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
“你怎么不问为什么?”
宇文珺满心期待。
“草民不敢!”
夜风吹过,带来些许凉意。宇文珺面色一凜,道:“算了,此处不宜多留,待回到宫中慢慢说吧。”
班昭贤已在院内等候多时。
听说皇帝即刻要返回宫中,他也不多问,径自入房拿了那把金刀,默然伫立,听候差遣。
宇文珺将手放在他肩上,意味深长地向他点了点头。
他会意地笑笑,没有作声。
赵晓歌心中直犯嘀咕:我怎么觉得,他们俩个,也很暧昧呢?
宇文珺领着赵晓歌,骑上骏马一路狂奔,终于赶在拂晓之前回到了宫中。
令人意外的是,堂堂大周的皇帝,回宫居然象作贼般,鬼鬼祟祟地潜到一处僻静的宫门,在门上有节奏地轻轻击了几响。门内传来小声的询问:“是谁?”
“是朕回来了。”
“皇上!”
门吱呀一声打开,守门的内侍小心翼翼地将宇文珺迎进来,连声抱怨:“我的好主子咧,您要再不现身,奴才的脑袋就要搬家啦!”
宇文珺瞪了他一眼,轻声呵斥道:“你若再唠叨一句,你的脑袋照样要搬家!”
那内侍自不敢多言,古怪地瞧了赵晓歌一眼,虽心有疑虑,却也不敢作声。
赵晓歌在宫中待的时日并不算长,加上近视,许多人她都并不熟识。她只当来人亦未认出她来,低头垂目,紧随宇文珺的脚步,亦步亦趋地走了进去。
宇文珺熟练地躲过巡逻卫队的监视,总算有惊无险地回到了乾元宫。
跨入寝宫的那一刻,赵晓歌不禁长长舒了口气。
宇文珺猛然回过头来,满眼都是欣喜:“晓歌!回到这里,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赵晓歌骤然一惊,急忙辩解道:“回皇上!草民只是觉得这里看起来有些熟悉。皇上带草民来这儿,想必这里已是最安全的地方……”
宇文珺眼中含着笑意,对她道:“晓歌,你不是草民,你是朕的贴身内侍。在这宫中,你只能自称奴才。不然的话,随时都会被人拉出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