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梓则把身旁的黛蔺搂紧,对他冷笑道:“黛蔺已经是萧某的未婚妻,难不成声名显赫的滕大少想夺人之妻?!”
“如果是对本少宣战,本少夺之又有何妨!”滕睿哲傲气逼人启唇,邪傲的脸庞浮起一抹乖戾,阴冷的目光定在面前两人的面庞上,薄唇轻勾:“萧家大少爷,本少不缺女人,不一定是非要苏黛蔺不可!但你故意针对本少,抢在今日订婚,就别怪本少不讲萧滕两家情面,让你萧大少一辈子娶不到苏黛蔺!”
鹰眸锐光一闪,目光落在黛蔺苍白的小脸上,阴冷而暴戾:“再问你一次,跟我走?还是跟他走?!”
黛蔺娥眉重重一皱,下意识的往萧梓怀里靠,一双美目害怕而痛苦的望着这个霸道的男人。
如果三年前他对她说这番话,她一定会欣喜若狂的扑上去,又哭又笑,可现在,她想嫁的人,是萧梓!
她爱萧梓,就算与萧梓没有结局,也深深的爱!
这种爱与三年前对滕睿哲的追逐是完全不一样的,三年前那只是迷恋、喜欢、年少无知,但,并不是爱。
爱是与爱人紧紧相拥,能得到对方的回应,即使不说话,也知道对方心里所想。
所以,其实她没有爱过滕睿哲,她只是为她的年少无知付出了代价,摔了很大一个跟头,差点粉身碎骨。
萧梓亦将她拥紧,冷冷注视着滕睿哲。
滕睿哲面对这样的答案,不意外也不暴怒,锐眸闪过一丝寒芒,微微一眯动,阴霾冷漠盯了黛蔺一眼,高大健硕的身躯微侧,健步踱回自己车内。
他将自己的车开离了这里,而后下一刻,四辆黑色小车突然从周围开出来,将萧梓的车团团包围,数个黑衣男子二话不说,一把拖开萧梓,捉了黛蔺就往车上塞!
这个过程只有十几秒种的时间,被吓坏了的黛蔺一被拖上车,车就快速离开了这里。
“萧梓!”她在车里哭喊挣扎,看着车外的萧梓先是跑着追,然后开车追,却始终追不上,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她被摔在房间的大床上,双手被绑着,以趴的姿势趴在大床上。
几个男子将她送来这里就离去了,房间里很安静,厚重的垂纱帘子全被拉上了,没有开灯,寂静黑暗。
她娇颤颤仰起小下巴,小脸上挂着惊恐的泪水,扭头,知道这里是酒店房间,奢华而气派。
但四周太黑了,太静了,静得让人害怕。
她翻了翻趴着的身子,在柔软的大床上努力挣扎,想把被绑着的双腕挣开!但黑暗里突然有只手,没有任何预兆的,轻轻触上了她的背!
她被吓得哇的一声叫了出来,娇躯剧烈一颤,不停发抖,惊恐的泪水直刷刷的扑落!
她扭着小脑袋去看身后的恶魔,身子不断往前拱,大叫不要。但她看不到恶魔的脸,只能感觉到那只手抚上了她的身子,先是轻轻的游移,然后突然一把将她按住,往后猛力一拖!
她又是一声啊的惊恐凄叫,一双泪眸瞪得大大的,充满惊恐与绝望,全身剧颤。
不要抓她,不要杀她,她不想自杀了!
她过了三年牢狱生活,欠别人的都该还清了!她现在想嫁人,想有一个家!
不要这样轻轻的抚她,然后突然按住她,割她的手腕!她受不了,受不了了。
“还忤逆我吗?”恶魔按着她的背,倾下身,坚硬如铁的厚实胸膛轻轻磨着她,灼热危险的男性气息喷吐在她娇嫩的耳蜗,让她忍不住再次轻颤。
然后用自己健壮的男人躯体狠狠压着她,轻而易举就将娇弱的她完全压在自己身下,炙烫阴沉的气息罩住她,轻咬她的小耳珠子,让身下的她不寒而栗。
她听到了他的声音,闻到了他的气息,娇躯先是一僵,后是一阵更加猛烈的颤抖,似一朵在狂风暴雨中饱受欺凌的花骨朵,柔嫩脆弱;而后在他啃咬她耳珠子时,突然挺起上身哭着挣扎,小身子往前拱,“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是萧梓的妻子,他在找我!萧梓……”
“不准提他的名字!”身上的男人一声暴呵,将她重重压在身下,用长腿制服住她那双不停蹬动的柔软小玉腿,竟是一巴掌朝她翘俏的粉臀拍去,啪的一声,“你不嫁我,也休想嫁得成他!你给我听好了,喊一次他我打一次,直到你成为我的女人!”
“萧梓……”黛蔺不怕打,娇躯不断往前拱,往前挣扎,哭得抖抖索索,散落的长发,湿漉漉沾在玉容红唇上,上衣的领口也因动作剧烈逐渐滑开了,“你放了我,我只要萧梓!”
掳住她的滕睿哲听得这声‘只要萧梓’,原本怒火中烧的胸腔再次扑腾起两簇熊熊怒火,一把将挣扎的她翻过来,拖到厚实的怀里,低下头狠狠吻住那张诱人的小嘴!
他把她的眼泪也吻了,大掌死死掐住她的蜂腰,力道之大,恨不得掐断那不听话的小腰。
这副身子,只能在他身下扭腰摆臀,迎合他的疼宠与撞击,性感吟哦,放声尖叫,绝不允许那姓萧的趴在她身上!这个诱人的小女人,就算他不屑去要,其他男人也休想碰她半分!
休想!
他掐着那挣扎不已的小下巴,霸道的龙舌在她柔软的樱桃小口里攻城略地,不放过任何一丝香甜,带着怒气重重的吸吮、咬;她被绑着双腕,张着一双不情愿的美目呜呜直叫,眼泪从眼角流出来,就被他全数吻干,然后被他惩罚的啮咬唇瓣、脖子、锁骨,很痛……
那一片片雪白肌肤上,旧吻痕并未消散,现在又布满一道道用怒气吸吮出来的青紫,从脖子到胸口。
她睡在他怀里,看不清他的脸,却看到了那两只深潭里炯亮的欲火,那么火热,那么精亮,让她一阵寒颤。
她也在微微的娇喘,红唇又肿又痛,一双大眼睛惊恐看着他,哭成了小核桃。
可他把她的上衣脱了,用他的大手侵犯她最敏感之地的动作,让她不仅仅是害怕,还有一种说不口的羞愤与苦涩。现在好黑,好安静,她看不见他的样子,却闻得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