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你就会知道,不然我现在就一剑杀了你!你选。”冥烈眯着双眼看着眼前的女子,眼中满是杀意,他虽然嘴上如此说,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绝对不会真正杀她,因为他的目的就是带她离开。
其实一开始并不需要这么麻烦,按照他以往的作风,直接敲晕,然后直接带走,可是今天他一直跟踪她到现在,看到她给那些穷人施舍,买米,甚至还有那番言词,所以,到最后,他没有选择那么做。
“好好好,我跟你走,好汉不知眼前亏,但是我有一条,你不许伤害我儿子,他还是个孩子,放他走,你要带走的人是我,不是吗?”熏媛媛妥协的点点头,笑话,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上,她能不跟他走吗?但她唯一的要求就是熏皓月,只要不伤害皓月。
冥烈的心里暗暗一笑,他也没打算带这个孩子,既然她这个说了,他又岂有不同意的道理?瞧了一眼站在熏媛媛身旁一脸稚气的孩子,他面容冷漠的点点头,虽然王爷说不打草惊蛇,但是一个孩子而已,应该不会怎么样,所以他也放下了警惕。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眼中的孩子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他同别人犯下了一个同样的错误,那就是被他的外表给欺骗了。
“皓月,回家去等娘,娘一会就回来,知道吗?”熏媛媛摸了摸熏皓月的头,虽然她知道他是个心理成熟的孩子,但是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应该还是会害怕的吧,她尽量放柔自己的声音,安抚他。
“娘,你要跟这个冰块叔叔走吗?”熏皓月天真无辜的伸出手,指着了冥烈,茫然的眨眼看着熏媛媛。、
冰块叔叔?熏媛媛一愣,瞥了一眼身旁的冷酷男人,忍不住扑哧一笑,还真像个大冰块。
“是啊,娘要跟这个冰块叔叔出去有点事情,你乖乖的,回去等娘。”熏媛媛生怕这绰号会让冥烈生气,看他这样也不是一个好惹得主,可是又只能顺着熏皓月的意思跟他解释,她以为小声一点冥烈就听不到了。
可冥烈又怎么可能听不到,他嘴角一抽,有些无奈,他是冰块吗?他真的是冰块吗?所以,冥烈郁闷了……
“好吧,冰块叔叔,我把我娘就交给你了,你不许欺负她知道不?”熏皓月十分臭屁的看他一眼,冥烈很傲气的白了他一眼,他像是那种欺负人的人吗?
母子两同时扁了扁嘴,十分肯定的表情,像……
冥烈又忍不住嘴角一抽,再呆在下去,他怕自己会郁闷至死,所以果断的捞起熏媛媛的身子,像夹着小鸡似的,一瞬间消失在熏皓月的眼前。
熏皓月看着眼前消失的人,透着灵气的大眼睛转了转,立刻往反方向跑去,来到了张贴皇榜的地方,垫着脚将皇榜揭了下来,接着就被人带到了府衙门口……
冥烈带着熏媛媛简直一种精神的折磨,恨不得直接把这个女人给丢下去,紧紧皱着眉头的他脸越来越黑,越来越臭,听着耳边不曾停歇的噪音。
比如说:“啊啊啊啊……好高啊……我有恐高啊!天啊……我要死了!”
再比如说:“我飞起来啦,冰块先生,我真的在飞哎……真是享受啊!再高一点,高一点!”
再再比如:“冰块先生,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怎么还没到啊,唉,我都飞累了,咱们还是下去走路吧!”
再再再比如:“冰块先生,你倒是说句话啊,你不说话多闷啊,咱们都飞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一句话都不说,我好无聊啊……”
嘭,一记手刀打在某人的后颈上。
“世界终于安静了……”冥烈挖了挖耳屎都要震出来的耳朵,继续飞……
“主子,人已经带来了,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所以属下将她打晕了,现在正在客房内。”冥烈恭敬的来禀报,当说到‘某些特殊原因’这几个字时不禁抽了抽嘴角,的确够特殊的。
“哦?”南擎宇挑了挑眉,阴笑了一声,然后起身往客房那里走去。
当熏媛媛再次睁开眼时,便感觉脖子后面有点疼,她伸手摸了摸,却突然发现面前如此陌生,猛地坐起身来,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这是哪里?
不是跟冰块先生在天上飞来着吗?这又是什么地方?难道她中途睡着了?不会吧,这么糗的事情她也能干出来……
熏媛媛不禁吐吐舌头,走下了床,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熏媛媛也不着急,反正是他把自己带过来的,事情还没有那么简单结束,就算她现在逃出去的话还是会有人把她给再抓回来,何必呢,吃饱了闲着是不是?
所以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熏媛媛悠哉的走到了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润了润有些干干的嗓子,顿时舒服多了。
正当她放下茶杯时,门被打开,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熏媛媛有些风中凌乱了。
“是你?”
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惊讶的质疑,熏媛媛没想到抓她来的人就是他,堂堂的宇王爷,难道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吗?不然怎么会千方百计的抓她来……
而南擎宇也震惊的侧过头,看向身边的冥烈,眯起双眼,“你确定这就是六年前寒王的王妃?是不是搞错了?”
南擎宇的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跟雪人一样的圆滚滚身材的女人,那嘴就跟俩肥肠似的看的都让人作呕,身上的肉走起路来都一颤一颤的,包括脸上。可他现在怎么都无法把眼前的熏媛媛和六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