉绽,鞭痕累累,血肉模糊,心中大怮,对张飞说道:“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又想打了?”

张飞叫道:“这次俺可不是无故打人。这厮监守自盗,偷喝了陆逊差人送来的江南美酒,简直是罪大恶极,死有余辜!”

那少年奄奄一息,虽然想要辩解自己只不过因为闻到酒香,实在忍不住了,这才喝了一口,又没多喝,至于挨一百多鞭么?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没力气说出来。

贾仁禄笑道:“小气鬼,只不过是喝了你几口酒,至于把人打成这样么?”

张飞自知理亏,也懒得和他争辩,道:“俺老张的事,不用你管!”

贾仁禄道:“这话可是你说的。”

张飞道:“是我说的,怎么了?”

贾仁禄道:“那我可走了,你可别后悔。”扭身便走。别说张飞看貂婵不顺眼,貂婵对张飞也是十分反感,狠狠瞪了他一眼,跟着贾仁禄去了。

张飞知道他大老远赶来,一定是替自己出主意来的,一个箭步,抢了上去,伸手拉住他胳膊,道:“且慢,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贾仁禄道:“你的事既然不用我管,我呆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这城你老人家慢慢想法子打吧。老子回到洛阳,眼望捷报至,耳听好消息。”

张飞叫道:“你还真是来给俺老张出主意的?”

贾仁禄道:“要不然这么热的天,我不好好在家里趴着,喝喝冰镇酸梅汤降降温,大老远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有病啊?”

张飞道:“哼,你真有这么好心?别以为俺不知道,你一定是来抢功劳的。”

贾仁禄道:“你要这么说,老子还真没必要呆了。貂婵,咱们走,回去和皇上说,不是我们不想完成皇上交下的任务,而是张翼德同志不欢迎我们,我们也没法子,只好回长安接着享受天伦之乐。”

貂婵道:“嗯,到时若皇上怪罪下来,我会为相公作证,不是相公想抗命,实在是翼德不肯配合。”

张飞道:“什么,你是奉大哥之命来的?”

贾仁禄道:“说句实在话,你小子和老子没什么交情。没有皇命,这么热的天我来这做什么?”从袖中掏出上谕一道,递给张飞道:“你自己看看吧。”

张飞接过一看,乐得嘴也合不拢了,道:“皇上只是让你来给我出出主意,并没有要你来管着我。”

贾仁禄道:“这下满意了吧。”

张飞笑道:“大哥就是大哥,对俺真是没得说!”

贾仁禄道:“快把人放了吧。”

张飞叫道:“不放,现在不是邺城那会,你现在是我的下属,得听我的!”

贾仁禄掏了掏左手袖子,又摸了摸右手袖子,跟着探手入怀,掏摸半晌,像是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张飞大为纳闷,叫道:“你在找什么?”

贾仁禄没理他,问貂婵道:“老子那天写的攻城计划呢,你放哪了?”

貂婵笑道:“计划是你自己放的,我可不知道。”

徐庶、庞统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张飞算是听出了弦外之音,摆了摆手,道:“把那小子放了。”亲兵将他放了。

贾仁禄对那少年说道:“你小子奉命看守酒窑,却监守自盗,偷喝张将军的酒,自是罪无可恕,张将军也罚过你了,算是两清了。快向张将军道歉。”

那少年总算攒了些力气,说道:“我只偷喝了一口,张将军却命人鞭我百余,若不是您来了,我可能被活活打死,判罚太重,我不服气。”

貂婵泣道:“是啊,判太重了。”

贾仁禄忽想了水滴石穿的成语故事,笑道:“一日一口,千日千口,绳锯木断,水滴石穿。现在你只是偷喝一口酒,若不重重处罚,让你知道疼,下次你胆大了,可就不只是喝口酒的问题,说不定还想着偷钱,到那时可就不是打你一顿这么简单了。张将军这也是为了你好,知道吗?”

那少年点了点头,对张飞说道:“将军,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张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从今天起,军中没你这么一号人物了,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下次再让俺撞到,定斩不饶!”

贾仁禄笑道:“不就是喝几口酒么,何况他已经认识到错了,何必不依不饶?小子,张翼德不要你,老子要你,你以后就跟老子混吧。俺可没张翼德那么小气,只要不执行任务,你想喝什么酒,只管言语,普天下老子搞不来的酒怕还真不多见。”

那少年听了这番话,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跪了下来,道:“小人这条命,从今天起便是将军的了,将军想要随时都可以拿去。”

贾仁禄将他扶起,道:“老子要你的命做什么?三弟,你也别在那戳着了,赶紧找个大夫来,给他看看。”

徐庶点点头,叫来大夫,为他医治鞭伤。貂婵也见不得孩子受苦,上前摸了摸他的头,泪如雨下,道:“还是个孩子。这个张飞,竟忍心下这么重的手。”扶着他下去医治。

张飞原也不想欺负小孩,只不过自己最心爱的酒给人偷喝了,这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便是亲娘老子也打,何况只是一个小孩。听了貂婵这句数落,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伸手肃客,将贾仁禄让进中军大帐。他正中一坐,贾仁禄坐在一旁,众人没有座位,依次站在两旁。

贾仁禄问张飞道:“你为什么老打不下濮阳,你可知道?”

张飞叫道:“谁说我打不下濮阳的?谁说我打不下濮阳的?前面这些不过热热身,好戏才刚开始呢,你等着瞧吧,不出十日俺一定拿下濮阳。”

贾仁禄笑道:“那十天要是还打不下来呢?”

张飞道:“不可能!”

贾仁禄道:“万一真打不下来呢?”

张飞道:“十天不成,二十天准成。”

贾仁禄道:“二十天?照你这种打法,别说二十天,一百天都未必能成。好家伙,只是热身就死了两万多人,要是真打,还不得死二十多万?你有这么多兵么?”

张飞正要大放厥词,贾仁禄打断道:“这些人都可靠么?”

张飞点点头,贾仁禄道:“皇上马上要对东吴用兵,东郡地处南北交通要冲,必须尽早拿下,你有时间拖,皇上可没时间陪你慢慢玩。他老人家下死命令了,一个月内必须拿下东郡,否则你小子自己去和他解释吧。”

张飞叫道:“这些上谕里怎么没说,你不是骗我吧?”

贾仁禄道:“这么机密的事情,怎么能写在上谕里?万一上谕让人截了咋整?”

张飞也知道照他的打法,别说一个月,就是再给他三个月,也不一定打得下来,这会由不得他逞强,道:“嘿嘿,军师,你有什么高见?”

贾仁禄道:“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张飞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说实话麾下将士已经拼了命了,可就是爬不上城头。这一座小小城池,咋就拿不下来,我也觉得纳闷。”

贾仁禄道:“据我派到城中的细作回报,乐进是这样对城中百姓说的。他说你攻入邺城时杀害百姓十余万人,血流成河”

张飞叫道:“放屁,哪有此事!”

贾仁禄道:“我们当然知道是乐进在瞎咧咧,可城中百姓不知道。恰在这时,你又在城下叫嚣,说冲进城去之后,定要将城中男女老幼杀得一个不剩。这事可有?”

张飞老脸一红,道:“这不过是句气话,当不得真。”

贾仁禄道:“嘿,气话?你以后还是少说些气话吧。上次火烧中军帐的事忘了,这么大的教训还不吸取?你认为这是句气话,老百姓可不这么认为。他们本就半信半疑,听了这话,不由对乐进的胡言乱语信以为真。你想想老百姓哪个不怕死?为了保住性命,十余万百姓上下一心,和守军一起上城防守。这样一来,乐进人比你多,又有这么硬的乌龟壳子罩着他们,这城你要能打下来,那才真叫见鬼呢。”

徐庶道:“二哥言之有理,不知该如何破解?”

贾仁禄道:“城中百姓信了乐进的鬼话,这才和他们一条心。想要破解,还须从信字上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