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儿,你确信你愿意?”
龙漠羽像是不敢相信,若是没有玲珑血咒,他或许还能有底气,可是如今一点把握也没有,生怕是玲珑血咒带来的一时间神智不清。
他渴求着她,但是他更希望她与他一起体味着最为美好的时候,比起一时的欢愉,他要的是那心与身的交融,以及无怨无悔地甘心交付一切。
“你的意思是爷可以不愿意,然后另找他人?”
柳洛馨弯弯的眼睛,显示她此刻心情不错,龙漠羽的百般呵护和小心她看在眼里,自然是喜悦的。
“你休想!”
浓重的酸意泛滥开来,随即他的身子覆上她的,在唇舌交缠间开始那最古老最原始的情感交流……
轻纱曼舞,床帐飘拂,带来的是无限春意。
耳鬓厮磨,缱绻缠绵,展现的是旖旎春色。
虽然,偶有不和谐的小插曲……
“龙漠羽,你他妈滚开,疼死老子了!”
在某女初时的兴奋到后期的反抗中,没有占到一次上风,任由着某条色龙将她拆吃入腹,连渣子都不剩。试图想装晕来解决,可是服下的那些补药,让她没有丝毫睡意,只能跟着一起沉沦在春情中不可自拔。
直到精疲力竭的时候,柳洛馨终于明白了,这事情绝对不能开头,更不能因为一开始的美好而忘乎所以,任由某人放纵,否则到后来痛并快乐着是她自己。
懒懒地靠着殿外的美人榻上,柳洛馨无语至极,没见过这么精力旺盛的男人,若不是自己丢人的晕死过去,估计龙漠羽根本不会放过她。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又是几天,而且四肢百骸像是被拆了重装过,所以柳洛馨这几日看龙漠羽的眼神都很不善。而且十分的郁闷,为什么这男人竟然一点不舒服的样子都没有,反而精神百倍地任打任骂,殷勤地随时伺候着,连奏折都不敢扔给她了,乖巧得很。
“唉!”
又一次地长吁短叹,百无聊赖之下,柳洛馨只能望着天空发呆,师兄至今未归,一点消息都没有。纪如瑾被龙漠羽这厮禁止入宫,似乎和小桃红打得火热起来,而她因为腰酸背疼,走路样子难看,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困在宫里,闷得想杀人。
“爷的爷,你这是在寒掺谁呢?你男人那么勇猛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再者,少装了,你若是不心甘情愿,谁能近得了你的身子!”
小桃红从宫外提了个食盒进来,看到某人又在装死,不免说起了风凉话。
“你这小没良心的,爷待你不薄,竟然同情心也没有!还不快来给爷捏捏,那腰要断了!”
柳洛馨哀怨地抬着手,招呼着小桃红,就跟没骨头似的,手很快放下,瘫软在那里,岿然不动得样子,让人恨不得踹她两脚。
“那是你活该,不知道节制,怨得了谁?还不快起来,吃点心了!”
小桃红将食盒打开放在柳洛馨身边的小桌上,食物的香气飘散开来,勾起了某人的馋虫。
“你丫的竟然这样说爷,那种事情由得了爷吗?”
柳洛馨哭笑不得,但是对于美食她还是相当爱好的,一见食盒里的做得油光锃亮的干拌面,还有几样咸点心和一盅香气四溢地汤,顿时口里的液体泛滥了,大口吃了起来。
“初蝶这小妖精,还真是手艺一等一的,真够味!”
吃饱喝足,柳洛馨拍着肚皮赞道,这几日被龙漠羽约束着,说是要补补,很多东西不让吃,特别是油腻的,竟喝那些浓郁的补汤,喝得她想吐,如今甚是满足。
“得了,你吃过就闭嘴,不然被那醋男知道了,初蝶又要被威吓了!”
小桃红有些舍不得,自己都没有察觉其实是在维护某人,这让柳洛馨看在了眼里,不住地想笑,也自然乐见其成。
可是有句话不对,必须纠正。
“小桃红,龙漠羽应该不是处男了!”
“爷的爷,你想哪里去了?不就在床上滚了几天,就满脑子的这种事情!听清楚,老娘说的是醋,醋酸的醋!”
“你丫的,竟然调侃你爷的爷,还真是该打,你以为爷不知道么?那初蝶小妖精你该是很有兴趣,不然不会老是这般欺负了!”
“爷的爷,你知道就好,所以以后这小妖精没事就别欺负了,那是老娘的人!不过,这男人实在是个感情白痴,唉……”
柳洛馨见小桃红突来的伤感,心情也莫名受到了影响,她了解这个女人,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比起她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是纪如瑾这个男人对于她的关注度太高,因此或多或少还是伤害到了小桃红。
不过,柳洛馨直觉里知道其实两个人有戏。
“打住了,你少在那里伤春悲秋的,弄得爷也开始抑郁了,你说那日爷是怎么从天牢回来的,爷为什么总觉得不对。”
柳洛馨故意岔开了话题,免得小桃红心情愈发不好,便找了纠结了自己及天的疑问来说。
“爷的爷,你那日倒是吓人,脸色潮红很兴奋的样子,后来若不是被龙漠羽点了晕穴,不然你还真会将你男人大庭广众下生吞活剥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为何如此不小心,着了这种道?亏的是你男人脑子清楚,不然被其他有心人给利用了去,你就哭都没有地方!”
小桃红叉着腰如泼妇模样,说起来绘声绘色的,让柳洛馨无地自容,索性不予理睬,小心爬起来准备去御花园走走,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