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对不起,都是奴才的不是,您杀了我吧。”大奶奶突然抱住了无真的腿。
“大胆!”巧儿跳了出来,大奶奶吓得松开了。扑在地上。
“公主,多谢公主体谅,奴才确有不周的地方,腆做这大奶奶的位置也是不该,惠姨娘兰心惠质,当得这大奶奶。”
“罢了罢了,要不公主,就让惠姨做个平妻吧,这样也不会辱没了公主!”巧儿在她耳边道,但是说的话大家都能听到。
“如此甚好,我马上通知族人,为惠姨入碟。”金家双喜临门,惠姨也让人给从庙里接了回来。一下子就成了惠奶奶。
“你这孩子,这么些年瞒着为娘,若你早些公布身份,那强人也不至于连公主也敢摅啊。”惠奶奶懑眼泪水。无真蹲到她面前。
“娘亲说笑了,哪有强人敢摅孩儿?”惠奶奶听得奇怪,“那几年前?”看着无真狡猾的目光,马上明白了过来。
“你是说?”无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天哪。你居然骗我,你知道吗,你害得为娘流了多少眼泪,在菩萨面前许下了多少心愿,你!”惠姨举手要打。无真闭上了眼晴。
“任凭娘亲处置,只是若不那么做,孩儿便早早给随便配了人家,哪可不是皇上愿意看到的结果。”
“可是,这耽误的青春如何赔偿,如今你都二十了。”
“二十也不算大啊,我觉得我还小呢。”无真对着惠奶奶直笑,弄得她也没脾气。只是满心的心疼。其实在现代,二十岁正是上求学的年龄,还真的不算大,如果结婚,还算是早婚呢。
无真亲自去拜会了相爷,预王唐浩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最重要的是他牵出了此案的最终始作俑者,鲁王和秦王,一边是王爷,一边是公主,相爷两眼一闭,哪个他都惹不起。只有打落门牙和血吞了。最终这个案子交到皇上的手中,他岂不明白当中的含义。也只能争只眼,闭只眼,总不能让他去杀了自己的儿子吧。便给了相府很多的封赏。再就是那个知府做为出谋划策的人给砍了,此事就算终了。
无真自从住进了行宫,便有种入了笼子的感觉。有时也想出去走走,耐何有那么多双眼晴看着,实感不方便,不象以前,她住在无名院里,想出来随时从后门出来就行了。哪象现在这么麻烦。唐浩倒是显得特别高兴,正好他在江南的巡视没有结束,所以他们还没有起身回京。有空便与他厮磨在一起。倒也见识了他知识渊博的一面。
“贤妹这棋下的倒是真叫为兄看不懂了。”唐浩执着白子,无真执黑子,但见盘面上黑子少,白子多,但是白子似乎原被困之嫌。
“兄长谦让了。”无真只是笑了笑。这下棋她可是在现代专门研磨过的,她还记过不知多少棋谱呢,那是她在现代小时候的事情。听说背棋谱会锻炼脑子,让人聪明呢。
“这,为兄缴械了。”唐浩扔掉了手中的白子,最近他是每下必输,这个妹妹他越来越看不透,越看不透心越为她牵扯着,他也听说了几年前那场摅人案,现在人们大多因为她公开了公主的身份而不敢在再多嘴议论。但是照理说经此一事,做为女人该是活不下去的,她却为何如此逍遥,如此畅快。
她在他面前也从来不提那场变故。但是他的心里过不去啊,想想这妹妹也二十了吧,他二十岁的时候孩子都满地爬了呢。
“兄长怎么这样看着小妹?”无真让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了起来,唐浩一惊。起身走出了亭子。
“对不起,为兄刚刚是在想事情呢。”
“兄长有什么事情为难了吗?”无真看着他,知他最近在查几个要案,都是牵扯到朝中一些重要的权贵的,想是棘手了些。
“那些事,我才不烦呢,自有该烦的人去烦。”唐浩心想他只管查出来汇报给父皇就是了。其他的不必多想。
“王爷,错了,皇上让王爷出来巡视民情,可不是只做他的眼晴,只做她的耳朵的,还是要做他的脑子才行。”无真跟出了亭子。这亭子边上便有一个荷花池,这个季节莲子还没下市。她伸手采了一个,剥了起来,随手扔进了嘴里,那样子,娇俏可爱,弄得唐浩险些又把持不住。
“愿闻其详。”唐浩深施一礼。
“皇上年纪越来越大了,儿子众多,其中不乏人才辈出,太子虽立了,但却是个病秧子,只怕时日不长,那么他必须在其他优秀的皇子中挑选出合格的继任人选。派兄长来此也正是这个目的。”
“我做的很好呀。”唐浩手一摊,从小他就是大家公认的出色人选,他在各个方面都能把别人给比下去,这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无真好似看到了他的心里一样。
“兄长很优秀,但是不要忘了,人怕出名猪怕壮,其他皇子只怕都以兄长为目标呢,只要让兄条的羽毛折断了,他们岂不是有了出位的机会?”此话一出,唐浩出了一身的汗,平日里只管做事,倒还没有想到这一层。
“受教了。还请贤妹多多指点。”
“指点不敢当,兄长是聪明人。我只是随便说说,想必兄长早有良策了。”
“良策倒还没有,今天为兄可算是听到了一句诚恳的话,为兄身边的人大多阿臾泰承者居多,象你这样讲心里话的却是少之又少。”
“所以兄长要懂得去发掘人材。或者要让人才你兄长所用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