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可不要乱说,我的人绝对是没有问题的。”无真冷笑了一声。
“你的人是没有问题,因为问题就在表小姐身上啊。”众人窃窃私语了起来。
“就是她,以前也有主母死的不明不白的,但是因为她当家,没人敢提,现在想来害现在的主母,结果没害成,肯定是她,她最毒了。”郭芙蓉的脸开始变黑了。瞪了大家一眼,毕竟以前主持过家事的,众人还是有些害怕的。
“既然主母如此认定,那不如报官好了。”此话一出,众人又把目光移到了无真的身上,无真起身。
“报官?岂不是又要丢颜家堡人的脸了,其实要查清这个事情很简单,人都在这里,没有离开过,药总得有东西装进来不是吗?”说到这里,目光定到了锦儿身上。锦儿不自觉地朝郭芙蓉身后躲了一下,无真笑了起来。
“大夫,你熟悉这个药理的,去看一看谁身上最会有这种毒药的?”大夫听了起身,凑着鼻子,四下闻了一下,不敢靠得太近。然后跟无真报告了起来。
“回主母的话,这药味很浓的,小人闻到了药应该是在这里下的,这些饭菜都是没有的。”然后一路端着来到了这里,大夫演着经过,郭芙蓉的脸快扭曲了,郭晓冬瞪了她一眼,没想到这个妹子胆子大到这个地步,大夫走到他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在他身上闻了闻。
“主子,这个人身上有毒药。”大家把目光齐刷刷地移到了郭晓冬的身上。
“我,没有。”郭晓冬没想到大夫的鼻子这么灵,他身上是毒药,可他压根就没准备下好不好。大夫从他的身上搜出了一个小纸包。递到了无真的手上。无真却只是放在了一边。
“药还在,说明下药的人不是他。”如此四两拔千斤,郭晓冬差点哭出来了,终是有人理解他的。
“那小人再闻闻。”大夫会意,又闻了起来。
锦儿紧张地看着那大夫,手里紧握着一个小纸团子,她后悔死了,早点扔掉就好了,但是因为刚才人多,她没法子做那么明显才把装药的纸团子握在手中,现在倒成了罪证了。心里一直忐忑着。眼看着大夫朝自己走来。脚下不由得想跑。但却让郭芙蓉给拉住了。
“你慌什么,没出息的东西!”郭芙蓉瞪着她,事都做了,再说了凡事有她呢,她怕个鸟啊!锦儿这才缓过了神来,伸了伸腰,尽量站直了。
“姑娘,麻烦出来一下,您身上的药味味最浓了。”大夫对着锦儿。郭芙蓉却站了出来。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早晚我让锦儿给我准行了一桶药浴,随后我见那水挺好的,也不脏便赏给她泡了,她身上的味跟我身上是一样的,你这话是我身上也有那毒药吗?”郭芙蓉的声音很冷,她的平静让大夫心里有些着慌。不由看向了无真,无真看了看抱琴。抱琴上前拉住了锦儿。但是锦儿便不肯出来。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要怀疑我不成吗?我为了颜家付出了那么多,你竟然这样对我,你还能当家吗?”郭芙蓉恼怒的样子。无真起身走到她面前。
“我当不当得了家不是由表小姐说了算的,如今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就连我也脱不了干系的,让大夫搜查只是第一步。”
“那第二步呢?”郭芙蓉瞪着无真,直觉她没那么好对付。
“所有人的院子都要搜,很快还会有新的消息传来呢,我们等着就是了。”说完转身坐了下来。看着锦儿。
“来人,谁都不要放过,给我搜,先按照大夫的意思,把可疑的人先搜一遍!”此话一出,一边站着的管事嬷嬷便跳了出来,在锦儿身上摸了起来。锦儿吓得脸都白了,郭芙蓉咬着牙,她的心直往下沉,她的院子里可是有很多宝贝的,要是给搜了出来如何是好,但是一想她放得极其隐蔽,应该不会有人会发现吧。
“在这里!”嬷嬷一改朝换代惊呼,从锦儿手上拿出了一个小纸团子。
“嬷嬷,那是我早上装点心的纸头啊。”锦儿强装着镇定。大夫闻了闻,转身对着无真。
“主母奶奶,小人敢肯定就便是装毒药的纸包。”
“你胡说!”锦儿马上跳了起来,反正纸包里已没有毒药了,她赖掉就是了,他们也拿她没有办法的。无真拿直了那个小纸包,让我倒了一杯茶来,把那纸头扔进了茶里,端起来晃了晃。走到锦儿面前。和颜悦色道。
“锦儿,我也不想冤枉了你,你说这纸包原先是装点心的,那么上面肯定是没有毒的对吧,那么喝下这杯茶也应该不会有什么的吧。”锦儿的脸更加惨白了起来,看了看郭芙蓉,郭芙蓉皱着眉头,这个死丫头,早说过多少回了,做事屁股一定要抹干净,怎么居然还把有毒的纸头放在手上。上前给了她一个巴掌。
“是你吗?贱人!”锦儿捂着脸看着郭芙蓉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突然间意识到她根本保护不了她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她最终只会是一个替罪羊,想到这里不由得怒从心来。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杯茶里是有毒,我承认毒是我下的,但是我是被逼的,是她,她要害死主母,所以才让我在她的食物里下药,不只这一次,以前的很多次,都是她害的!”锦儿指着郭芙蓉,郭芙蓉上前就给了她两耳刮子。
“你疯了你,居然把我也扯进来,你是不想活了,临死还要拉个垫背的吗?”无真摇了摇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