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我都会来到郊外,
看洁洁素素的大地。
如果是晴天,
我会让白花花的雪刺我的眼,
并感到来自瞳孔的疼痛。
我会暗暗的在心里笑,
在郊野的静谧里,我会让
微笑一直挂在脸上。
有时候,我也会捧起一点雪
放到嘴里,感受它的凉。
这不是传统,
只是我内心深处的一种仪式,
并仅仅出自我对某种
神秘事物的尊重,
天空,
或者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