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迫入牢笼:恶魔复仇之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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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滕找去慕家(1)

因为这里,坐的是两家人,慕家和滕家,双方的家长都来了,但黛蔺却只有一个。慕书记明显不赞成夜澈与黛蔺结婚,只希望黛蔺努力进取,有朝一日能回到他们慕家,做慕家的孙女,继续做她的大小姐。但两人偏偏结婚了,让情况陷入了两难境地。

而滕家人,原本是想罚罚睿哲,让他吃吃苦头,懂得珍惜黛蔺母子,不要再做出一意孤行的事情来,伤害母子仨。不曾想,黛蔺与夜澈果真拿了结婚证,睿哲又差一点死在手术台上,滕家不复存在,果真是够了,够了,只希望人团圆,黛蔺回国后能再考虑考虑睿哲,带着一对双胞胎把滕家重新振兴起来,等着入狱的爷爷刑满出狱。

那么,现在母子仨到底该归于哪一边?对于睿哲身体上的折磨已经够了,他在下乡的这四年一定明白自己错在哪里,懂得去改正、去珍惜,那么对他内心的惩罚,是不是不要太过?如果又如四年前那样,黛蔺毅然的与夜澈拿了结婚证,那么是否是所有的人都没有退路可走?

现在,主要就看黛蔺的选择。刚才她既然愿意跟着睿哲来这里,肯定在她的心里,是对昔日的甜蜜有一丝记忆的……

黛蔺见长辈们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看着她,有期待、有渴望、又有惋惜,她把两个小宝宝抱下桌,不坐在这儿了,“我带孩子吃饭,他们在桌上太调皮。”然后一手牵一个,纤柔的背影缓缓消失在众人面前。

晚饭过后,黛蔺随夜澈一起回慕家,与慕书记同坐私家车的后座,离开滕睿哲的公寓。

一路上,幕书记问夜澈这段日子在美国忙什么,怎么能事先把两个孩子打包过来,两个监护人却不管不问?!双胞胎出事了怎么办?

黛蔺把妮妮抱腿上,让谦谦坐在旁边,粉唇边勾着一抹浅浅的笑,知道慕书记也是在斥责她不照顾孩子,把她和夜澈一起骂了。但从另一方面想,慕书记这是在关心两个宝宝,爱之深责之切,不是么。

于是她把宝宝们柔软的小头发捋了捋,让宝宝们喊太公,让太爷爷不要生气。

慕书记见两个小宝贝喊他太爷爷,这才低下头,严肃的双眼里透着微微的欣喜,伸手把两小脑袋摸了摸,让宝宝们乖。同时,也是默认了黛蔺与他慕家的这层血缘关系,把黛蔺当做他的亲外孙女。

到家后,慕书记主动把谦谦牵在手里,吩咐佣嫂给小少爷、小小姐准备房间,并且备上点心和玩具。但他对夜澈和黛蔺不大搭理,还是在为前段时间两人不管孩子,感到生气。

夜澈见老头子在生他的气,也不随之上楼火上浇油了,与黛蔺在客厅沙发上坐下,笑着问她:“这几天在沧口过的怎么样?”他伸手轻划黛蔺黑亮的发丝,淡淡桃红色的嘴唇,带着笑意,一双眼眸清澈而含着一种水水的温柔,“听说凶手被抓了。”

“你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黛蔺也笑着问他,将脸轻伏在他的肩头,与他来一个阔别多日的拥抱,闻着他身上清新的味道,“凶手是谁,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慕夜澈点点头,“除了林雅静,没有谁会这么容不下你。黛蔺,慕太太追去美国的事,你暂且不要告诉慕书记,一切留给我来处理。”

黛蔺闻言从他怀里坐起来,望了望楼上,见慕书记已走进书房了,这才将两弯浅眸笑成月牙,娇声道:“如果慕书记知道在这两年的时间里,慕太太一直在美国逼我们离婚,想尽办法为难夜澈你,又给夜澈你不断介绍女朋友,他一定与慕太太一样,心里压着的石头终于稍稍落了地。”

慕夜澈将颀长的身子靠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酒,优雅的喝着,低垂的眸光印在琥珀色的玉露琼浆上,笑道:“这一次我真是服了慕太太的坚持不懈,两年来,中国美国两地飞,坚决不允许我从驻美大使馆回调,宁愿她搬去美国陪我,让我改国籍,也不容忍我回国与黛蔺你团聚!”

抬起眸,带笑的眸底带着丝丝冷意,对母亲的压制早已感到排斥,“如果我向媒体公布我的真实身份,退出慕家,不知道慕太太会不会发疯?”

“夜澈,这一次慕太太跟着你一起回国了?”黛蔺将玉手轻轻扶上他的臂弯,挽着他,“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慕太太应该知道我和夜澈你并不是真夫妻。我们有各自的房间,吃在一起,住不在一起。如果事情还可以有挽回的地步,夜澈你不要与慕夫人撕破脸皮,你们是母子,她对你有养育之恩,任何事都不能让你们母子反目成仇。”

夜澈注视着她,眼角微微上挑,轻抿的朱唇却勾着一丝冷笑:“如果我成为慕家的上门女婿,同样也可以照顾到她老人家!只不过,慕太太她要的是全部,绝不允许自己的名声有一丝瑕疵,让公众媒介知道她不能生养,借用抱养的方式母凭子贵。这么多年来,她对外一直是我的生母,习惯了以我这个儿子为傲,衬托起她的光华!所以如果我退出慕家,就等于是毁了她!”

慕家一家走后,公寓里留下的是滕家人和古家人。滕睿哲目送黛蔺母子的身影离去,没有霸道的去拦下他们,而是坐在客厅里抽烟,一双眉头紧紧锁起,俊脸在烟雾里扑朔迷离,锐眸轻眯。

滕爷爷见他下巴青渣微生,心事重重,便扶了扶孙子宽厚的肩膀,歉疚道:“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们还年轻,路还很长,什么都有可能。现在你回调锦城市,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始,黛蔺和双胞胎定然会回到你身边!”

滕睿哲把烟狠狠捻灭,俊脸上呈现的情绪并不是萎靡,而是若有所思,抬眸看了老爷子一眼。而这双深不见底的冰眸里,幽黑如墨,有不解、有冰冷,也有如释重负,他缓缓站起挺硕的身躯,平视他的爷爷:“以后您就颐养天年,不要再插手后辈的事。”

迈开长腿,正打算走,老爷子又叫住了他:“再过几个月,你爸就出狱了,睿哲你去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