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娘子太“低调”
1910900000020

第20章

“多谢兄长,只是这件事只怕不妥,皇上哪里兄长没法交待,回头再让其他人落了口实,岂不是小妹的不是了?”无真忙推辞了开来。唐浩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别叫我兄长,那样子好生生疏。”无真看了看他,只觉他眼神怪怪的,好象是她不愿意碰触的那一种,不觉笑了一下。

“那叫什么呢,叫你预王爷,还是……”

“如果你愿意可以叫我浩哥哥。”唐浩想了想,这个名字很贴切,他很想让她这么叫出来。然后看着无真。

“我就叫你真儿好了。”无真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只得硬着头皮走到他面前。

“如此便叫你浩哥哥罢。”唐浩站了起来,拉住了无真的手,无真转身,躲过了他的爪子,走向了池边。晚风习习,她的裙摆飞扬,长发飘飘,唐浩看得呆了。

“真儿,你好似天上的仙女。”无真无声地笑了一下,在现代曾经那个说爱她的人也说过她是天上的仙女,结果却舍了她而去,也许她真的是仙女人,仙凡终究不能成双成对罢。

“听说今天你那两个妹妹来了?”唐浩走到了无真的身边。无真看了看他。

“你的消息还蛮灵通的呢。”

“哪里,只是有人好打抱不平,觉着你太仁慈了,心里气不过,跑来跟我说了一下罢了。”无真瞪了一眼在远处收拾的巧儿,巧儿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继续忙着。

“不要怪她,她们一直都在欺负你,为什么不收拾了她们?”

“浩哥哥不闻人在做,天在看,我不需要给她们什么惩罚,自会有老天去收拾她们,我收拾她们还怕浪费我的时间呢。”无真走回了亭子坐了下来,喝了口茶。

“说的也是,倒是我多心了。这样吧,我手上的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过两天咱们便起程回京吧。”无真只是点了点头,迟早她要离开这里去京城,那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景像。

“真儿不要担心,那里比这里要繁华的多。”

“我倒是没什么,哪里都一样,只是怕这一去,山高水长的,我娘亲还在这里呢。”

“真儿倒不用急,回头有机会我派人来接夫人去京城吧。”唐浩看到无真的样子,都二十岁了,却还象个离不开娘的孩子。有些想笑,但又觉她这样越发让他对她上心了起来。

“她喜欢江南,恐怕是不会想去京城的,再说罢。”无真看着众人收拾的差不多了,便告辞回房。唐浩因多喝了点酒,再加上月色捺人,还想在外面再待一会。

“主子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今夜月色那么美。”巧儿撅着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无真瞪了她一眼。

“你倒是好呀,晓得找人告状了,真是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了呢。”

“哎呀,主子,可不能主么冤枉奴才。”

“好了,不要在我跟前奴才长奴才短的,你晓得我最受不了你们这样的。”无真捏了捏额头,有点头疼。

“主子哪里不舒服吗?”

“也不是,想是池边多吹了会风,有些头疼。”

“呀,莫不是受凉了?”巧儿忙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有点热,忙打来了凉水给她全身上下擦了两遍,到了夜里她的烧起来了,越来越烫了起来。

“唉,要是在现代,这点小感冒算什么呀?随便吃点药就好了,可是看她们的表情凝重成那个样子,好似我要死了一般。”无真眯着眼看着屋里人影晃来晃去的。有些不耐烦。

“都下去吧,我死不了的。”巧儿竟然哭了出来。

“下去,下去,这一点点热,我要是死了,岂不是白活了这一世了,出去吧,人多我闷的慌。明天就会好了,相信我,佻们快些休息去吧。”众人退到了外面,可哪敢稍歇。巧儿想了想朝着唐浩的房间奔去。

“你说什么?”唐浩一听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随便套了身衣服就跑了出来。

“晚上还好好的,怎么的就发烧了?”巧儿只是细说了经过,看她那焦急的样子,唐浩的心也揪了起来。

“叫大夫了没有?”

“公主不让叫,一直说她没事。”

“胡闹,赶紧让人去叫,把最好的大夫给我叫来!”说话间已来到了屋外,无真有些蒙胧,好象唐浩来了,但是她热得难受,只一劲地要水喝。也不知喝了多少才沉沉睡去。

唐浩第一次有机会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的睡颜。看到她睡着了还皱着眉头,不由得有些心疼。这些年她过的到底怎么样?他问了不知多少遍,但她却总是淡淡一笑,回答他挺好,看那瘦弱的样子哪象是挺好呀。再说一想到她让贼人摅了去。那一天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每想到这里他的心揪得都痛了,她可是堂堂的公主哦,谁有那么大的胆子,他多次问巧儿,当年那件事,她却总是支支吾吾的,说她那会子还小,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唉,你是不是因为那件事而自卑呢,傻丫头。你想太多了。”他真的很想跟她说他什么都不在乎,但是他怕吓到她了。唐浩紧紧握住了无真的手,无真的手在他的手掌心显得那么柔弱无力。一直到天快亮了无真的烧才退了。大伙总算松了口气。

“回爷的话,亏得姑娘年轻,底子厚,不然这么凶险的高烧,常人是扛不过去的。”大夫一边写方子让人煎药,一边拍着马屁,唐浩让人重赏,大夫高兴地离开了。

无真到中午才醒过来。只觉浑身无力,唐浩还握着她的手,坐在一边打盹,想是一夜没睡的样子,她小心地把手从她的掌心抽了回来。慢慢地下了床,巧儿站在屋外,看到她出来了,显得有些意外。无真只是给了她一个噤声的手势。两人出得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