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皇上,太后和摄政王密谋的消息是良妃娘娘送来的,之后,臣便让清风楼去证实,等确切了才来告知皇上。不过,行事的时间还有几日,只是令人将龙漠宏先行劫走,现在应该还没有离开,只是这宫内的侍卫都被替换,暗地了埋伏了不少暗哨。”
“良妃?”
柳洛馨和龙漠羽面面相觑,不明白这女人是不是抽了,竟然出卖太后娘娘。看来这太后应该是想逼着他让位,名正言顺。不然早就该动手了,毕竟堂而皇之地公开与他对敌,并不划算,更重要的是,趁着他们离宫的时候做这些,太不符合常理了!
“洛儿,我们去偷看太后和摄政王爷密会如何?”
想到这里,龙漠羽有了心思,很想让自己的洛儿看看这老妖婆见不得人地方,更重要的是将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展现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既然说了以心才能换心,那就从他开始吧。
柳洛馨来了兴致,十分好奇,便随着龙漠羽往内室走去。爬上了床榻,轻启机关。只看到一边的墙壁突然移动了起来,露出了一条长廊,有着烛光摇曳,很是幽深。
来到走廊尽头,便是一间宽敞的密室,那里有着数目惊人的书架,上面放着许多文书,整齐而不杂乱。中间的一张玉案,也是如此,十分干净。
“这是哪里?”
“清风楼总部之一。”
“靠!”
“洛儿,什么时候带为夫去看看你的隐秘之处呢?”
“呃……爷没有你那么多诡异心思,只有着云落山庄而已,弄成那么压抑也不像爷的性子。”
龙漠羽并没有回应,只是牵着身边的人,继续打开一堵石墙,穿越着一条犹如迷宫般的长廊,曲曲折折地。不免心里有些失落,因为柳洛馨对于他还是在防备,同时也懊恼不已,因为清风楼拼尽了全力都只是得知云落山庄的本部另有地方,其他的便再也无法触及,这让他开始了恐慌,生怕有一****若是离开,他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
过了一刻钟,终于来到了一个死角,那里有着一堵墙,上面镶嵌着一块硕大的透明石块,将墙外的一幕显示得清清楚楚,包括说话的声音也清晰地透了过来。
“嘘!”
见柳洛馨要出声,龙漠羽赶紧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意思着墙外的人也可以听得到他们的声音,只是看不到他们而已,于是,柳洛馨十分知趣地闭嘴,耐着性子听着躺在床上的那对狗男女说话。
“黔哥哥,适才太医说,幸好救治及时,不然咋们的宏儿可就真的要毁了。”
“是啊,绵儿,宏儿是本王的儿子,本王是不会弃之不顾的,只是他为何要去招惹这乐沁楼?那可是云落山庄的产业,而且这次出动的是江湖人人谈之色变的鹰羽卫队,他不该啊!”
黔哥哥?绵儿?
靠!
柳洛馨很想吐一地,都三四十的人了,还在那里装嫩,抱得跟新婚的夫妻一样,恩爱啊!是寒掺谁呢?
再看向龙漠羽,也是一脸的淡然,似乎已经是习以为常,柳洛馨也就不再别扭,拿出平日里逛窑子的脸皮,权且继续听着,一时没有注意,其实她也在龙漠羽怀里,待得心安理得。
“黔哥哥,宏儿说是被人挑着,才去闹事的,而且有着那位号称天下第一剑秦剑帮忙,不然他也不敢去。”
“噢?是谁挑着的!”
“听宏儿说的样子,应该是少主……”
“什么少主不少主的!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别忘记了,绵儿,你的父亲可是凤阎青,你与凤祁之间指不定谁更重要呢!等到时机成熟,本王坐了这永安的皇,那就不用再依靠着凤祁了,所以,以后还是要多防着,多留点余地。”
“那是什么时候呢?黔哥哥,绵儿都等不及了,那贱女人竟敢这样对绵儿,绝对不能放过!而且那无能的皇帝,也越来越不听话了。”
“那都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本王处心积虑经营那么多年,自然会等到时间最成熟的时候,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我们起事没有任何好处,等于是牺牲了自己,送给别人去宰。况且那位毛还没有长齐的皇帝,还中着你的冰岩寒毒,成不了气候。至于那贱女人,你大可以像当年对待你的闺中密友骆倩一样,本王就不信她还能有脸活在这世上!”
“黔哥哥,你好坏噢!”
“还有更坏的,你还要看么?”
“讨厌啦,轻点呀。”
“……”
透明的石墙外一对野鸳鸯激战正酣,什么有伤风化的举动都作了出来,尊贵的太后也成为了青楼里的女子,风骚不已。
但是柳洛馨此刻却没有了心思去揣摩这话中的意思,只是定定地看着墙外的苟合的那女,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眼睛里甚至出现了淡淡的血红之色,手掌握成拳,任由指甲陷进肉里,浑然未觉。
察觉了怀里的人异常,龙漠羽赶紧将她抱到刚才的密室里的榻上休息,见她还是那样默然不语,十分担心,关切地问道:“洛儿,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柳洛馨慢慢抬起了头,眼里的血雾开始褪去,竟然泛出了光亮之色,整个人散发出彻骨的恨意,久久不能平复。
“没怎么!只是找到对付老妖婆的办法了,只是绝了点!”
她,柳洛馨,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此刻柳洛馨身上散发出的浓烈恨意,还有那眸子里的阴暗深沉,不同与往常,衍生出来的绝对是来源于内心深处的真实表达,仿佛太后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