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十多万大军能够短时间内撤离,说明这帝皇军的训练有素,如果真耗下去,还指不定谁能够占了上风了。这还是让人在庆幸之余感到后怕,特别是经历过些战事的孙武等人,自然是无比的激动。
所以,当乾城的百姓和驻军认为自己大获全胜,在庆祝之时,月凌和悠南风等人其实是松了口气,看来他们低估了凤祁对于柳洛馨的占有欲,本以为要借此大举进攻,没想到是这样匆忙的离开。
为的是谁,大家心里很清楚,秦剑和楚琴十分担忧柳洛馨的境遇。
悠南风和月凌却没有时间去多烦扰,首先是将捷报传向了京城,但是对于柳洛馨的失踪还是隐瞒了,生怕某人头脑不清而冲过来,更何况这也是某人该有的惩罚。
其次,便是凤阎青了,月凌和悠南风必须准备好应对这位号称凤魔之人,赶在他成了气候之前彻底灭了他,不然到时候必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而一路往着凤鸣国京城疾驰的马车上,凤祁紧紧拥着怀里陷入昏迷的女子,心里有着全然的满足。
此时,他知道自己犯了帝皇的大忌,不该如此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可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这场战争说白了就是因为这个女子所掀起的。
所以,目的达到了便不再恋战。
凤祁甚至开始有些理解龙漠羽的付出为何了,的确,他真正地用心下去,也是如此的不可收拾,即便是暂时放弃这天下他也认为值得,只要所爱的人在身边,似乎变成了最重要的。
回到了凤鸣国的都城皇宫,凤祁除却上早朝的时间,便待在自己的宫里,看着还未有苏醒的女子,一连几日,而且不允许任何人的进入。
甚至凤祁还取了凤鸣国的至宝凤翔九天给柳洛馨服下,只为的留住这个女子,因为他知道,凤翔九天是用他的血所养护,虽然可以用来治病解毒,但是却会在用了此药后会成为他的人,除非他死,否则不能离开。
看着床上红润的睡颜,凤祁格外放心,因为他知道,柳洛馨应该没有了大碍,即将就会醒来。
这时候,殿门外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伴随兵刃划过躯体,传来阵阵惨叫。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闹起来的,所以凤祁紧缩了眉头,拉下了床幔。然后起身站立在那里,脸上露出极寒的笑意,还带着几分杀念。
不多久,就个走路都好像有些不稳的孩童拿着把冒着幽绿光泽的短剑跑了进来,浑身的鲜血,但是那嗜血的杀意让人感到恐惧,因为那不是孩子可以有的表情。
“凤祁,你竟然为了个女人,竟敢不听本尊的话!”孩子奶声奶气地,可是那激昂的声音,透着威胁和警告。
“凤阎青,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凤鸣国还轮不到你这孤魂野鬼做主!朕要你死,随时都可以!”
凤祁不以为然,嘲弄地看着还未成气候的凤阎青,还真把自己当太子了,要知道根本就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
“哼!你别以为你能过河拆桥!别忘记了,我们可是在一条船上!你认为你的臣民知道你的所为之后,还会听从你么?你认为你杀了自己的孩子将他的身子留给本尊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么?还有,凤祁,你和本尊用子嗣达成了契约,就再也脱不了干系,从今以后你必须听从本尊的,不然本尊可以让你万劫不复,要知道你我现在可是同生共死呢!”
凤阎青用童音笑得张狂,让人毛骨悚然,可是凤祁却没有丝毫动容,反而露出抹算计的笑意。
“是么!那你要朕怎么做呢?”
“杀了你床上的女人,她是天玄老人的弟子,对本尊是个威胁!还有,从现在开始宣布本尊接替你的位置,交出帝皇军兵符!这天下你不要,本尊可就不客气了!哈哈……”
凤阎青不明所以,还径直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很是得意。
“你以为朕就那么好骗?凤阎青你的名头和来历父皇过世的时候告诉过朕一些,你说朕怎么蠢到会和你拿子嗣达成契约?对了,你有没有觉得这身子很弱,一直长不大呢?还有,你和朕是脱不了干系,因为朕一死你必死,但是你死了,朕却能活得好好的,至于床上的那位可是朕的女人,朕唯一想要的女人,你以为是龙漠秋那个蠢货吗?不过话说回来,亏得你相信朕会让龙漠秋怀有自己的子嗣,这种蠢女人朕连碰都没有碰过!”
凤祁的一席话,让凤阎青脸色变得僵硬,他不相信却不得不信,因为自己所占据的身子一直生病这是事实,而且总是长不大,只不过一直被众星拱月般地捧上了天,忘乎所以了,故而忽略了这件事,此刻被凤祁说了个清楚,犹如晴天霹雳当头而下,根本难以接受。
“凤祁,你竟敢骗本尊,本尊要杀了你,啊!”
风阎青仿佛着了魔似地扑了过来,对着凤祁挥舞着粘有剧毒的短剑,可被凤祁轻易躲开了,当即他的脸色一变,身子一歪,直接将短剑往床上划去。
而凤祁却因为让出了地方,给了凤阎青可趁之机,所以根本猝防不及,眼看着那把毒剑就要没入床幔,心蓦地沉了下去,甚至有了自尽来保全柳洛馨的冲动。
却被一道突然划过的红光给恍惚了心神,接着是利刃落地的清脆声音,便没有了动静。
等到回过神来,只看见地上的一把短剑和远远传来的凤阎青的哀嚎,吓得他立刻跑到床边仔细查看柳洛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