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折浪坐在车里,一路上你追我赶,什么红灯、交警一概不理,利雅得的街头的太子党看来也是挺猖狂的。
“这些都谁啊?”萧折浪问道。
“那个开黄色法拉利的是我堂兄,王储的孙子,还有那个开最新款宾利的是石油大臣的小儿子,还有那”奥瓦里一个个的介绍。
萧折浪听着介绍,觉得真的象老王子说的,周围很多人都成了太阳神殿教的教徒,危险啊,这飞驰的车队里几乎包含沙特所有各王室宗亲分支里有头有脸大臣的子女。
很快就离开了纳妥里耶区,最后来到了一栋造型很现代的洋楼前,纨绔们纷纷停车,挽着车上的女人们,好象很熟悉一样。也不用通报直接进了洋楼中。
为了不引人注意,萧折浪今天穿着一身阿拉伯长袍,戴着头巾。这是一栋3层的小楼,洋楼外有很高的围墙,纨绔们并没有上楼,而是穿过大厅来到后圆。后圆是一大片的草地,一侧是一个大游泳池,草地上放着一排长桌子,桌子上都摆满了花花绿绿的阿拉伯食品。
萧折浪跟着纨绔们进去后,找椅子随便做下,那些阿拉伯女子们则一起走到游泳池边,脱下黑色的阿拉伯长袍,萧折浪一看,居然都是些白人女子,黑袍子里就只有各式各样的比基尼。
“不是阿拉伯女人啊。”萧折浪疑问道。
“恩,阿拉伯女子都很保守的,平时都不抛头露面,这些都是中欧穷国家的上等。”奥瓦里解释说。
正说着,从小院深处走来一个穿白色长袍的40多岁中年男子,脸上有一个明显的刀疤。
“哈迪那?”萧折浪上次在星群号见他上的直升机。
“你还真的认识他啊。”奥瓦里还有点惊讶。
“当然我说过了,你不信,绑架你叔叔的。为什么他那长袍和你们穿的不太一样啊?”萧折浪上次就发现他的长袍与众不同。
“他原先是阿曼人,阿曼长袍跟我们不同的是靠近领口的地方有根绳穗,很明显的。”奥瓦里坚信心中的教主不可能做绑匪也不想和萧折浪争了,直接回避。
哈迪那走到长桌的一端,微笑着挥挥手,示意安静。萧折浪总觉得哈迪那一笑脸上那刀疤更是诡异。
等大家安静下来,哈迪那打开香槟倒满面前的玻璃杯金字塔,举起最上的一杯,说:“每一次我看到我们年轻的教友们,我的心里就充满了活力,每一次我看到我们又增加了新的教友,我的眼前就看到了阿拉伯人复兴的一天。让我们举起酒杯,太阳神殿教万岁!”
听着他富有煽动性的话语,纨绔们群情激昂,纷纷起身,1个个排列整齐的从哈迪那手中接过酒杯,大喝一声“太阳神殿教万岁!”然后一口喝下香槟,萧折浪总觉得好象那场面就象电视里的白莲教里那样喝完喊一声“刀枪不如”的感觉。
萧折浪跟着纨绔们也缓缓前行,虽然没完全听懂,但是听懂几个单词也明白点意思了,心里想着:指望这些游手好闲,毫无本事,靠着自己的出身花天酒地又好高务远的纨绔复兴阿拉伯,真是天方夜谈。想着摇摇头,这时已经走到了哈迪那的面前。
哈迪那看着眼前这个从来没什么印象的阿拉伯年轻人,递过酒杯,“这位教友,是第一次来嘛?是不是有什么不同看法?”
“我是跟着奥瓦里来的,阿拉伯语我听不太懂,呵呵,我是想到家里那点事,很抱歉。”萧折浪掩饰着用英语说,也接过酒杯。
“哦,欢迎我们的新朋友,希望你在这会有个美好的下午,太阳神殿教万岁!”哈迪那也用英语回答。
哈迪那分发完所有的酒杯,对大家说:“现在让我们开心一下,姑娘们请都过来,在这站成一排。”那些刚才和纨绔们一起来的中欧们都嬉笑着来到长桌边,一片春色。
哈迪那拍了一下其中一个姑娘的,“起跑。”那些莺莺燕燕摇摆着往草地中跑去,臀波乳浪,去势汹涌。哈迪那又大笑着说:“打猎去啊,不管是谁,抓到就是你的。”萧折浪觉得身边一片风声,一起来的纨绔们大半都冲了出去,象饿狼一样扑在那些身上。
很快,名花都已经有主了,冲到前边的又往回跑,那些冲上去的纨绔只要捉住一个,利马脱了长袍,扒下仅存的那点布,就地行乐。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复兴阿拉伯民族?”看着眼前的景象,萧折浪有点瞠目结舌,带着讥讽轻声问站在身边的奥瓦里,却没有听到回答或者辩解,扭头一看,奥瓦里已经不知去向了,萧折浪心中一惊,发现哈迪那和他的随从以及刚才没冲出去的几个人都不见了,赶紧放下酒杯四处寻找。
草地的尽头是大排的树木,这在干旱少雨的利雅得除了王宫里很少有这样的景象,看来这哈迪那财力非常丰厚。树林中有1条石子小路,萧折浪顺路而行,前后转了几个弯,来到了一片开阔的广场,广场中间有一栋有点象清真寺又不想清真寺的建筑。清真寺一般是圆形的顶,顶上还有一个尖,而眼前的房屋却是圆顶无尖。
因为门不在这边,萧折浪顺着墙壁走到这怪屋正门,发现这边外围墙上也开着一个大门,这怪屋好象是一个礼拜堂,可以接受外来人员进入朝拜,萧折浪走进怪屋,屋里门口站着2个哈迪那的随从,身边有1个小喷泉。
进来的每个人,那2个随从都会用银色的小酒杯舀起小喷泉里的水递上来,喝了才可以进入礼拜堂,萧折浪也接过喝下,顿时觉得脑中闪过一丝迷糊,他的身体已经是百毒不侵,所以立即回复正常,不过萧折浪已经觉得异样,心念转动,将一小块喷泉中的水保存进了光玉简。
进了礼拜堂,里边已经跪了一地的信徒,奥瓦里也在其中,萧折浪也走过去跪在旁边,打量着四周。这礼拜堂不太大,可以说有点小,信徒有不少,感觉挺拥挤,礼拜堂前方墙壁浮雕着一幅好象很古老的壁画,画中是一盆火,旁边有2头牛。紧靠着墙壁有一张石桌,桌上放着一盆燃烧的木材,烧的噼里啪啦。
有一个裸着上身的男子围着那火盆念念有词,一会又手舞足蹈,一会又从嘴里喷出火来,萧折浪觉得有点象中国的跳大神,又有点象杂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