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自己过去,也许曾一夜风流,才会惹下这身情债。却不想这次惹上的,却是什么公主……倘若因此开罪于那什么大华天朝,后果还真不好预计。只是……为何母后好象跟她很熟似的?不然,母后为何口口声声指她撒谎?更要命的是,为何朕会觉得她似曾相识呢?
宇文珺早已不能回忆过去,只要他起了念头,脑袋便会犹如千针扎入,万蚁啃噬,疼痛难忍。他忍不住死死按住太阳穴,以缓解头痛之苦。一双修眉紧蹙,眉间现出一个深深的“川”字。
一双手忽然捧住了他的脸。
他抬眼一瞧,却见赵晓歌泪眼婆娑地半跪在他面前,痴痴地望住他,含泪颤声道:“皇上,皇上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她眼中的热切,炽热似火,手心的温度,却凉如秋水。
“公主……”
他嗫嚅着唤了一声,她的热切瞬间化成了万丈失落。
“看来你还是什么也没想起来……”
她无限悲哀地站起身,缓缓松开了手,合上双眼,任凭泪水恣意滚落。
宇文珺颇觉尴尬。对他来说,与这平阳公主毕竟是初次见面,对方身份特殊,他决不可太过轻浮。正想上前抱住她的肩柔声安慰,却迅速将这个念头打消。
“平阳公主,朕,还想知道,朕的玉玺,何以在你的手中?”
这个问题比较严肃,可以快速化解这份尴尬,而且也问得是理直气壮。
“是我在你寝宫里拿的。”
赵晓歌的回答更加理直气壮。那潜台词就象在说,东西就放在那儿,我想拿就拿,关你屁事。
宇文珺这回从惊讶迅速过渡成惊恐。
“朕的玉玺,只有朕同朕的贴身内侍才知道放在哪儿……你……”
“我就是皇上的贴身内侍。”
赵晓歌扬了扬眉,立即打断他的话,想起之前的误会,她忍不住扑哧一笑,“这职位,还是皇上亲自钦点的呢。”
“哦……”
宇文珺很快又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
“为什么朕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因为你中了毒。”
赵晓歌不想再绕圈子,索性给他来了个开门见山。
“中毒?!什么毒?谁下的毒?!”