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心理学和希望一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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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心灵深处(5)

这个人心很大,却忘了自己的力量很小。于是悲剧产生了。

许多人都在瞪大眼睛寻找财富,他们贪婪地想把世界上每一样美好的东西都搂进自己的怀里,不料辛辛苦苦忙碌了好一阵子,到头来却两手空空。

真工三有智慧的人,懂得收敛内心的欲望,只选择自己够得着的果子去采摘,而不会把目标定得太高、太远、太大。

可惜的是,生活中有太多的人,经常把自己的小聪明当成智慧。

我有一个朋友,总喜欢跟人诉说自己的不幸:高考落榜,爱情不如意,就业压力大……挫折屡屡不断,似乎活着对他已是一种负累。

一天,他颇有感触地对我说:“哎,我什么时候能过上一种风平浪静的生活呢?”

我笑着说,除非你死了。

朋友一怔。于是我给他讲起古希腊的一个经典故事。有人问古希腊智者阿那哈斯:“你说,什么样的船最安全?”阿那哈斯说:“那些离开了大海的船最安全。”

说得多好!

人活在世上,就像船行于海中。遭遇风浪,饱尝奔波,乃是人生的常态,谁都无法拒绝。生命的意义在于经历,成功也罢,失败也罢,正是一串串真实的脚印,最终汇成了我们每个人或长或短的一生。

离开了大海的船最安全,然而,船一旦离开了大海,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一位禅师在旅途中碰到一个不喜欢他的人。连续好几天,好长一段路,那人一直用尽各种方法侮辱他。

最后,禅师转身问那人:“假如有人送你一份礼物,但你拒绝接受,那么这份礼物属于谁呢?”

那人回答:“当然属于原本送礼的那个人。”禅师颔首道:“没错。对于这些天来您送给我的礼物,我一概拒绝接受。”

说完这话,禅师微微一笑,转身走了。

而那人却楞在原地,好半天也没回过神儿来。

朝天上吐唾沫的人,最终弄脏的,往往是自己的脸。

面对别人的误解和非议,面对生活的烦恼和忧伤,我们何不也把它当作一份礼物呢?只要轻轻说一声拒绝,你就会换来一份好心情,神清气爽,天地无碍。

一位教师,教的是一群患有先天性残疾的孩子。

一一次,她讲到“幸福”这个词的时候,忽然顿住了,因为,她不知道该怎样向这些不幸的孩子们诠释这个美好的字眼儿,从小到大,他们似乎根本就没有过关于幸福的体验。

后来,这位聪明的教师将孩子们分成面对面的两组,一组是失明的孩子,一组是聋哑的孩子。在她的引导下,失明的孩子说,最期盼的事是见到阳光;聋哑的孩子打手语说,最渴望的事是听到声音。通过她的传递,两组孩子互换了答案,于是,孩子们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幸福”。

我想,这位教师简直就是一位伟大的天使!而这群孩子也是幸运的,他们在天使的指引下,真切地体悟到了人生中最宝贵的真谛——幸福其实并不遥远,它既在你的对面,也在你的身边。而最重要的一点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幸福!

(田野)

偶尔可以牵着蜗牛散步

停的时候,是为的欣赏人生,在欧洲阿尔卑斯山中,一条风景很美的大道上,挂着一个标语,写着:慢慢走,请注意欣赏!

有个人讲了一个笑话:上帝给我一个任务,叫我牵着一只蜗牛去散步。

我不能走得太快,蜗牛已经尽力爬,但每次总是挪那么一点点。我催它,我唬它,我责备它,蜗牛用抱歉的眼光看着我,仿佛说:“人宏观世界已经尽了全力!”我拉它,我扯它,我甚至想踢它,蜗牛受了伤,它流着汗,喘着气,往前爬。真奇怪,为什么上帝叫我牵一只蜗牛去散步?“上帝啊!为什么?”天上一片安静。好吧!松手吧!反正上帝不管了,我还管什么?任蜗牛往前爬,我在后面生闷气。咦?我闻到花香,原来这边有个花园。我感到微风吹来,原来夜里的风是这样温柔。慢着!我听到鸟声,我听到虫鸣,我看到满期天的星斗多亮丽。咦?以前怎么没有这些体会?我忽然想起来,莫非是我弄错了!原来上帝叫蜗牛牵我去散步。

你找到你的蜗牛了吗?偶尔出去散散步吧!

停的时候,是为的欣赏人生,在欧洲阿尔卑斯山中,一条风景很美的大道上,挂着一个标语,写着:慢慢走,请注意欣赏!

有个好莱坞的歌手,曾经说了一些很感慨的话。他说:“当年我年轻的时候,急急爬到山顶上,就像参加赛跑的马,戴着眼罩拼命在旦夕往前跑,除了终点的白线之外,什么都看不见。我的祖母看见我这样忙,很担心地说:‘孩子,别走得太快,否则你会错过路上的好风景!”’

“我根本不听她的话,心想:一个人,既然知道要怎么走,为什么要停下来浪费时间呢?”

“我继续往前跑,一年年过去了,我有了地位,也有了名誉和财富及一个我移{爱的家庭。可是,我并不像别人那样快乐,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

这位歌王继续说:“有一次歌舞团在城外表演,我是主角,当表演完了,观众的掌声久久不停。这次表演很成功,我们都很高兴。可是这时候,有人递给我一份电报,是我妻子发来的,因为我们的第四个孩子出生了。突然,我觉得很难过,每一个孩子的出生,我都不在家,我的妻子独自承担着养育孩子的辛苦。”

“我想起祖母对我说的话——韵确,我和我的朋友也疏远了,我好久没去摸书本,或者看看花园里的树木,我曾经答应和妻子一起去度假,总因为忙碌而取消了。”

有哲学家说:“单凭思想面不劳动,当然不能生活,但一生像机器一样不停地转,那更加没有意义。”

我们不必把每天的时间安排得紧紧的,总要留下一点空间,来欣赏一下四周的好风景。如何做一做自己的主人,这才是重要的事。

我们想走的时候就走,想停的时候就停,随心所欲地去发现乐趣和值得珍惜的东西。

既然机会来到这个多彩多姿的世界就应该像一个旅行家,不仅要跋山涉水,走完我们的旅程,更要懂得欣赏流连。

走的时候,是为了另一个境界;停的时候,是为了欣赏人生。

(佚名)

在我成长的日子里

当我疾步向她奔去时,我那曾有过的窘态消失了,相反,我开始领略到一种崇高的、美好的情感。

这事儿听起来会让人感到奇怪:有一度我曾经非常嫌弃自己的母亲。那是我童年时期,我把母亲耳聋作为嫌弃她的理由,至今想来,仍为自己感到羞耻。

当母亲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就遭到耳病的袭击。医生们对此一筹莫展。

尽管他们竭尽全力为她治疗,但都无济于事。

在我上小学时,我们全家住在乡村的一问用汽车拖着的、红白相间的活动房子里,它停置在一片绿草覆盖的山坡上。我的家和睦、融洽,充满了幸福和爱。然而,就在那时,我开始感觉到我的母亲不同于别的母亲,这是因为她的耳聋和轻微的口吃常常弄得我很尴尬。我不再邀请我的朋友来家里做客,也避免在公共场合与母亲呆在一起。她发现我身上这些奇怪的举止,却并没有计较,照样疼爱着我。

然而,一件偶然发生的事彻底地改变了我那愚蠢的行为。

那天,我跟母亲去买东西,就像以往我们一起去超级市场那样:等母亲去取手推车,开始采购时,我就走向存放杂志的书架。这样做与其说是翻翻杂志,消磨时间,倒不如说是不愿意围着她转。她的嗓门往往会逐渐提高,招致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一想到和她呆在一起就使我感到恐慌,因为我不愿意让人晓得她就是我的母亲。

过了大约一小时,终于看见她推着装满食品的手推车向付账台走去,我如释重负,轻松地倚在书架上,心想不会再遇到什么难堪的场面了。但是,正当出纳员把付款总额记入现金记录簿时,母亲突然发现钱包不见了,她顿时目瞪口呆,随即扯起嗓门大声叫嚷起来。人们转身侧目,怀疑她是否疯了,还是怎么回事儿。我的脸变得苍白,一动不动地站着,唯恐她会喊我过去。

母亲十分伤心,独自绝望地站在人们面前,她一边环顾四周,一边尖声地询问有谁看见了她的小钱包,可没有一个人回答她。她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而放声大哭起来。我躲在书架后面一声不吭,并焦急地去寻找一条离开这家商店的出路,但无路可走。

突然,我听到她呼叫我的名字,我想逃掉或者躲藏起来,可身子一点也不听使唤,只是心乱如麻,浑身燥热,犹如一个傻子似的僵立着。等我慢慢地转身瞥去一眼,发现母亲正发狂地在人堆中寻找自己的钱包,而且哭声一阵高过一阵,号啕不止。

有个人试图使母亲安静下来,可她只是尖声喊叫,肯定有人偷走了她的钱包,那个人反复询问母亲,究竟出了什么事儿。她不停地说:“钱包丢了。

钱包丢了。”但是,那人根本听不明白她说的话。

一瞬间,我的心里突然充满了对母亲的无限同情。的确,我有点搞不清自己感情上究竟起了什么样的波动,但我终于意识到:此刻我有多么冷酷,多么自私,认识到必须改变长期以来我对她的那种错误态度。我伸出双臂向她奔云,要以我的行动来证明我真心爱她,而且要保护她,帮助她。

当我疾步向她奔去时,我那曾有过的窘态消失了,相反,我开始领略到一种崇高的、美好的情感。在爱的臂膀中拥抱着的正是生我、养我的母亲,她培养我成为一个有用的人;她抚育我和我的姐姐以及四个兄弟成为善良、具有责任感的人。当我们病了的时候,她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们;无论何时我们需要她,她总是任劳任怨;她爱我们整个家庭胜过爱自己的生命。正是这一切使她成为我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人。’

围观的人群散去,母亲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突然,在一个麦片盒的后面,我们发现了那个钱包,我们俩不顾一切地放声大笑,整整一天,我们都沉浸在幸福的亲密无间的气氛中。

回家的路上,我陷入了沉思,为什么有时候母亲好像显得有些忧虑呢?

我明白了,这因为她的内心是多么渴望能够重新恢复听力。她祷告得那么虔诚,希望能听到世界上所有美好、动听的一切,然而,她最渴望听到的,是她的孩子们的呼吸。

(格雪格·亨特)

心中有灯

是呀,只要心中有灯,一盏希望之灯,只要对生活抱有希望,以一种乐观的心态面对遭遇的一切,不管身处怎样的困境,便什么事情都能做好,什么困难都可以克服的。

三年前,我的单位破产,我成了失业人员。好几个月,我都没有找到工作。我变得沉默寡言,意志消沉。妻子见我这样,让我回乡下散散心。听了妻子的话,我才意识到,我是有好长时间没有回老家看望母亲。我是该回去看看她老人家了。第二天,我带上一些简单的行李回乡下老家了。

母亲还像以前一样,在家经营着她的一块菜地。父亲去世的早,母亲便是靠着在菜地上种菜,然后挑了菜到离家八里路的镇上卖掉换钱供我读完中学、大学的。我毕业工作后,母亲在家还一直保留着种菜卖菜的习惯。

在老家住了七八天,我决定回城里。临走的头天,母亲又在菜地里摘下许多菜,说第二天到镇上去卖。我说刚好我也回去,便要和母亲一同到镇上。

母亲答应了。

凌晨三点,外面还是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我就和母亲起床动身了。

我挑着菜,打着手电筒。母亲跟在我的后面。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土路很不好走,几次我都差点被路边的土堆绊倒。我对母亲说:“妈,要是没有带手电筒的话,我们还真没有法子走到镇上呢。”

母亲笑了说:“那是自然的,这么黑的天,没有手电筒照着,哪里能看得见路……”

正在母亲说着的时候,我手中手电筒的光亮突然暗了下来,渐渐的,终于最后的一丝光也没有了。

“糟了,我忘记昨天你跟我说过让我换电池,手电筒里面的是旧电池,肯定是电用完了。”我有些恐慌地说,“妈,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母亲站了下来,很冷静地说:“你先在原地别动,让眼睛适应一下。”母亲从我肩上接过菜,她拽了一下我的手:“你牵着我的衣角,跟在我的后面。

我带着你走就没关系了。”

就这样,一路上我都是牵着母亲的衣角,跟在她的后面,一步一步走到镇上的。来到镇上,天才刚刚蒙蒙亮。母亲放下菜,用手抹着脸上流淌的汗珠,望着我说,“终于到镇上了。今天的夜路,可苦了我家三儿了。”

我说,“妈,您才辛苦呢。我本想挑着担子的,可是我却看不见路——

妈,您是怎么适应了的?”

“妈也是看不见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