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保健养生我是怎样战胜癌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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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敢斩阎罗讨得命(5)

第四“不”是不论在何种情形下不对自己有不满意的表示,不嫌弃自己。我不因自己动辄有一点小痛小痒就躺倒不干活而谴责自己太宠爱自己。我不因我偶然破坏了我安排的休闲与工作时间的比例,出现了休闲时间“超标”的现象而臭骂自己已经堕落,已经士无斗志。我经常派遣这样的话语到我的大脑里去,当“值班经理”,即是:“弄点活干干已是自找苦吃了,何必在意苦吃得大小呢。这样的弱不禁风的形体,这样的晚上脱了鞋还不知明早来不来的病,没有吃了睡睡了吃,还充好人,挥拳蹬腿、横叉竖舞想有所获取,这种表现该是说得过去了,还要怎么样,还想怎么样!”于是,我的思想像是汽车轮胎爆炸后冒出来的气体,自由自在地在宽阔的空间里扩散、飘荡,没有了管束,没有了压力。这种思想占有者的主人,其肉体能不受益吗!

总不能用醒着的全部时间去演练放松疗法。那么,余下的时间还是要面对心神烦恼,还是要有杂念,怎么办呢?不得而知。所以采用的规避的方法不是个十全十美的方法,因为不能规避得十分的彻底。而我创制的“积极放松疗法”就不存在这种问题,醒着的任何时候都起作用,使精神和机体始终处于松弛状态。可不可以说“积极放松疗法”要比“进口”的“放松疗法”略胜一筹呢,我看可以这么说。

我不欣赏放松疗法获得的松弛。我喜欢“积极放松疗法”获得的松弛。干嘛要规避心神烦恼呢,规避杂念呢。人本来就有欢乐,也有心神烦恼。欢乐不会永存,心神烦恼也不会有不被化解的时刻。像放松疗法要求的那样,把注意力集中在深呼吸上,集中在重复几个词或句子上,等等,可以不受心神烦恼所苦,干嘛不直面人生,直面现实,更多地经历风雨,更多地接受磨炼和挑战,更多地检测一下自己心理的承受能力和调节能力呢,更多地品尝一下战斗的、进攻的乐趣呢。当然,各人喜爱着不同的生活节奏,不能勉强,反正我是喜欢一直进攻下去的。

放松疗法既然有利于抗癌,我之所以能活到今日,怕也与我的“积极放松疗法”的功效有关吧。

大小“转移法”一齐上有一本谈癌症康复的书教诲癌病人在抗癌中要学会转移情绪,内容是这样的:“当你处于烦恼、焦虑、悲伤、压抑情绪时,你应该立即提醒自己,这些事情有损于自己的身体健康,影响疾病的治疗和康复,应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主动地想一些使你感兴趣的和使你振奋的事情。”书里接着写道,“癌症病人如果这样做了,不仅可使你从不良情绪中解脱出来,而且可以鼓舞你战胜疾病的斗志,有利于癌症的康复。”

当读了上面的文字后,我心里掠过一阵美意、快意,为自己的创造才能狠狠地自豪了一家伙。我自言自语:“我可是又歪打正着了一回!”因为我真的就这么干过。

病初,我被一个“死”字搞得方寸大乱,一天二十四小时睡不成一个囫囵觉,一个质量高的觉。我吞噬了大量的安眠药,仍无多大的改观。醒了自然是醒了,睡着了和醒了区别不大,满脑子的幻觉、幻影,满脑子嗡嗡的响声。整天脑袋昏沉沉的。头重脚就轻,整个的人像悬在半空中飘浮着。患癌症的人有个生命延长期的问题。延长期不知延长到什么时候为止。要是延期延得蛮长的话,光是这种精神的折磨,也叫我不死也得脱一层皮。无奈之下,我便想到用写作获得的快乐把我的目光从死亡的阴影中引开。后来我在写《夺命》一书中,把这种方法叫做“移心法”。

胃癌手术3个月后,我即坐到“办私桌”前,动手编着《中外军事人物辞典》,以后一直笔耕不停。开始只是上午写,渐渐地下午也写。为了赶时间,赶任务,偶然晚上也写。紧张时,一连几天当“闺阁小姐”,白天不下楼,随便弄点食物“安慰”一下肚子。有一天,我在大连第2疗养院的阅览室里“爬格子”,突然一阵头晕,眼发黑,笔从手中脱落下去,身子一歪,倒在水泥地上,后脑勺被砸了一个大包。我吃力地站起来,一个趔趄,脸却撞在了门框的棱角处,鲜血直淌,不得不到医务室医治。第2天,我照样去了阅览室,继续“爬格子”。

有人见我怪难的、怪累的,劝我罢手,突出一个“健康”,当心再重蹈覆辙。虽属好意,我未接受,心想,停下了手中的笔,死亡就会来捣乱,“心理不平衡”、“内心空虚”、“失落”、“孤独”等鬼怪也会跟在后面凑热闹,我就不会有健康,只能是癌症的复发和转移。

这么多年来,我写作了六七百万字的东西,公开发表了《中外军事人物辞典》、《从士兵到将帅》、《夺命》等5本书,约为三四百万字。六七百万字,且是用有关节病不能正确握笔而写字速度很慢的右手在写,该要占用多么长的时间呀,换句话说,该有多么长的时间把我的心思是用在文字上,而不是用在死亡上的呀。没有这六七百万方块字,我的日子怎么熬呀。

出了书后,产生了社会的和经济的效益,也改善了我的情绪,真可谓一举数得。在我眼里,六七百万方块字,不是方块字,而是无数剂的精神药物。

我将继续我的写书生涯。这不,我现在正在写着《我是怎样战胜癌症的》一书。完成这本书稿后,我就写另外的书和文章,一直写下去,写到我写不动的时候。我现在的写书不是为了有助于治癌,因为我不承认我现在还有癌症,我的癌症已经回它姥姥家去了,与我再没有什么瓜葛了。我现在的和以后的写书是为了有助于防癌。防癌的事我还不能掉以轻心。写作能使我有好情绪,是一种防癌之道,我岂敢丢下手中的笔。

我长时间地用写作的方法将我的目光从癌症中移开,这叫“大转移法”,是我的转移法的一种。我还有一种转移情绪的方法,不妨称为“小转移法”。它是我为了愉快地度过写作之后闲暇无事的时间而创制的。

写作和干其他一些事之后,我在休息,散步,躺上床准备睡觉等时候,中晚期胃癌又见缝插针地、不失时机地钻进我的大脑,横行无忌,无情地吞噬着我的脑细胞。写作本已很累,歇下来却得不到安静和休息,怎能吃得消。我决定毫不吝啬地花尽我的想像力,塑造出另一个顾德如来,即是一个学识渊博、多才多艺、全面发展的顾德如,供我写作之余时自我欣赏,自我羡慕,自我陶醉,就是不让“中晚期胃癌”在我的大脑里做窝。几经思索,几番修改和补充,一个新的想像中的顾德如“诞生”了。这个顾德如,历史上不曾有过,今后的现实生活中也不可能出现,只有在神话世界里才有可能查询到。他的简要经历和事迹是这样的:他的籍贯、民族、出身、出生年、月、日等,和现实生活中的顾德如都一样。不同的是,想像中的顾德如幼时极聪颖,且比实有的顾德如勤奋好学,视书如命。6岁时咏诗作文,字字珠玑,名闻乡里,被视为“神童”。1951年上中学时,即各出版一集诗和文,震惊文坛。翌年,作为特约记者去抗美援朝前线采访报道,写出和《谁是最可爱的人》齐名的特写数篇,并发表了小说、诗歌、散文若干,其中的一篇小说,被改编搬上银幕,创票房价值最高纪录。高中毕业那一年,着手撰写长篇巨着《隐驾庄》(四卷),于1961年完成,被文学评论家们一致赞为中国的《静静的顿河》。1962年在复旦大学新闻系毕业后被分配到解放军报社任记者,先后以“四大战役”为题材写出四部长篇小说。接着,完成鲁迅先生的遗愿,发表了反映中国工农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生活的长篇小说《雄关漫道》(两卷)。1966年后,一度停笔,偶然也写话剧剧本和电影剧本,以及历史论着等。1978年,出版描写所谓“文化大革命”生活的长篇小说《人间沧桑》的第1卷。以后每年出1卷,直至1983年方出完,共4卷,全书共二百几十万字。这部小说被公推为可以与《西游记》、《水浒传》、《三国演义》、《红楼梦》相媲美的传世佳作,中国文坛的骄傲。这期间还写有中、短篇小说,诗歌、散文、杂文、政论等。翻译了许多世界名着。47岁时,也即他患中晚期胃癌之前,共创作出了8部长篇小说集,10部中篇小说集,30多部短篇小说集,6部话剧剧本集,10多部电影剧本集,8部诗歌集,5部散文集,9部杂文集,都收在《顾德如文集》中。

他多才多艺,无所不精。通音乐,善弹唱,自编、自导、自演过多部电影和话剧。从高中到大学毕业时期,每年创作一台节目,于秋天赴京演出多日,场场观众爆满,备受欢迎。在那一时期,京城观众像期待节日一样期待秋日的来临,期待着他给他们带来一桌丰盛的文化大餐,以飨他们。他的书法独具一格,尤其是草书最令人叫绝,得之者如获珍宝,欣喜不已。

他年轻时练就一身篮球绝技,为美国乔丹可望而不可及。

他欲上篮,腾挪躲闪如入无人之境,多能如愿;退而防守,大有一夫当关万人莫敌之势。他曾作为中国国家篮球队队员二度赴美迎战NBA全明星队,把对手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

美国教头不服气,用上场队员中3/5的力量盯他,但却无济于事,他还是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连连得手。兴之所至,他在自己的半场远投了几个三分球,居然百发百中,无半点“浪费”。

美国观众佩服得五体投地,称他是比魔术师还要魔术师的篮坛神将,了不起的中国人。

塑造和欣赏自我,加上尽量想其他一些美好的事,称心的事,使我获得很大快慰,感觉良好,情绪颇高。有恩不报非君子,我就代表存在的顾德如,感谢虚无飘缈中的顾德如。

一度我以我能创制出“大小转移法”而暗自欣喜,觉得自己身上癌细胞多,发明的细胞也多,当初不学文而学工,准是中国的爱因斯坦不可。后来才知道,我的作为不过是雕虫小技,人人皆会。一位老资格的女癌民在交流中告诉我,她病初是用自己的思维虚构出一块风光无限的荷塘来转移自己对癌症的注意力。她经常臆游那块荷塘。荷塘碧绿一片,风起之处似绿波在荡漾。荷叶丛中无数盛开着的鲜红的、洁白的荷花亭亭玉立,婀娜多姿,像是妙龄女郎们在绿地毯上进行时装表演。蜻蜓在上空飞舞着,鱼虾在水中嬉戏着。到处有激情,无所不诗意。赏心悦目,令人陶醉。一位老资格的男癌民向我介绍经验说,他是用默哼影片《上甘岭》的主题歌的方法解脱自己的。他每天默哼那首脍炙人口的歌词,并根据歌词在脑子里幻化出一个如诗如画般的所在:一条大河向远方奔腾而去,点点白帆在浩渺的河面上来往穿梭。河两岸一望无际的沃土上滚动着绿浪,喷吐着稻花的香味。汽笛声、号子声、鸟鸣声像是一首动听的交响乐章。远山含翠,近树染碧。到处是灵气,无所不修美。置身其中,如入仙境,乐不思归。他这样做的时候,就悠然,就振作,不知尚存可能亡命之恨。他也就长久地这样做,不曾间断过。

积极的转移措施有利于治癌,消极的转移措施也同样有利于康复。据一本医书介绍,有一些晚期癌症病人,在大医院已被判定只能活几个月,家属从医生那里得到的嘱附是,及时准备后事,尽量让病人有生之时更多得到一些照顾和享乐就行了。其中有的人知道事已如此后,觉得反正自己是死定了的,就不再去想死活的事了,想治疗不治疗的事了,而是把全部的注意力瞄向吃好一点,喝好一点,玩好一点,尽情地享受“余生”。结果他们活了一年又一年,而且身体健康,很多情况下让人怀疑医生对他们的诊断是否正确。

变法儿不让气攻心

有人认为,我的病是生气生出来的。他们的认为对不对,不好说,定不了案。得了癌症以后不能生气,这在我的思想上是明确的。我就出台了一些治气的方法,努力使自己不生气,少生气,生了气也能得到及时的化解。

其一曰“宽心法”。麻将牌里有“缺一门”,人群中可没有“缺一门”,没见过有哪一个人生活了一辈子,只碰到过喜、怒、哀、乐,就是“缺一门”——生气。帝王、总统都不少生气,平民百姓或许生气的时候更多些。我已生了很多的气,还会有很多的气等着我去生。为了避免气伤心伤身,我就这样做:

首先是遇气不怪。我这样地想,气是人类多发的、常见的一种精神灾难,谁也别想不受它的危害。中央电视台《动物世界》栏目就介绍过,狮子、老虎、猩猩、猴子等的雄性们,为了称王一个群体,无限制地占有群体中的异性,猖狂地推行“一夫多妻制”,经常撕咬得难解难分,以致遍体鳞伤,甚至有的以残废、伤亡而告终。这时候,它们肯定不愉快,只不过是不会用人类的语言表达罢了。既然如此,气也就不十分可怕,因为,虽然也有人被气成病了,甚至被气死了,活着的还是绝大多数。不然的话,我们就不会为地球在不久的将来有可能养不活日益膨胀着的人口而发出哀叹了。重要的恐怕是遇气不能过分紧张,害怕会因气而致病而致死。事情往往是这样的,你怕什么它就来什么。所以,当我遇到生气的事情时,我虽也生气,但并不相信它一定会对我的病情产生很不利的影响。这样想问题,心理压力就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