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青荷也颇疑惑,不知曹草接下来要做什么。而傲白以及某些下人却是听明白了,是以,傲白眸光一闪,而某些下人却是吓得小腿直打哆嗦。他们不明白,明明是一个草包王妃,为何现下变得如此犀利迫人,这哪还是草包啊,分明就是厉害的女王啊!
“你……你这草包妖言惑众,你休要在王爷面前装神弄鬼,你……啊,你们,做什么,快放开我!放开,你们这些临阵倒戈的狗奴才……”
李寄真正骂着曹草之时,却被两名小厮架住了胳膊。曹草很满意地冲着那两名小厮笑了笑,不论何时,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都是行得通的!
“啊,你……你这草包想对我做什么?你……你不要过来!”
当曹草一手端着酒壶,一手拿着点燃的油灯,笑眯眯地一步步挨近李震时,李寄真惊恐大叫,慌乱挣扎。
“你别叫,也别吵,这可是****,是非常神圣的火,你能接受它的洗礼是你的荣幸!那么,****洗礼仪式正式开始,且听本宫念咒……”
“啊,王爷,救我,救我啊!王爷,难道您忘了栗妃娘娘临终前的嘱托了么?王爷……”李寄真吓得嘶喊出声,眼泪流得那叫一个凶。
“那你可愿说实话?”傲白问道。
“什么实话啊,奴家对王爷所说句句属实,王爷万不可听信了那个冒充草包的女人……”李寄真抵死不招。
傲白转脸看向曹草,的确,他也在怀疑王妃,因为她与之前相比分明就判若两人。
“王爷,您难道不想尽快找到您的绿哥吗?放心吧,臣妾有分寸的,至于臣妾为何突然不草包了,容臣妾以后再慢慢告诉您!”曹草察觉出傲白内心的怀疑与挣扎,直接挑明了说道,继而便不再给李寄真继续说话的机会。
只见她含一口劣等酒,冲着油灯上的火苗一喷,瞬间喷出一条火龙,“呼啦”一声招呼向李寄真的面部,吓得原本架住李寄真胳膊的两名小厮不禁两腿一抖。李寄真就更不用说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破喉而出,直冲云霄,惊得府中花园果树内栖息的小鸟惊慌逃窜。
“你……你这个疯女人……”李寄真额前的刘海被火苗烧焦了些许,但她依旧死撑着不服输。
“看来还需要再洗礼一次!”曹草说着就喷出第二口火。
李寄真只觉一道炽热的火红直袭自己面门,继而便嗅闻到自己的头发被烧焦的气味。
“你……你不得好死……”
“呵呵呵,看来还需要再接再厉!”曹草接着喷出第三口火,这回李寄真的头发直接燃烧起来,惊得一干下人急急呼道:“着火了,着火了!”
李寄真吓得七魂少了六魄,张开嘴巴大呼救命之时,一盆冷水“扑啦”迎面而来,将她整个人浇了个透。
李寄真从口中吐出水,被烧焦的刘海缩成了一团恶心的小毛球,没被烧焦的头发则像水蛭一般恶心地贴在脸颊上,整个人狼狈不堪。
“说是不说?不说的话,本宫只好用****替你烤干头发了!”曹草依旧笑眯眯地望着李寄真,声音亦是温淡平和,但却让人从骨子里感受到一股嗜血的冷。
“……”李寄真一时发不出声音来。
“哦,不说是吧?那本宫继续……”
“我说……”李寄真死死地瞪着曹草,一脸恨不得将她给片肉彻骨的愤恨表情。
“呵呵呵,那就好!王爷,臣妾没说错吧?用****一法果然可行,不是吗?”曹草转脸冲着傲白说道。
闻言,院内众人皆感觉背后“飕飕”冒着冷寒气息。
傲白一从李寄真的口中得知八哥鸟的下落后便丢下众人奔出了院子,那些小厮丫鬟也迅速逃离,只剩下李寄真一人无力地瘫在地上。
绿哥没有被吃,活得好好的,最开心的是舒傲白,而最悲心的是李寄真。
绿哥虽然是只好色的雄鸟,但还是有自己的鸟格尊严的,在被李寄真蒙了大半日的黑布袋后,它决定舍弃李寄真这个女人,恍然顿悟,原来这个世界上最最珍惜自己的就只有主人舒傲白一个。
这日,曹草一早醒来,就见青荷一边抹桌子,一边愉快地哼着小曲。
“心情不错嘛!”曹草侧卧在床上,以胳膊支撑着头部,似笑非笑地看着青荷。
“啊,娘娘您醒了啊!您等着,奴婢这就给你备温水!”青荷脚步轻快地出了房门。
曹草笑了笑,径自起身。
少卿,青荷端着洗漱温水进来,见曹草已经自己穿戴整齐,此刻正拿着梳子梳发。青荷急忙走过去接了曹草的梳子,抱怨道:“娘娘,跟您说过多少回了,您是王妃,就该有王妃的范儿,这些事情就让奴婢替您做,免得被人说了闲话去!”
“是吗?”曹草望着铜镜中自己的那张瘦巴巴的小脸出神,这得要受到什么样的苛待才会瘦成这样?
“那当然,娘娘,您现下已经不比往昔了!”青荷一边说一边喜不自禁。
“说说看!”曹草挑起一边眉头。
“娘娘,您晓得吗?今日余庆过来通知奴婢说,娘娘的禁足令已经被王爷解除了,还有啊,娘娘您看这是什么?”青荷说着便取下置物架上的一包东西拿给曹草看。
“不就是蜡烛吗?”曹草的另一边眉头也不自禁地挑起,这丫头怎么了,一包蜡烛也值得她开心成这样?
“对啊,就是蜡烛!娘娘您晓得吗?这种蜡烛可是只有皇家贵族才能用得起的好东西,这回王爷是特地让余庆送来给娘娘用的!”青荷喜滋滋地说道,就好似收到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似的,“对了,娘娘,您再闻闻这个。”青荷说着又端来一只紫黑色的小瓷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